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小时,习习才从张弛的房间出来中间张弛出来一次,一个人外出半个小时,好象去买什么东西。习习自始至终都呆在张弛的房间中,和以前一样,不知道二人在里面做些什么。王者风也没有多想,一直在想丁亥特意要他一起吃饭的目的,应该是他昨天所说的话触动了他的心事,又说不定其实丁亥对张步阳即将调走也有所耳闻。
中午下班后,张弛最先离开公司。张弛刚走,习习就从他的办公室出来,轻轻地带上门,蹑手蹑脚来到王者风面前,用食指指了指张建新的房间,小声问道:“还没醒?”
王者风摇头,张建新只听丁亥一人的话,公司上下谁也管不住他,只要丁亥不在,他愿意一睡一整天也没有人管。
习习手中拿着一个信封,信封鼓鼓的,装着什么东西。她将手中信封在王者风眼前一晃,鼻子一翘,得意地说:“公司公章!快走,趁张弛不在,我们找个地方照样子再刻一个,然后我们就可神不知鬼不觉地编书了。县委的公章我已经刻好了,我都想好了,张弛编的是工行的书,我们可以编农行、建行,随便哪个银行都行!”
王者风吃惊不小,将习习高举的手压了下来,低声说道:“你胆子太大了,这是犯罪,被发现了要进监狱的!真怕了你了,快将公章还回来,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情急之下,王者风紧紧握住习习的小手,向下一推,正好按在她的小腹之上。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但入手之处,光滑柔软,感到一阵阵的热力传来。他觉得不妥,想要缩回手,却被习习反手抓住。两个人拉扯之间,带动习习的T恤,露出了一段白致细腻的腰肉。
习习的肚脐长得非常好看,圆而不扁,粉粉的,好象婴儿的肚脐一样。她的腰肉平坦光洁,白生生直晃人眼。
王者风稍一用力就挣脱了习习的控制,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脸色不变,却不再向习习身上多看一眼。
习习嗔怪说道:“胆子真小!”也不知道是说公章的事,还是另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