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洛阳城里的热闹景已经告一段落,可这十位格格小佛却未染指,整日里在两位翁主府里流连忘返,当然,张菲儿也是走哪吃到哪、住到哪,这一龙二凤的勾当没少干了,让小佛仿佛又回到了无极天宫,‘弄’得个罗秋裳也变的放‘荡’不羁,任由驰骋。
十个格格倒还沉的往气,并未差人来唤小佛上‘门’入室,只是各自自得其乐地呆在格格府里,赏‘春’‘花’秋月,看风起云涌,倒也无声无息地过起了太平日子。
这天,宫里的蔡伦不知‘抽’了什么风,突然到访。
围着张府老太监是一个劲地赞叹不已。比起宫里张府是差了些,可是这房前屋后透‘露’出的那股子逍遥劲让老太监不住摇头赞叹:“小佛啊,不,郭董,你这府第真不愧你安乐王的称谓啊,这房前屋后‘花’‘花’草草的,柴房里都堆着‘玉’马车,你行啊。”
小佛那是知道,自己这张府外面看起来‘挺’普通的一座宅院,可这内里乾坤那是大有文章,这屋里摆的,墙上挂的,那可都是人间珍宝啊,连茶杯都是‘花’‘花’绿绿的宝石雕成,没办法呀,黄金白银放不开,全让人出去折腾了,尤其是那老张衡,这文章也不写了,画也不画了,整日里买回一堆高级玩意研究着,只要是有点讲究他就往家里拾倒,一来二去的把个张府里摆满了,什么东海的珊瑚,西北的酒壶,还有哪南海的避水珠,真的假的扔的到处都是,要不是有张夫人和菲儿整日里整理,这屋里都快成藏宝窟了。
“蔡侯爷,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不在宫里软‘玉’温香,跑这儿来打什么秋风呀。”这蔡伦自从得了小佛的青蛇匕,对小佛是毕恭毕敬,是以小佛说起话来,也是随便的很。
“去,打什么秋风,别叫杂家侯爷,推爷们,叫俺公公就行,杂家在宫里行走,听得惯了。”接过小佛递过来的极品‘花’茶,兰‘花’指翘着,轻轻用茶杯盖凉着。
“那好,蔡公公,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不是来骗我茶喝的吧,这极品贡茶宫里也不缺,看你模样,莫不是又要给我送什么公主格格的吧,我可消受不起了。”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小佛心里还真有点怵了,这十个格格乃是金枝‘玉’叶,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皇帝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蔡伦听到这,扑的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弄’得个小佛还以为谁放了屁呢,赶紧上前拿出方巾给他擦擦:“我说公公,你这是咋了,不好喝你也别吐呀,多少给点面子行不行。”
蔡伦一把抢过小佛的方巾,轻轻擦了擦嘴角,低头一看,又是新玩意,这方巾乃是小佛从未来带来的机绣产品,上面活龙活现地绣着一对爱鸳鸯,青山绿水的底子,尤其是那鸳鸯,乃是照片级的刺绣,一下就让这老太监象捡到宝一样,一把就揣进了怀里。
“我说老太监,敢情你是到这儿来抢东西的,快把方巾还给我。”小佛不由暗笑,这方巾充其量在现代也就是个工艺品,不值十块,知道这老太监娘们心重,故意拿出来谗他的。
“什么方巾,杂家没见过,行了,别‘摸’我,拿开你的臭手,谈正事。”蔡伦把脸‘色’一正,推开小佛那‘乱’‘摸’的脏手,一本正经起来。
小佛嘿嘿笑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方巾,擦了擦手,见蔡伦又要动手,一下揣到怀里,正经地说道:“去去,拿开你的脏手,谈正事。”
蔡伦有些哭笑不得,坐直身子,左手‘摸’着右手指上的巨大祖母绿扳指:“听说你这几日里并未到公主府上去,是不是真的?”
看来,这老太监又不知收到了什么线报,今天是替皇帝来兴师问罪了,立即装出一副可怜相:“公公啊,这宫里的事你最清楚了,这十个公主我见都没见过,打心眼里就发怵,你想,这一个个金枝‘玉’叶的,估计脾气都不小,咱是个‘混’人,喜欢那主动投怀送报的娘们,这些心高气气傲的公主,我可不敢随便招惹。”
“此言差矣,你不是常说,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吗?这十个公主,可是杂家在宫里和太后一块为你挑选的极品美娇娘,就是皇帝见了,怕也要垂涎三尺,你竟然束之高阁,真是个‘混’人。”见小佛仍然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蔡伦有些生气了,那蓝‘花’指抖的,象蜜蜂的翅膀。
“我问你,你可知这十位公主的名讳?”
“名我不知道,不过根据宫里的规矩,应该都姓刘对吧。”此乃汉安帝刘祜的公主,当然姓刘。
“这倒不假,不过,她们的名字很有意思,分别叫刘琴、刘琪、刘淑、刘桦、刘梨、刘悦、刘舍、刘‘玉’、刘粟、刘属,你觉得奇怪吗?”蔡伦无所谓地弹了弹兰‘花’指,卖起了关子。
这一下,小佛的好奇心倒被勾起来了,这叫什么名字,刘琴、刘琪前几个还行,这后几个中的刘舍、刘属就彻底让他不明白了,难道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我说老太监,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有什么玄机?”
没想到这老太监倒火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臭小子,你又喊我老太监,难听死了,杂家生气了,就不告诉你,有本事你自己去研究吧,我今来,是传太后口谕,宣罗秋裳、班颖、张菲儿入宫见太后,你让她们收拾收拾,跟我走,至少要把她们留在宫里两个月,什么意思,你明白了吧,快去叫人。”
直到罗秋裳三人恋恋不舍地跟着蔡伦走出张府,小佛还未闷过点来,这是玩的哪一出,把自己的三位美娇娘都关到宫里去了,这夜晚‘春’宵全没了,这可咋整。
一个人坐在大厅里,不停地骂着这个老太监:“这没鸟的阉人,肯定是他假传口谕,要老子难受,想当初,要不是老子帮你造纸,你个鸟人能鼓捣出什么鸟纸来,不就喊了你个老太监么,至于这么火大么,没鸟的男人还这么大火气,当心烧死你。”
骂归骂,骂累了小佛又在哪儿琢磨,这老太后看来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把自己的‘女’人全调走,想让自己睡凉被窝,看来是有所图谋,可是,整这一出是何道理,小佛想来想去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