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羽说到做到,无论心里是否存有其他旖旎的心思,反正她这裤子是扒定了,这女孩就该为她的莽撞冲动付出代价!
蔚安安活这么大,第一次感到难堪、羞恼、无措、害怕,她在心里呐喊道:夏裕楠,你丫的死哪儿去了!?劳资要是被这爷给得逞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给太阳了!!
大掌肆无忌惮地扶着她的翘臀,他下狠劲掐住白花花的软肉,引来她不满惊慌的嚎叫。
“老大,那晚是小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如何?哎哟,大家混在这个花花世界里,你又何必那么认真?……”
“不错,懂得求饶,可是,晚了。”
安承羽说完,大掌轻而易举地拉下她的校裤,露出半团黑色的布料,他的眼神变得幽暗,显然是视觉冲击的效果。
听说女人第一次有点痛,bed是最佳场地……紧张时刻也能走神到换一种情况的安安确实有那么点欠揍,她转过头来面对安承羽,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老大,你轻点啊……”
安承羽微怔,表情一抽一抽的,她的反应能不能正常点儿?他知道她的古怪心思,这么配合,是希望他发愣停下来争取时间呢?
“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略显粗俗的情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就是有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话音刚落,他扒掉她的裤子,顿觉凉飕飕的她一个劲儿地挣扎,无法淡定,就冲着安承羽骂道:“你个流氓!你个变态!丫的敢碰劳资!劳资绝对……喵呜……”
安承羽隔着黑色的布料掐住她的臀、肉,邪气地笑着说:“你这丫头真狂妄,要想我放过你,这老子的自称就得给我改了,听到没有?”
“没问题,改就改,啊咧,你、你、你又掐我……”
“你的态度不够诚恳。”
安承羽这样教训她就像大人对待犯错的孩童,扒掉裤子打屁屁,没人蔚安安想的那么猥亵,到底是在神圣的澳大,他必须掂量着行事。
“劳资……我、我道歉,道歉还不成吗?……”
她求饶的同时心里有点小疙瘩,安承羽当她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吗?真是郁闷。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交谈的声音,蔚安安一下就听出来者是谁,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拒绝承认错误,转而得意的瞪着安承羽,小样儿特别得瑟。
安承羽不以为然,带着灼热温度的厚掌停留在她的翘、臀上,她转过头时微挑的眉目像只血统高贵的波斯猫,有种无知的魅惑力,再度肆无忌惮地吻住她的嘴。
“嗯呜呜……”她不知道他这么狂傲,呜呜咽咽地哼着,这下反倒希望夏裕楠别那么快进来,否则自个儿辛苦建立起来的恶霸形象可就毁了。
“您好,是这样的,我有些问题想请教安教授,能否麻烦您通报一声。”
夏裕楠的声音穿透红木门,清晰地传进气息旖旎的办公室。
“你的救兵?”安承羽放开她的唇,笑着问。
“啊呸呸呸,你快点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