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俞秋织的话语,千乘默猛地伸手一揪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俞秋织,我若说不,你便没有离开的资格!”
“我偏不……嗯——”
本着反抗的情绪,俞秋织冷漠地开口,可惜后话却教那人猛地封堵下来的唇瓣给压制住,再也出不了口!
会突然地吻住她,实际上并非千乘默所愿,只是听到她那决绝的话语,他心里的火气便倏地上涌,情绪无法自控,才会有了方才那样的动作!然则此刻,感觉到女子的掌心不断地推抵着他试图抗拒于他,他脑子便骤然一热,干脆地把她推倒,整个身子便横压了下去,把她死死地制住。
“千乘默,你混蛋,你要做什么?”俞秋织横眉冷眼,恼怒地瞪着男人低斥道:“放开我,你不准碰我!”
“怎么,可以跟东方绪彻夜去*作乐,便不许我碰了么?”千乘默冷笑,指尖压制住她的颚骨,冷哼道:“俞秋织,你这种无谓的反抗,真让我恶心。你是明明知道男人向来都有征服-欲,才故意而为之的吧?”
“你胡扯!”俞秋织冷笑,眸光里透露出一丝轻蔑:“千乘默,你自己想作恶,却又想不负任何的责任,所以便要我来承担你的恶果吗?你休想再欺负我,滚开!”
她义正严辞的话语令千乘默的眉心一冷,他大掌骤然往着她下巴狠狠一捏,恼怒道:“俞秋织,看来你不是在装,而是因为有东方绪撑腰便壮大了胆子,如今要造反了是不?”
“现在我便是要造反又如何?有法律明文规定我不能反抗你吗?”俞秋织想也没想便直接给男人吼了回去!
“好、好啊!”千乘默脸色铁青,指尖骤然使力一扯她的衣衫,冷笑道:“我便让你造反,看看你能够反到什么程度!”
看着他眼底那抹沉怒的神色,俞秋织心里极度惊怕。她知道这个男人历来都只懂得如何去玩,但此刻他眉眼里积聚着那些亮光太过明显,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诫着她:她玩不起!
事实上,当千乘默的指尖粗-鲁地撕去了她的衣装时刻,她是真的觉得自己着实太过冲动了。
与他对抗,她还不够资格!
姑且不论其他,便是如今他们之间的对持的局势以及千乘默对她的所作所为,她便无法反抗!
她想挣扎逃离他的控制,而他却完全不给她机会。到了最后,她身上便是不着寸缕了。而那男人却依旧衣衫未乱,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那气势,简直可以把她整个人都给压死过去。
若说此刻俞秋织心里没有屈辱之感,她便一定会自己看不起自己了。即使此刻被千乘默有力的指尖不断地油走挑弄,她都不愿给予他任何的回应!当然,除了用尽最后一丝余力去挣扎以外——
“想走吗?可以,除非我点头,否则就算你正在侍候着东方绪,也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千乘默把她双手扣压住,拿起枕巾便把她给反绑住。
他这样疯狂的举止令俞秋织心里一惊,她慌张地挣扎着,可是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得以自由。她不由咬牙切齿地瞪着男人:“千乘默,你快点放开我!”
千乘默却是慢悠悠地坐在一旁,对她那红着眼眶的模样不为所动:“想我放开你,除非你求我吧!”
俞秋织是什么脾气啊,当然不会听他的话。她只是冷着一张脸,冲男人狠声道:“你休想,你赶紧把我放开,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需要你的原谅吗?”千乘默冷冷一哼,霍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她:“想想你现在的处境,不如向我低头吧,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放过你。否则——”
他的语气,积带着一种威胁。好像她若不按照他的话语去做,后果便会很悲惨。
俞秋织的脸色一冷,对着男人沉声道:“你休想!”
“好啊,你真的要那么倔强?”听到女子的话语,千乘默的脸色明显就冷了下去。他高大的身子慢慢地向她靠近,那张脸越发寒意逼人:“俞秋织,你真的不打算向我求饶吗?”
