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巨响,一辆豪华的保时捷跑车在众人面前被炸得粉碎,里面的人只怕连渣渣都不会有了。
祈琪猛的惊醒,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火热还带着一丝酸痛,仰头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人,那是个只能用妖孽才能形容的男人,为什么妖孽,因为他狭长的桃花眼此时正闪着灼灼的光,挺拔的鼻尖上挂着些许的细汗,嘴角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怎么看,都觉得那是个妖孽,因为他比女人还美,皮肤比女人还要细腻柔滑,殷红的唇,浓密的眉,没有一点的瑕疵。
这妖孽的长相一下子把祈琪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了。看到祈琪在打量着他,冷漠地开口:“你醒了,那么我们继续吧。”说完,猛地一顶,动作凶猛了起来。
可是,他在干嘛?为什么她会感到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朝着身下看去,暂且忽视他疑惑的眼光:“你……你……你你……”祈琪被他折腾的话不成句,这才明白两人现在的关系,她祈琪向来在警队的法医界都是绰绰有名,更何况还有跆拳道黑带的傍身,哪里受过这待遇。“啪”的一下,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指印:“妈的,你这是在强爆我?”祈琪怒视着他。
楚渊停住律动的身子,一把扣住她的下颚:“你是在挑战本王的耐性?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你这个贱人。”话落,身下猛的一顶,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乱动的双手一把按在头顶,整张脸冷的仿若让人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
祈琪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他说什么?本王?顾不得身上的酸痛,环顾着四周,这是个古色古香的房间,貌似红木的家具,还摆放着一些瓷器,同样木制的大床上挂着白色纱帐,这是哪?是自己在做梦吗?“这是哪,你是谁?”
楚渊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别装傻,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练红尘,我告诉你,本王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贱人。”
祈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练红尘是谁,他是和自己说话?这是哪?她是和他有仇还是怎地,一口一个贱人的,这么好看的嘴,怎么就配上这么毒的舌:“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小心我告你。”
楚渊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扩大,身子一下下的在她幽秘处律动:“告我?你是想告当今圣上,还是你那趋炎附势的爹?”
妈的,根本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还当今圣上,等等,古色古香的房间,他口口声声说的本王,还有当今圣上,这该不会,吞了吞口水,不理会身体发出来的畅快感觉,紧闭上眼睛,难道,是穿越了?整个车子都炸没了,自己就坐在里面,还不炸个粉碎?“那你告诉我,现在的圣上是谁?”
“练红尘,你别以为本王宠幸你,你就可以在这装疯卖傻,贱人,当今圣上?你是想他了吗?可惜,他双手将你推到了我的身下。”楚渊最讨厌看到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那副倾城的容颜下是一颗肮脏的心。
“王八蛋,你这人奇怪的很,就是问问你这是哪,当今圣上是谁,你至于一口一个贱人么,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糟践,滚下我的身子。”祈琪越想越气,又开始挣扎,使劲的扭动身子。
“啪啪”两记耳光,将挣扎的她打断,愤恨的看着楚渊:“妈的,你这个贱男人,连女人都打,你算什么男人。”脸上生疼,这两下耳光的力度极重,头晕糊糊的,连眼前的事物都开始模糊。
楚渊扯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近,狠狠的吻上她的双唇,祈琪挣扎着躲闪着头,奈何他的手上一个用劲,脑后传来一阵剧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嘴咬上他的唇,一股腥热迅速流入口中。
楚渊吃痛,一把来开她的头,目光阴冷的看着他,身子慢慢的律动,俯下身子,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本王是你的夫,那么本王就有支配你的权利,你若想活着,你乖乖的听话,若你想死,本王也可以成全你,不过,本王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去,会慢慢的折磨你。”说完猛的抽出身子,拿起床边的衣服,迅速的穿戴起来。
突然间的抽离不禁让她“啊”的叫出了声,这个禽兽,不知道轻点?却还是撑着酸痛的身子也坐了起来,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沉静:“你只要告诉我,这是哪,当今圣上是谁就行,我保证乖乖的。”在还没有弄清楚周围的环境时,她还是先妥协比较好。
“本王的王府,当今圣上是本王的皇兄,楚漓。”楚渊冷声回答,心中却不禁觉得奇怪,练红尘变得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又或者她是在欲擒故纵,这不是她一贯的手段么。身后的人不再说话,侧眼看去,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当中,穿戴好,看看依旧愣神的她,甩甩袖子走了出去。
祈琪抓紧被子,心中一片茫然,完了,果然是穿越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才被炸死,又穿越到这么个鬼地方,还遇到这么个变态的家伙,这以后的路怎么走,不禁感到一丝悲伤,到底是谁把自己炸死的,连尸骨恐怕都没有留下,莫非要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这可不行,实验室里那新的被害人还赤裸裸的躺在那里,7月中旬的世界跆拳道大赛还要做评委,这可怎么办,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穿越了呢。
忿忿不平的一把抓起身边的衣服,随意的扯开,这都是什么,连个袖子都找不到,这是天要亡我么,衣服都不给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穿越了呢,不知道她还有和多事情要做吗,难道连留个遗嘱的时间都不给吗?这合理吗?老天,这***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