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帝王心

何谓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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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还是那条冰冷的锁链,抬了抬手,发出哗啦一声响。

小福从外间进来,对着窗前竹榻上的人问:“公子,有什么吩咐?”

小太监看贺兰骢转过头来,双目几乎喷火,叹气:“公子,奴才知道你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可这是规矩,奴才若是不这么叫,奴才就得受罚。奴才知道公子心里不痛快,可这是没法子的事儿,还望公子体谅一二。”

贺兰骢被元常抢回来一条命,醒过来后,才恢复一些力气,就从上扑下了地。他厌恶那张,厌恶地竟然吐了出来,直吓得小福以为他又病了。无论他怎么虚弱,疲倦,他也不回上休息。

皇帝得知后,无奈摇头,最后命人给昭凰阁换了一张檀木大,并把铺盖帏里里外外全部换成新的。

即使如此,贺兰骢还是每躺在窗边的竹榻上休息,有时一天都不动一下。

南面的窗户向外看,院落内暗卫和侍卫的位置,非常清楚。平时他不是不知这些,不过现在看,心里顿生悲凉,本是血男儿,如今被困在这三层阁内,成了人家的掌中玩物,华丽的笼中雀。

他总是觉得很累,然每每把眼睛一闭,那晚发生的一切就会立时出现。若是只被皇帝侮辱了,他还能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可那天,那天发生的一切就是噩梦。被那几个太监用药物控制着,无力挣扎,众目睽睽之下被皇帝侮辱。过后,皇帝又残忍地折磨他一阵方罢了。谁知,噩梦并没有就此打住,才醒过来,就被告知他已经被封为公子,真正成了这小皇帝的后宫之人。

“贺兰,今天好些了么?”不知何时,皇帝进入里间,几步到竹榻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又道:“别总在窗户前,小心着凉,这北苍不比东林,天说冷就会冷下来。”

听了皇帝近乎温柔的话,贺兰骢心里暗暗冷笑。

“回上躺着,你若是怕累,朕可以抱你过去。”皇帝年纪不算大,但对自己的气力却是非常自信。

当然,皇帝的话,不出意外地引起竹榻上的人一阵颤抖。

皇帝伸出手,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贺兰骢的体型保持得非常好,上一块多余的赘也没有,近来心俱累又清减很多,以至皇帝抱起他时有一瞬居然感觉不到这人的体重。

把他放到温暖,松软的榻上,拉上锦被,皇帝坐在边。

“贺兰,你愿不愿听朕给你讲些故事?”皇帝温和地开口。

贺兰骢收回警惕的目光,眼睛缓缓闭上,无声地拒绝着。

“你睁开眼,看着朕,怎么说朕也是一国之君,也是你第一个男人。”皇帝按着他的肩膀,摇晃着,很是着急。

显然,这句话刺激了他,双目圆睁,他说:“怎么,陛下还不满意,陛下准备还要让多少人侮辱贺兰?”

“朕不是这个意思。”小皇帝知道自己失言了,但成功迫使他开了口,还是有些欣喜。快半个月,总算说话了。

贺兰骢不理他,依旧扭了头,把头埋入被褥间,如果不是现在实在没什么体力反抗,说什么他也不会躺到上,现在看到,他就想吐。

皇帝不死心,把他的头扳过来,有点赔小心地说:“贺兰,别这样,你当初不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扒了朕的裤子么,就当扯平了如何?”

“扯平?”贺兰骢讥讽,“如何扯平?你为了什么攻打东林,到底有多大的仇恨,让你灭了东林?如果你是为了你的雄心抱负,就不该把我困在这里,给我个一刀痛快,我倒还敬你是个英主。现如今,我在这里,只能说明,你心狭窄,为了儿时的一点小过往,大起兵祸,不顾生灵涂炭,你不配为王!”

