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进了包围圈将刺客分散,与之缠斗到一起,羽落立耳倾听,感觉脚下的地面微微的颤动,糟糕竟然又来了一队人马,这回人更多,至少能有二十人,若是不速速将眼前的人解决掉,怕是等思成带兵赶来也不及对方。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在萧玉面前羽落更不敢运用自己的飞刀,她站在外圈看着白宇烈和萧玉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那黑衣人也是训练有素,个个身手不凡的。
黑衣首领眼见自己的人马大有招架不住的架势,算着时辰后备那二十四人的队伍应该也快到了,便想着能拖住时间便好。
飞身退出了战斗,突然长剑一横拦在了羽落的脖颈上,“都给我住手,否则我就要了她的命!”
羽落蹙眉,这厮真是活腻了,竟然想要自己的命,隐在袖拢的手中已经握住不下十柄飞刀,若是他敢轻举妄动,她定乱刀将其劈死。
山崖之上终于恢复一片宁静,只有风呼啸的吹过,发出猎猎之音。
白宇烈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是个傻子不成,难道不会跑!”转而对黑衣人说道,“你们的目标是我,何苦为难一个女子!”
就在这对峙间,黑衣人的后备人马已经赶来,山路上思成带着兵士也赶了来,两端人马均都到齐,羽落借机抬起脚猛的踩下去,身后的黑衣人痛得手一松,接着这空挡,羽落猛的推开他拿剑的手,旋身一踢正中要害,转身便朝白宇烈跑去。
黑衣首领丢了长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裆下,一只手指着羽落,“你……”
羽落做了个鬼脸,“呸,让你断后,给太子当太监去!”
白宇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护在自己的身后,“看来你是真的傻,该朝思成那面跑才对!”话语里虽是责备,语气却温润得要命。
羽落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怕你太笨。
几声怒吼,一场混战拉开帷幕,羽落被护在身后,不时的俯身捞起地上的石子,趁着无人顾及的间隙指尖凝聚内力将石子推出打在黑衣人的腿上,纵使不能取其性命,至少让他们吃痛缓了步伐。
而眼下依旧是寡不敌众,黑衣刺客的人数远远多过他们的,只有萧玉和思成运用武功方可抵挡,其余人皆已应付得吃力。
突听一声“受死吧!”待白宇烈回过头去,只见黑衣首领趁羽落不备竟然偷袭一掌,显然用了内力将她拍飞出去。羽落本想趁无人注意飞身回去,偏偏白宇烈看向了她,这回当真是不会收场了。
身体悬在半空中,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除了跌落下去, 还有别的选择吗?羽落朝身下看去,万丈深渊,下端是川流不息的河水。天啊,自己可是不会水性的,与其被淹死,她宁愿、宁愿暴露身份。
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白宇烈竟然向她的方向奔了来,跳身一跃扑了过去。
羽落苦着一张脸,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扑过来作甚,简直就是增加她的负担,本来只需承担她一个人的重量,这下好,得承担两个人的重量。霎间山崖上惊呼一片,“小王爷!”
白宇烈一把将羽落拉进自己怀里,两个人瞬间跌落山涧。
长臂一环搂个结实,大掌按在她的头上,耳边鼓动的风声震耳欲聋,依稀听到他说,“不要怕!”
羽落脑袋动了动,挣扎着想要大骂一顿,若不是他看来,自己早就悄无声息的飞身回崖,一刀将那黑衣人毙命了。
“不要怕,我早看到这边山崖下是河水,抱紧我,死不了的!”
看来这厮心思还算缜密,既救了自己也逃过一劫,与其硬碰硬的对搏,不如先逃过眼前的危机,日后在一笔笔的讨回来。
羽落听话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心中的安全感四溢,只是手上摸到黏黏的东西,“你受伤了?”
“没事,挺得住!”
羽落仰起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她的后肩上插着一支箭,准是向她跳来的时候那刺客为了赶尽杀绝而射下的。
“白宇烈,我不会游泳,我最怕的就是水,你,你千万不能晕过去,不然我们都得死!”
羽落当真是急了,纵使她一身武功,落了水便丝毫无用,“你别晕好不好,我怕水,真的怕水!”
