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一来,就又要欠易立至一个人情了。易立至可是老谋深算之人,欠了他的人情,指不定他会如何让自己偿还。但没有办法,明知是坑也要向下跳。
易立至的坑还在后面,怎么处理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眼前就有一个大坑,得想到怎么跳出来才好。王者风挂断电话,回头一看,杜衡用被子蒙着头,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不过现在天气还热,被子只是一层薄被。杜衡心慌意乱之下,也没有来得及穿上□□,只知道当鸵鸟,又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更显的曲线毕露,美妙身材一览无余。落在王者风眼里,就和没穿衣服没什么不同。
王者风就急忙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道:“小衡,刚才灯光太亮了,我什么都没看清。”
“你眼睛瞪得那么大,看了那么久还没有看清?骗鬼呢,你又不是瞎子!”杜衡又羞又急,才知道女人有时候装大胆可以,真要事到临头,其实也是胆小得很。才被人看了一眼就紧张成这样,真要是他动手动脚,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王者风当然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关了灯,上了床,又说了一句:“明天可千万别告诉范曾你和我住在一起,否则他肯定认为……行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听课,有大事要办。刚才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成心的。你不是爱吃葡萄吗?明天我给你买最好的葡萄吃。算是给你赔礼道歉。”
提什么葡萄,杜衡更是又气又羞,王者风故意气她是不是?真是一个大坏人。一边想,她一边觉得浑身发烫,胸前的两颗葡萄就越来越敏感起来。
还想再说王者风几句什么,却听到耳边传来了轻微的呼噜声。
杜衡哭笑不得,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转眼又睡着了,真是气死人不管偿命。
天一亮,王者风和杜衡匆匆吃过早饭,开车直奔社科院而去。到了门口,见范曾正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一脸暧昧的笑容。
他一见王者风就问:“昨天你们住在了哪里?开了几个房间?”王者风就打趣他:“你扔下我们不管。还好意思问?没见你这样当表哥的,杜衡可是你的表妹。对了,你急不可耐地去会什么同学,肯定是女同学了?”
范曾嘿嘿一笑:“当然,大晚上的谁去见男同学?是我以前的一个师妹,有过一段感情,现在她快要嫁人了,就和我再藕断丝连一两次罢了。”
杜衡“呸”了一口:“一对坏人。”
范曾立刻假装义正言辞地说道:“王哥,虽然我们关系不错,但你也不能欺负我表妹不是?小时,你说。是不是王者风怎么你了?”
“我呸你。”杜衡生气了,一脸绯红,上前拧了范曾一把,“你不配当我表哥,没一点担待,扔下我就走,还满嘴胡话。”
范曾被杜衡拧疼,咧嘴跑开:“好,我不说了,你还真向着王者风,我怕你了行不?”
说话间瞿永进赶到了,正好看到眼前一幕,哈哈一笑:“我就喜欢你们年轻人的朝气,走,一门三剑客,师徒四人帮,直接杀向中大。”
王者风呵呵一笑:“得,四人帮都出来了,瞿老可真是雄姿英发,豪气一点也不让年轻人。”
几人上了车,一路说笑间,直奔中大而去。瞿老简单地介绍了下陈稳此次演讲的起因和目的起因自然是陈稳想向大学生灌输他的思想,培养他的坚定的追随者。大学生是下一代社会的中坚力量,说不定以后许多领导人都从他们之中产生,所以越早向他们灌输自己的思想意志越好,任何形式地控制都不如思想控制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服从。
可以说,陈稳此次演讲的起因和目的相同,他想通过此次演讲,获得更多的人对他的理论的认可,以便他在论战上取得更进一步的胜利。当然也可以借此演讲。借大学生发问和讨论之际,让大学生碰撞而出的思想火花为他所用,也可以让他创作出更有漏*点更有说服力的文章出来。
据说,除了几所最具影响力的大学的教授与会之外,可能还有某些高层也会出席会议,当然是不是露面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会躲在暗中进行观察,也许会只露一面就走,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此次会议是由中大发起,经过近一个月的筹备,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得以成功,此举旨在为陈稳进一步扬名,也是中大为了培养自己的品牌学者而所做的一次有益的尝试。
当然,是不是中大迫于某方面压力而为,或是中大确实真心地想将陈稳捧为中大的招牌,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中大为了此次演讲可以煞费苦心,人力和财力都不惜血本,力求将此次演讲举办成中大建校以来最成功也是影响最深远的一次!
王者风几人赶到时,会堂中已经坐满了人。在李华的带领下,几个人从侧门进去,在前排就坐一也不算太靠前,大概在第5的样子,既能清楚地看到台上人的一举一动,如果提问的话,也很容易让台上的人看清面容。王者风还纳闷李华能领他们坐在中间,在大型活动之中,也算是不错的位置了,可见师母在中大也是极有份量的人物。不料李华得意之余说出了真相,让王者风哭笑不得。
“安排座位的侯教授和他的一个女学生关系不明不白的,被我发现了。我还没有开口威胁他告诉他家老张,他就吓得立刻给我安排了好几个好位置任我挑选。”
王者风就无比同情地看了瞿老一眼,心想得妻如此,瞿老可怜矣。不料瞿老一脸坦然,一点也没有自怨自艾的觉悟,反而若无其事地说道:“耍是候教授家的老张能有你一半的机智,他也不会犯生活作风问题了。可惜了,老了老了,晚节不保。被一个20多岁的丫头拉下了水。”
“不怪老候,怪那个女研究生李华倒是明自事理,“现在的女大学生,女研究生都太随便了。为了学历为了成绩,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所以我得看紧你一点,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动物,尤其是在女色面前,几乎没有任何防御能力!”
果然是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师母站在教授的立场上攻击女学生,但在社会的舆论看来。却是教授师德沦丧,而女学生都是无奈献身。
从教授到叫兽的转变,也就是从现在开始,没有几年的事情了。
不过最后一句话所下的结论就太唯心主义了,王者风想起昨晚他的坚定立场,不由沾沾自喜地看了杜衡一眼。杜衡也正在偷看王者风,被他一眼看来,知道他又想起了昨天的暧昧场面,顿时满面飞红,急忙扭过头去,心跳如鼓。
还好范曾正在凝视台上来回走动的工作人员,一副心思深沉的样子。没有注意到杜衡的异常,否则他肯定会心中起疑。
李华交待几句就走了,她还有工作要忙。李华一走,瞿老长出了一口气,叹道:“你师母是我见过的最目光如炬的女人,她的直觉有时让人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王者风完全可以理解瞿老的处境和感慨,但又想不出太好的安慰的话。只好转移了话题,问道:“陈稳的理论,在大学生中有多大的市场?”
瞿老一听此话,立刻皱起了眉头:“大学生思想并不成熟,容易激进,陈稳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有意借举办演讲之际,系统地向大学生灌输他的理论。只要方法得当,大学生很容易被他鼓动和迷惑。所以说举办演讲,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我也觉得他确实有手段,不但确实有真才实学,既会炒作又会宣传自己,同时又披着学者的外衣,打着探讨研究的旗号,迷惑性很大。如果任由他在国内有影响的大学都举办了演讲的话,他的理论会迷惑不少人,我认为,瞿老也可以出面举办演讲会,也联系各大院校,向大学生宣扬您的经济理论,拨乱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