“啪!”声音很脆,皇帝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贺兰骢瞬间肿起的脸颊,木讷地道:“贺兰,朕没想打你,你相信朕,朕不知怎么就出手了。”

慌乱地,皇帝伸手去抚贺兰骢已经肿起的脸颊,却被他拿手搁开,“别碰我。”心里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他觉得痛快了许多。他想,如果我去了,他们不再善待大姐,那么黄泉路口,我就迎着你好了。

现在,贺兰骢是生无可恋,真正的心死。

皇帝从贺兰骢的眼里已经看不到恨意,他知道这不是好现象,正想着该怎么开劝,忽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他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揭开蜡封,里面一枚鸽卵大小的茶色药丸,散发着淡淡的清雅药香。

看到贺兰骢眼里现出惊恐,皇帝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这不是那种药,这是朕命元常配的缓解你上之毒的药。那个解药配起来很繁琐,药材一时收集不全,所以先配出暂时压制毒的药。”真话皇帝此刻实在说不出,追魂,也可能永远配不出解药。尽管他给元常下了死命令,但摆在面前的事实,令他这个九五帝王也是无可奈何。

药,递到了嘴边,见他不张口,皇帝有点急。尽管于公于私,现在必须留下他的命,可帝王的威严不容一再被挑战。当然,保住他的命,还可享受到那**蚀骨的滋味,何乐而不为呢!

皇帝的耐心在一点点磨光,“吃了它,朕命你吃了它!”

见贺兰骢伸手似乎想把药打落,皇帝也来了气,把他的两手拢住压在枕边,不顾他的踢打,把药强行纳入他口中。为了防止他把药吐出来,皇帝覆上他的唇,撬开他的齿关,用自己的舌顶着迫使他把药吞咽了。

“不知好歹的东西,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皇帝放开他,走到桌子旁,自己动手倒水喝。

咚的一声闷响,皇帝眉头皱起,贺兰骢已经滚落到地上,更令皇帝郁闷的是,那家伙一手捂着口似乎很难受,但头歪在一旁,不停干呕着。

“来人!”皇帝大叫:“把他给朕绑起来,总这么着,伤了病了,朕还怎么临幸他?”耐心终于被磨光,朕不过借机亲了你而已,你就觉得这么恶心是么?

安荣没有捆缚的很紧,他知道这人目前根本没力气挣脱,眼下皇帝气头上,让把人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好了,再让放人,勒坏了可不好。

抓着他的衣襟,皇帝恨恨地说道:“贺兰,如果你喜欢这么玩,那朕陪着你玩。原本朕觉得那天有些过火了,想放下某些纠缠朕很多年的事,换个方式待你,让你也开心点,偏你不要。既然你不要,那就按朕的心意来,你想死,没那么容易。看来你已经不再顾及贺兰太妃,那么你听好了,如果你死了,原东林定国侯,现今的留侯一家,你亡妻孙氏一家,朕一道旨意就让他们灰飞烟灭!”

“你没有心。”贺兰骢此时出奇的平静,漠然开口。

“何谓帝王心,贺兰,你告诉朕,何谓帝王心?”

贺兰骢扭头把眼睛闭上,也许帝王本就无心,自己国家的皇帝都没有,难道还期盼敌国的皇帝有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皇帝把被绑住的人抱起,轻轻置于上,动作却是一下轻柔起来。拉好锦被,皇帝又换了一副笑脸,把刚才的雷霆风暴抛的一点不剩。

“贺兰,其实,你和朕可以举案齐眉的,你看,现在你安静下来,多好……”

把手探入他的衣襟,小心而温柔地抚摸着,感觉他不住打颤,皇帝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贺兰,你有感觉对?”

没有回应,皇帝这次倒没有生气,玩够了上面,便拉开了他的裤带。

“你干什么?”皇帝的举动,终于让贺兰骢忍不住又开了口。

“呵,别激动,朕不过让你舒服,舒服啊。”调笑的语调,说话的时候,小皇帝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可手上动作却没停。

“滚!”原本安静的人,颤抖着大吼,发泄心中的愤怒。

皇帝放开了贺兰骢小腹的宝贝,面上看不出喜怒,转而对外面喊道:“来人,取鞭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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