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柔弱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一下刺激的倾城无月心如针扎,那甜美的声音如地狱的丧钟,敲得她心头震颤,让她瞬间失去了力量!
冷意,就这么席卷了她的全身!
门被轻推开来,走进来与无月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她款款生姿!
她步步生莲!
她风骚妖治!
她是——倾城无情。
她与她有一样的脸,她们都美得倾国倾城;
她与她有一样的发,柔顺乌黑,仿佛九天的瀑布,神来之笔;
她与她有一样的眼睛,凤眸上挑,只是无情的眼中流转着妖媚,而她的眼中流露着哀伤;
她与她有一样的唇,优美柔软,只是无情的唇间洋溢着春情,而她的唇却紧抿着痛楚。
她与她有一样的身材,玲珑有致,只是无情的身体里散发的是妖娆治艳的风情,而她却只是如一朵初开的睡莲,清濯而青涩。
她悲伤地看着这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原来他喜欢的是这种成熟的风韵,而不是她这种青涩的花蕾。
倾城无情轻挑着飞扬的柳眉,掩不住眉梢的风骚,抬起了欲望洗礼过的墨眸,难掩其中的不屑,弱柳扶风,一副娇弱不堪的样子走到了倾城无月的身边。
白晰的手轻勾起无月的脸,略显红肿的唇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刺痛了倾城无月的眼睛,她闭上了眼,不去看无情的嚣张,不去受无情的挑衅,可是心却不由自主的痛,那烈艳红唇就似一把刀割得她心成肉糜,那红似玖瑰的唇就如一把火,烧得她全身卷缩。
她痛入心扉,却无力逃避!
“听说你不舒服,我本该早来看你,可是你知道爹爹的精力……。呵呵…。直到刚才才让我下床,直到现在我的腰还酸痛,走路也不是太利索……。”倾城无情状似关怀的话,更如一根烧红的针,一针针的刺入无月的肉里,疼过后让她闻到了死般的味道。
无情是来炫耀的,她狠狠的瞪着无月,唇间抿着残酷的笑。
她怎么能放过每一次伤害无月的机会呢?
就是因为无月的到来,她被他毫不犹豫地送走了,因为他说只要有无月的地方,她就不能出现,所以她怎么能不怨,怎么能不恨?
她恨,恨这世上有这么一个双胞胎的妹妹,因为无月的存在,抢夺了她的光芒!
早在水寒天收养她之时,看着这个冰冷却又似天外飞仙一样的男人,她就下定决心,这个男人一定会是她的,她从十岁就开始爱他,爱得深入骨髓,爱得疯狂执着,所以怎么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妹妹抢去了呢?
而最让她不能忍受的是,这个妹妹还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竟然天天装着青涩的样子,勾引得水寒天那早已冻得僵硬的心似乎有了一丝的裂痕。
尤其是床上,明明是与她在颠鸾倒凤,可是她却从他的眼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虽然他的瞳仁中全是自己的容颜,但从他的表情,她敏锐的感觉到,他是透过自己在看她。
这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
所以她抓住一切机会打击无月,她要让无月身心俱裂,最好受不住自杀了。那么这个男人才会完全的属于自己。
无情的眼神如狼般的啫血,似刀般的尖锐,却让无月一阵的苦笑,无情已是赢家了,何必还要这么得理不饶人?
“你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休息了。”虽然心已痛得无法呼吸,但无月不会让无情看轻了去,她可以在水寒天的面前流泪,可以为爱伤神,但却决不会在无情的面前软弱。
“哦?”无情感觉到了无月的痛,无月的痛取悦了她,她不可抵制地笑了,笑得得意,笑得浓郁,笑得开怀!
她恶毒地将手伸到了无月的肩上,夸张的叫道:“可是,你被爹爹打了,姐姐我十分的心疼!”
无月猛得抬起了头,看着无情笑得妖娆动人,那眼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无情的手正压在她受伤的肩上,肩上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可是比不上心中的痛,那水寒天厌恶的将扇子击在她的身上,那重物击肉的声音,无时无刻似电影般的在她脑中倒带,如无数的针拼命的扎刺着她,让她无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躲得远远的,无情还要这么嚣张的嘲讽她?
为什么她都伤得遍体鳞伤了,无情还要往她的伤口上洒盐?
难道她就真的这么好欺侮么?
“呵呵,别这么瞪着我,我的妹妹,告诉你,爹爹爱的是我,你一直是我的替代品。”
看着呆愣了无月,无情笑了,笑得无比的欢畅,她轻抬起指,不顾无月的躲避轻抚了抚她眼中的泪珠,指下如此的细腻,仿佛真是姐妹情深,可是她的眼中却是冷冽如风,残酷的欣赏着无月的失魂落魄。
他爱的是无情!
这句话五雷轰顶般击得无月体无完肤,怪不得,怪不得他对她即使不亲,也不薄待,怪不得他似乎宠着她,却又疏离她,原来他一直只是因为无情不在身边,把她当成的替代品,可是现在无情回来了,她却没有了存在的价值了……。
所以无情一回来,他就迫不及待地与她缠绵了,与她一解相思之苦了,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她了,没有一点的怜惜,没有一点的感情,没有一点的不舍,如那件衣服一样,连同她丢弃于心门之外了。
“为什么?你明明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呢?”无月一把甩开了无情的手,不甘的问。
“呵呵,因为爹爹想我了,两年了,爹爹虽然对着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你,却毫无感觉,他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了,所以把我接回来了。”没有比无情更恶毒的话了,也没有比这更伤人的话了。
无月呆滞了,原来在水寒天的眼里,她连当替代品都是一种奢侈!
“你滚,滚出去。”无月彻底疯狂了,她指着门对着无情大叫。
她要把无情赶走,她快受不住这种打击了,二年的爱恋,二年的痴情,忽然成了笑话,她再也无法承受了,她要一个人静静的呆着,安静的舔拭自己的伤口。
她可以忍受无情的讥讽与嘲弄,但不能忍受自己在无情面前的软弱与无助!
“为什么这么大呼小叫?”冷寒如冰的声音透过门扉从外面传来。
那声音多少次出现在无月的梦中,那声音早就铬刻在无月的骨血里,她抬起泪眼,希翼的看着打开门走进来的水寒天
------题外话------
满地打滚求收藏,俺用人品保证,等男主一出现,绝对无虐。嘿嘿
推荐好友南宫四叶的文:{高官的黑市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