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拳!两拳薛鸿锐就解决了一个卡沙培养的精悍泰拳手。
“拍拍拍!”
愣了一会儿后,卡沙面露满意之色的鼓起了掌,而像黎天泽这帮人则是看傻了。
不光是薛鸿锐凌厉可怕的拳头,更有他散发出来的冰冷气质和身上的一股淡淡杀气。
近距离看完这场拳赛的他们第一次认识到薛鸿锐的另外一面,一个不同于往常温和的一面,这是一个可怕的杀神,黑色死神的外号不是白叫的!
“很不错,很不错!你有资格在我们这里活下去!”卡沙满意的说了一句之后对身边的一个卫士挥了挥手,那个卫士直接向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那个泰拳手走去。
就在薛鸿锐想要开口的时候,身后一阵恶风闪过,随后大腿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泰拳手突然清醒了过来,然后像狗一样的猛扑过来死死的咬住了薛鸿锐的大腿!
薛鸿锐急忙一拳打在他的背上,“砰”的一声闷响,这个泰拳手的身体随着这一拳震动了一下。
周围的人都觉得这一拳差不多把他的脊椎骨都打断了,但是他还是不松口,依然死死的咬着薛鸿锐的大腿。
他的口中流出了鲜血,有薛鸿锐的,更有他自己的,显然薛鸿锐的那一拳威力已经巨大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内脏中出血了。
但是此人就是不松口,死死的咬住薛鸿锐。当看到他眼睛的时候,薛鸿锐愣住了。有别于他想象中的疯狂和愤怒,这个泰拳手的眼中只有留恋于不舍,更有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
多少场?他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血染便了他的全身,当今天卡沙告诉他打败薛鸿锐就可以回家的时候他的心中用处了一股狂喜。
但是这股喜悦被薛鸿锐两拳击的粉碎。
他的妻子,孩子,再也看不到了。
他的下巴粉碎,但是依然死死的咬着薛鸿锐。这是最后的挣扎。他知道失败者唯有死亡!
薛鸿锐愣住了,卡沙派来的卫士可不会愣着,走上前拿起枪托就猛砸这个泰拳手的头部,几下下去就将他砸的头破血流,但是他就是不松口!
无奈之下这卫士直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之后血溅了薛鸿锐的一身,陈可等人更是都吓傻了。
死亡终止了这个泰拳手的执念,他终于松口了。那个卫士像拖死狗了一样的将他拖走了,不知道丢到什么地方去了。
薛鸿锐愣在原地,心中传出一股淡淡的忧伤。
“哼!废物不配活着!从今天起,给薛鸿锐备最好的饭菜,还有一间单独的房间。”说完卡沙就要离开。
“等等!我能带几个人一起住吗?”薛鸿锐终于缓了过来,对着要离开的卡沙问道。
“呵呵!”卡沙怪笑了一下,看了看唐书琴后又看了看柳凝琴,“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不跑出去,随你怎么弄。不过一旦有要逃跑的迹象,格杀勿论!”
薛鸿锐的点了点头,不在说话。
卡沙见状也不再停留,直接带着一大帮手下离开了这里。
“走!”
卡沙走后,一帮武装人员又将薛鸿锐他们一行人押送到了一个房间里面,房间不大,七八个人待在里面更得拥挤。
不过这些武装分子对薛鸿锐的态度倒是很好,其中一个会点中文的告诉薛鸿锐现在可以选人和他一起住,等将门关起来了,就没有机会了。
“就她们两个吧!”薛鸿锐指了指唐书琴和柳凝琴,将她们两个女人带走了。倒不是他又什么非分之想,而是两个女人和一群大男人挤在一起实在不方便。
随后的一天中,一切都十分的平静。卡沙也没有再出现到薛鸿锐他们面前来,一日三餐也没有少他们的,不过就是不能走出房间,算是被软禁了。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有人来叫薛鸿锐了。
“薛鸿锐,跟我们走一趟。”一队武装分子走进了薛鸿锐所在的屋子,带头的那人说着就要将他带走。
“你们要干什么?不是说给了钱就放人的吗?”柳凝琴面色慌张的站了起来,挡在那些武装分子的面前。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他们要杀我何必等到现在呢?”薛鸿锐见状急忙讲柳凝琴推开,生怕这些危险的武装人员会一个不耐心直接枪杀了她。
“走吧!”带头的那人冷冷的看了柳凝琴一眼,说了句蹩脚的中文后推了推薛鸿锐的肩膀,示意他出去。
“我走了,你们在这里小心点,早点联系家人将你们赎出去。”临走的时候,薛鸿锐和唐书琴和柳凝琴打了个招呼,面色轻松,好像一点也不紧张的样子。
“你小心一点啊!”唐书琴面色担忧,她知道也只是薛鸿锐表现给她们看的样子,在这种随时有被杀风险的情况下,谁的心里是轻松的。
唐书琴自问魅力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一天的时间,虽住在一起,薛鸿锐却是分毫不凡,可见君子本色。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你一定要活着,你还没有给我结工资呢!”柳凝琴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大喊了一句,换来了薛鸿锐回过头来的一个笑脸。
一帮人出门后就是几辆吉普车停在那里,薛鸿锐被蒙住眼睛后推上了车,晃晃悠悠的开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车子终于停下了。
“下来吧!”薛鸿锐觉得背后被人猛地一推,跌跌撞撞的就走了下来,此时眼前是一个双层的木质建筑,简单而大气,占地面积极大。
此时那简约的大门处还有不少人在进进出出。仔细一分辨,薛鸿锐就发现这些进出的人群中并不全是泰国人,许多都是衣着时尚靓丽的欧美人,金链子一堆。
看到他们薛鸿锐就觉得一股土豪的气息铺面而来。
大致的大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之后,薛鸿锐一行人就被一个侍从一样的人带了进去。
进去后之后薛鸿锐才发现这间屋子里面和外面就是两个极端,外面粗狂普通,里面非常的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