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脸无辜的样子, 让唐微雨什么责备也说不出来,因为说了也是白说,对于某些人来说,脸皮都是没用的。
“没事,”她顺了一口气,只能是自己的换来了床单,向洗手间走去,不过,在走了几步之后,又是回头,“李研,麻烦你下次坐我床上吃东西时,爱护一下我的床单好不好?这是我这一星期第三次洗床单了。”
李研脸色瞬间变的不好起来,“微雨,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自己的床单自己洗是应该的, 就算是脏也是你自己弄脏的,你怎么能怪我呢。”
唐微雨无活可说,因为这女人是极品,真的是极品。
李研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睛,那眼泪不要钱的向下掉着,我知道你们不就是因为开学时,占床位是不喜欢我,你们对我不理不采算了,现在还要欺负我,这也太欺负人了。
唐微雨无活可说,自己的去洗手间洗床单去了,她都想明天搞个席子算了,这样一擦就干净了。
李研还在那里哭,可是却是没有人理她,唐微雨是懒,宋甜无动无衷,至于吕乐芳,她当没听见了。
李研哭了一会,见没人理她,这眼泪也是白流了,心也是白伤了,一气之下就跑出去了,还把门摔的砰的一声响。
“乐芳,你说她会不会寻死啊?”
吕乐芳侧过脸,“那人最爱自己,杀了别人都不会杀自己。”
“恩,很有可能,”宋甜点头同意
“其实,我感觉她还是很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吕乐芳又是一针见血,
宋甜无话可说,不过,还真的让吕乐芳给说对了,李研就出去十分名钟就回来了,而且还是笑容满面对她们说说笑笑 ,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唐微雨洗好的床单也刚才凉好。
她靠在阳台上看了一下碗上的手表。
那个,应该开始了吧。最晚一个星期的左右。
而不出她所料的,在广东出现了第一位**病人,而后各地都开始出现了被传染者,而北京也成了隔离之地。
唐微雨放下电话,C市的不是是重区,但是,进出的人依旧是隔离的,消毒液已经在在大长价了,新华那么多层楼,每天都是要消一次毒,所用的消毒液也不是一瓶两瓶,还好他们提前存了一批货。
不然现在长价是小,没货就是大了。
而各大小学校已经开始封校了,就连唐微雨的学校也不例外,而学校里的超市现在消毒夜和白醋早已经断货了,校方规定现在必须每天量体温,和洗手 ,最好要用消毒夜给宿舍消毒。
宋甜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正在用消毒液擦着桌子,而整个宿舍里都是一种消毒液的味道,不过,她们都是闻了半个月了 ,这样的味道早就已经熟悉了。
“对了, 把这个也擦了,还有这个,这个,”李研不断的指挥着,“还有我的床架上,上面也有很多的细菌,”她现在整天都是神经质的 ,就怕自己被传染上,宋甜甩掉手中的抹布,
“你怎么不自己擦?”
李研脸烧了一下, 只能去洗手间拿来了抹布,把自己床上擦的干干净净,真的是不放过任何的一个角落。
“见过怕死的,没有见过你这么怕死的,”宋甜不断的翻白眼,简直就是拿这个人没有一点办法,她再这样神经下去,连他们都要一起神经了。
李研的手指顿了顿,狠瞪了宋甜一眼,就接着做自己的事,她是典型的个人只扫门前雪。只会顾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这种自私都已经深入她的骨子里,只要让她多干一些活,就如同要了她的命一样。
宿舍门打开了, 吕乐芳和唐微雨走了进来。
“怎么样,乐芳,买到白醋和板兰根没有?”宋甜连忙的扔下手中的抹布,迎了过来,就连李研都是竖着耳朵在听。
吕乐芳摇摇头,都卖光了,我在北京的亲戚也是找了好几家,可是硬是没有找到货,人就像是疯了一样,听说这些可以预防**,简直就是一拥而上,现在人人都是谈**色变。还好,微雨提前买了很多的消毒水,不然,路们连这个都要断货了。
“那要怎么办啊,”宋甜无力的坐在床上,不断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吕乐芳耸耸肩膀,“我已经尽力了。”
唐微雨走到自己的床边,只见床单又是脏了,上面有着一只大脚印,不用说也知道是那个极品女做的。
她只能自认倒霉,换上了一个新床单,李研刚准备下来,脚想向唐微雨的床上踩,一双冷透的眼睛却是让她不由的打了一冷战,她连忙的将脚收了回去, 踩在了地上。
然后跑过去,紧紧拉着吕乐芳的手,“乐芳你一定要想办法才行,我们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北京有亲戚,现在我们又封校了,如果没有板兰根我们要怎么办啊?”她说着说着,都快要哭了。
吕乐芳受不了她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直接甩开她的手,“你真吵,我都说过了 ,我无能为力。”
可是李研现在却是有些发疯了, 是怕死的发疯了,“你怎么能无能为力,怎么能这么没用,边个板兰根都弄不到?”
她这一句出来,不但吕乐芳的脸色变了,就连其它人也是 。
李研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她一下子捂着自己的脸,
“对不起, 乐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的, 真的不是的,请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只是太紧张了,”她在那里卖力的哭了起来,吕乐芳扯起唇角,真的用无力来说,这种人果然是不能用常人来理解的。
唐微雨铺好床单,再把脏了的床单洗干净后,这才是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又是泡了一壶药草茶,这才是坐好,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 然后再给了吕乐芳和宋甜一杯,
只是少了李研的。不是唐微雨不给 ,是人家根本就不喝。
“其实你们不用担心的,”“她突然开口,让所有人的眼光都是盯向她这里,她又是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杯子,“这是我外公亲手配的药 ,我外公是一个有名的老中医,他前些日子听说过这种病,所以想可能就会传染的,所以才让我买了84,也配了这种药,这可是要比板兰根强多了,”她破例的解释,没办法,她是善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