接下来的几天,股份的事袁灿和杨泽森谁也没再提,好像袁灿根本没说过。
9月20号,袁灿通过宋朝滨再次约了钱倾香一起喝茶。
见面的地点是老地方,上次钱倾香和袁灿就是在这谈崩的。
见了钱倾香,袁灿直接道:“钱总,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不过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我也不是兔子,这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袁灿开口就要自己给个交代,钱倾香有些发懵。
接着钱倾香就反应了过来,冷着脸道:“袁总,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你别欺人太甚”
钱倾香现在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姓袁的太嚣张了
上次因为林慧的事有他掺和一手,加上那段时间老头子有些不稳,她都没继续找林慧麻烦。
原本这就够给袁灿面子的了,她没去找袁灿麻烦,袁灿反而找上了她。
袁灿似笑非笑道:“怎么,钱总让人砸了我五家店,反倒是你有理了”
“姓袁的,你别太过分”
钱倾香忍不住了,向来只有她陷害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给她泼污水了
袁灿门店被砸的事她听说了,当时钱倾香还幸灾乐祸呢。
虽然和袁灿没什么大仇,可毕竟有点过节,袁灿门店被砸,钱倾香乐于看到。
可幸灾乐祸那是因为是别人的事,袁灿现在将脏水泼到她头上,钱倾香就不能忍了。
别说不是她干的,就算是她干的,这事也不能承认。
袁灿脸色也冷了下来,阴沉道:“钱总,明人不说暗话,王麻子是你的人吧”
钱倾香眉头皱了皱,感觉有些不妙,哼道:“王麻子我是认识,你什么意思”
“呵呵,我的店就是王麻子那些人砸的,我不信钱总不知情。”
“既然钱总不承认,那我也没办法,毕竟这事没证据。钱总不给我面子没关系,咱们走着瞧就是。”
袁灿冷笑一声,也不再继续和钱倾香谈下去,起身就走。
袁灿一走,钱倾香眉头顿时紧皱起来,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砸店的人是王麻子
王麻子虽然不是她公司的人,可实际上却是她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放高利贷的,能安安稳稳把钱收回来的不多,有什么硬角色她几乎都是交给王麻子去摆平。
别说外人,现在连她自己都把王麻子当自己人看待。
王麻子砸了袁灿的店,要说不是她指使的,别说袁灿不信,钱倾香自己都有些不信。
可钱倾香心里憋屈,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王麻子和袁灿又没仇,砸了袁灿的店这不是坑她嘛
当然,这事也不能听袁灿的一面之词。
钱倾香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问了几句话,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接着又打了几通电话,结果都显示,这事的确是王麻子干的。
紧接着钱倾香又给王麻子打电话,可打了几次都是关机,这下钱倾香顿时恼了。
不用猜,这事绝对是王麻子做的。
王麻子现在十有八九是躲起来了,可这个烂摊子她怎么处理
袁灿也不是善茬,这事摆明了不会善罢甘休,这个黑锅她不背也得背。
想逼钱倾香和郑虎斗,光说几句狠话可不行。
没压力就没动力,袁灿的走着瞧也不是开玩笑的,谈过话的第二天钱倾香就受到了袁灿的热情款待。
先是几个债务到期的欠款人拒绝还款,钱倾香派去收账的人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路过的热心群众给收拾了。
这些热心群众热情的不行,收拾完了人还把人给送到警局去了。
钱倾香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几个欠款人就直接一纸诉状将钱倾香的公司告到了法院。
高利贷可不是正经生意,以前钱倾香能吃得开,那是因为公检法这边给她面子,加上手上有实力,一般人不敢和她较真。
这次钱倾香也想着用老办法解决,可还没等她出手,山城一些小媒体头条上就出现了“黑涩会放高利贷,逼得人家破人亡”这些骇人听闻的报道。
虽然没直指钱倾香的公司,可含沙射影地也隐隐道出了钱倾香的公司和背景。
这下钱倾香顿时坐蜡了,这些事是谁干的她心里有数。
原本她还想着袁灿大概是吓唬她,可没想到袁灿居然真的直接动手了。
钱倾香恨得咬牙切齿,可这事还没处说理。
要是她做的是正经买卖,也不怕和袁灿斗上一斗,可偏偏她做的不是正经买卖。
以前她背后有人撑腰,不怕人捣乱。
可现在袁灿也不是善茬,再加上前段时间兴旺在山城投资建店,市政府那边都快把兴旺当宝贝供着了。
这时候没几个人愿意为了钱倾香给自己招惹麻烦,连平时那些听话的公检法现在都不怎么卖她面子了。
钱倾香气的半死,可这事还不能不解决。
背后的老头子给她打电话了,这段时间安分一些。
老头子虽然快退了,还想着进人大弄个二把手干干,可不想因为钱倾香的事直接倒台。
钱倾香被逼的没办法,硬拼又斗不过袁灿,最后只得咬牙给袁灿打了电话,想要和袁灿和谈。
星耀大厦。
挂断电话,袁灿笑道:“姓钱的低头了,回头再找人透透口风,这下不怕他们斗不起来。”
杨泽森有些无奈道:“你也别逼的太狠了,真逼急了,你就不怕她找你拼命”
按照杨泽森的意思,这事坐山观虎斗就行。
袁灿最好别插手,向钱倾香透露一下口风,这事钱倾香自然心里有数。
甭管他们斗不斗,兴旺都不损失什么。
可现在袁灿非要沾点便宜,逼急了钱倾香,说不定姓钱的不去找郑虎,反而和袁灿拼命,那可就亏大了。
真要这样,郑家父子恐怕得笑死。
袁灿嘿嘿笑道:“这事我有分寸,就算钱倾香不找我,我也不准备继续下去了。”
“对当官的来说,我和钱倾香这点纠纷是小打小闹不算啥,官位才是根本,等他知道了郑家父子算计他,恐怕转头就能忘了我这事,接下来咱们看戏就行。”
杨泽森摇了摇头,袁灿总是喜欢给自己招惹点麻烦才高兴。
不过好在这事到现在还没出什么纰漏,也没到结成死仇的地步,他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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