“不!”俞秋织几乎没有想便回了过去。
她知道,跟他作对可能真的会得不偿失,可她是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向他低头的。否则,以后她还怎么在他面前抬起头来。她要他们之间是存在着平等关系的,不要永远都低分一等。
千乘默闻言,眼里的厉色瞬时倍增。他身子一弯,与她的距离拉近:“你再说一遍!”
“你让我说多少遍我都不会改变我的想法,千乘默,休想我会向你低头。”俞秋织很带种地直接道:“我不会!”
“好,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啊!”千乘默冷冷一笑,猛地倾下身子,指尖便覆上了她。
感觉到浑身散发出来那戾气,俞秋织吓了一惊。她拼命地挣扎,可如今被束缚,加之原本便不是他对手,很快便不得不受倔强的后果。
男人没有丝毫的怜惜,只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被他强-行的占-有,疼与痛,尤其的明显。
俞秋织紧蹙了眉,瞳仁里散射着一波又一波积聚了迷茫的雾气,却因为没有眨眼,而一直都维持着那样的状态。她知道,要倔强,就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逼迫着自己冷着眉眼,千乘默无情地动作!
除了以这样的方式让她记着,他似乎找不到更加好的方式证明他该有的存在!
有时候,人心里最后的一丝柔软,便是被这样挥霍消散而去的!
他的手,覆上她的,力量之大,让她指节几乎断裂——
她咬着牙,转开了脸,眉眼,渐加空洞得没有任何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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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走近自己身畔的男子一脸阴霾,段崇之的眉一紧,扶着护栏的手指力量倏地增加。
“为什么?”不顾旁边有众多下属观望着,江衡手臂往前一探,紧揪住了段崇之的衣领,把心里的恼怒都发泄了出来:“你到底都对她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你要那么残忍,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不该那样对待她!”
“江衡,你冷静点!”段崇之手臂一挥推开了他,示意保镖把上来处理爆炸事宜的人员驱离开去。
四周很快便只剩下他们二人,彼此间的对持却是剑拔弩张!
江衡神色清冷,视线里透露着一抹异样的凛然神色,仿若在嘲笑着老者的所作所为。
段崇之心里自也压抑,老脸抽搐了一下,才道:“江衡,那个女人不是个简单角色,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了,竟然为了她来这样对待我!”
“若不是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会这样吗?”江衡嗤笑,眼里尽是不屑的光芒:“我真没想到,你跟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儿子一样,都同样是如此卑鄙龌龊的人!”
“江衡,你给我闭嘴,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而且已经过世,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段崇之冷冷地道:“你马上给我把话收回去。”
“他是你儿子,却不是我父亲。我是压根不会承认他的,当然,也包括你!”江衡昂起了头颅,冷漠地道:“不要忘记他从来都不曾尽过半分当父亲的责任!而你,不过也就是想要利用我罢了。我告诉你,休想!”
“你——”段崇之指尖指向他,却不断地抖动着,后话也接续不上。
江衡眯起了眼睑,冷声道:“段崇之,不要以为我回来云来就是为了接受自己是他儿子的事实,我来这边,仅仅只是想发展我自己的事业而已!”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远离欧洲市场——
段崇之气得身子发颤,恼怒道:“江衡,就算你再怎么否认,也没有办法改变自己是段家人的事实!”
“我姓江,不姓段!”江衡浅薄一笑,漠然道:“段崇之,不要逼我,否则……我会帮你把云来给毁掉!你应该很清楚,以我现在的能力,我能够做到这件事情。”
“你、你——”段崇之猛地指向他,声音甚是震怒。他如此能料想到,原来江衡竟然已经把那个女子看得那么重要,竟要以毁掉云来酒店这样的威胁来与他谈条件!
“如果你下面的人敢再动她一根寒毛,我可以向你保证……”江衡却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他停顿了数秒,方才幽幽一笑:“云来集团,从此便会在酒店业除名!”
在转身离开之前,他阖了一下眼皮,淡薄地道:“还有,不要以为丢了别人的手机便可以毁灭你犯罪的证据。你想要对她作恶的那条短片,东方绪早就上传到网络去了。东方绪想做任何事情,你都未必能够阻止得了。而我,适时会考虑跟他合作的!你知道的,若我真的跟他合作,那后果会是什么。”
他历来,都晓得一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