“别怕,我没晕!”声音里已经带着虚弱无力。
嗵的一声,水花溅起一张高,巨大的冲击和水流的湍急将两个人分开,水瞬间没过了羽落的头顶,突然的窒息让她慌了手脚,竟忘了凝神闭气,两口水呛进鼻息,羽落便晕头转向,顺着河水向下流冲去,越是挣扎越是浮浮沉沉。
“宇、宇烈,救、救我!”呼救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呛水的声音。
眼前的事物已经模模糊糊,耳边不时传来自己灌水的声音,羽落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突然肩上一紧,白宇烈抱着她向岸边游去,将其平放在草地上,拍了几下脸颊,“羽落,醒醒!”
见没有反应,赶紧抚上脉搏,舒了口气,俯身一手捏住羽落的鼻子深吸了一口气,两个鼻尖刚贴到一起,白宇烈屏住气刚要将唇覆上,噗的一声一口水喷在了他的脸上。
羽落睁开眼睛惶恐的四目相对,眼珠乱转,感觉着白宇烈的鼻息喷在自己的唇边,赶紧起身,嗵的一声两个人的额头又撞在了一起,羽落捂着脑袋向后退去,“你,这种时候还想着占我便宜!”
白宇烈苍白的脸上一丝苦笑,用手撑着自己的左肩,“看来是没事,我还以为你被淹死了!”
羽落看着他的衣衫已经被染得红了,背上还插着那支箭,头脑终于清醒,他是要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罢了。赶紧起身上前,绕到他的身后,透过这河水流动的声音,竟然隐约传来的马蹄声。
心里骂着,这群孙子动作真快,当真是要赶尽杀绝不成?
眼下是没有时间给他疗伤了,若是拔了箭容易失血过多,眼下逃命重要,一手按住箭羽的下端,另一只手一用力将箭折断,仅留下短短的一截。
扶起白宇烈问了句,“可还有力气走路!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白宇烈仅是点了点头,已经痛得他没有力气回答,两个人进了河边的竹林。
一路朝马蹄传来的相反方向走去,羽落四下寻看着,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侧目看去,白宇烈的眼睛已经在张张合合间挣扎,不禁蹙眉,长年呆在军营的人竟然体质这般的差。
眼见前方一棵竹子下有一处凹陷的地方,羽落赶紧将白宇烈放了进去,趁其不备一个掌劈将其劈晕过去!然后跳了出去,将一旁的杂草铺在了上面,又觉得不保险,便提起内力劈倒了两根竹子,横七竖八的扔在了上面。
一切安排妥当,便飞身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迎去。
赶来的黑衣人只听脚步踏在竹子上的声音,还没等看清来者是何打扮,便有八人被锁喉落马。
后面的人提高警惕纷纷拔出了腰间的剑,只见一道影子箭一般的射了过去,旋身从一具尸体身上拔了把剑,手挽剑花,剑光闪动,飞身骑上一匹马,朝剩下那十余人奔了过去,长剑被注入内力,所到之处无敌披靡,本是同家兵器行制造的兵器,却在强大的内力下分出了等级。
只见羽落手中的剑闪动着紫色的光芒,不知是身上的衣衫映照的,还是内力流动泛起的,一柄普通的剑竟然有了生命力一般,兵器相碰,均是嘡啷一声,对方手上的长剑便一折两段。
众人皆在愣神中,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在山崖上明明柔弱如猫儿的丫鬟,此刻竟能飞檐走壁,眼见着轻功出神入化,定是功力不浅。
羽落飞身落在一个刺客的马上,长剑压在那人的颈间,“说,到底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那人声音颤抖的磕磕巴巴的回道,“太、太子!”
羽落冷笑一声,“太子是傻子不成?竟会派一群自报家门的饭桶来行刺?说实话我便饶过你们性命!”
羽落挟持的刺客自知不是羽落对手竟然脖子一扭,蹭在羽落的长剑上自尽了,羽落气绝,还真是死士,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死士罢了。斜眼看向其余几个人,“死了多不划算,何苦一根筋,不如说实话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有人怯懦的从马上跳下来,跪在了地上,“女侠饶命,我说便是!”可是没等他张嘴便被另一刺客长剑刺死,“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着向羽落奔来,挥舞着手中的剑,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一看就是一个亡命徒。
羽落懒得与之交手,指尖一弹,一柄飞刀掷出,那人还未近身便倒在地上,羽落轻视一眼,冷声说道,“真的都想死?我成全你们便是!”
余下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相视点头,全都翻身下马跪拜在地,“女侠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女侠放我们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