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
凯茵毫不含糊,抓着驾驶背坐的笔直:“那肯定,我回去就让我老公资助几名留守儿童。”
大家都笑了。
挺进大山的路越来越颠簸,一遇到这种情况凯茵就忍不住心翻,入山口很窄,上山的路很陡,物资车是开不进去的,车中四个人从大车上跳下来,赵竞让凯茵看着物资,他和李师傅与司机上山叫人下来拿物资。
各方安排好,三个人走了,凯茵留在原地,看着物资车。
半个钟头不到,浩浩荡荡的人群下山了,大家几乎是一轰而下的,这些山里的汉子们孔武有力,纷纷爬上车,一件一件往下递,下面是自己家的人,虽然都很渴望,可是没有人争抢餐。
下物资耗费了一些时间,赵竞在远处取景,将这个过程拍摄了下来。
等到物资分配完毕,山里人又要谋划着运回家去的办法,不少老人小孩从家提来了桶,或者板车,将物资靠这些工具运回山上斛。
赵竞请好几位男人、女人还有孩子,站在物资车边扬起他们手里的生活或学习物资,印有电视台g的图案必须最显眼,调整好角度,赵竞在笔直的前方对他们喊道:“好,大家热情的笑起来,表达出心中的愉悦,我喊123,大家一起举起手中的物品。”
这是放在宣传片里的。
拍完几组这样的照片,赵竞示意凯茵入镜采访,凯茵在衬衫外套上黑色小西装,已经是一副干练的女记者形象,她手执话筒在镜头前对几人采访。
夕阳落山时恰好忙完,赵竞也快步回老刘家取回了他和凯茵的行李,山里朴实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对他们诸多感谢,临走时,凯茵看见老刘闺女依依不舍看着自己,她心里一摇晃,便将腕上的手表脱下来了。
“小姑娘,这只手表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记得老刘家只有一台台式钟,年岁已久,指认的时间并不准确,所以凯茵将自己手表赠与了这位很听话的小姑娘。
“谢谢姐姐。”她是很想要的,凯茵看的出来。
告别了山里的人,物资车慢慢倒车,空旷处掉头,然后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车子路过镇上,凯茵竟然会有不舍的感觉,也不过一天时间,都是一种体会。
“带了好几件衣服,还带了护肤品,结果一样没用上。”
车上,凯茵靠着椅背,已经昏昏欲睡了,她闭上眼睛笑着这样说。
前排的两位男士和后座的赵竞同时笑了。
赵竞虽也携带了行李箱,可是行李箱中装的是拍摄器具,没有带换洗衣物,只带了个人洗漱用品。
车子向y市进发,然后从高速返回t市,好幸福的感觉,回家了。
凯茵在车上睡起了觉。
天已经黑了,记者发布会结束后几大集团的首席在豪华包厢吃饭,宋校也是座上宾,人家给他烟,他悉数夹在指端,但始终不见他点。
酒桌上肯定有酒,宋校还是自觉说明了:“各位老总,我和太太有造人计划,所以今天的酒记在我的账上,以后再陪各位老总喝个痛快。”
高高的他站在桌边,身材修长,穿名贵的男装,竟是那样好看。
酒桌上的王劲提起了凯茵:“那晚弟妹来了公安局,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瞪着我,好像埋怨我带着她老公花天酒地。”
一番趣味话,引起酒桌上的数位哈哈大笑。
宋校但笑不语,不喜与这类逢场作戏的酒肉朋友提自己爱妻。
唐泽极具眼色,执起酒杯向在座各位敬酒,于是,一场其乐融融的会宴开始了。
有王劲在,一定有酒后的开胃活动,九点半,一席老总带着他们的手下浩浩荡荡站在酒店门前,下一场自然是声色犬马之地,王劲好色在业内乃是出了名的,他有一别致的雅号,他自己很是喜欢:夜夜新郎官。
可见他阅女无数。
宋校借故告辞:“各位老总,昨夜着了凉,胃一直难受着,我先去医院挂着水,结束了再来与你们会合,不妨碍大家雅兴。”
王劲阴阳怪气的口吻:“宋董你不厚道啊,每次都找借口开溜,怕太太吗?玩玩女人而已,没什么的。”
宋校谦谦君子的微笑与王劲恶劣的微笑不可相提并论,他避开这个话题,只说结论:“各位好好玩,我尽量赶来。”
数位老总的座驾依次开到了路边,迫于酒后蠢蠢欲动的感觉,他们不管宋校何去何从,车队鱼贯朝已经联络好的销金窟远去。
空寂下来的路边,唐泽站在宋校身边:“宋先生,送你回酒店吧。”
宋校维持的笑容浅浅落下,他一侧目,眉目便在路边的霓虹之中,简约中散发着卓然的英气:“问过电视台了吗?她什么时候回家?”
唐泽给胡台打过电/话,他回宋校的话:“凯茵已经随电视台的车回到t市了,电/话可以连通。”
一声脱口而出的“凯茵”
引起了宋校的注意,他沉静的看着面前同他一样清俊的男人,从何时起他开始喊她“凯茵”的?
自知失言的唐泽向着宋校解释:“前不久我称呼太太‘萧小姐’,太太便让我换了称谓。”
宋校淡淡点点头,换了话题:“走吧。”
那位年轻人开车送宋校与唐泽回下榻酒店,三人住相邻三间,宋校刚入房没多久,听闻到了敲门声。
他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懒绵绵的模样,可是一张俏脸真是好看,手中没有酒也没有烟,却有一只手机,他握着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中静默了十分钟之久。
趿拉着拖鞋打开了房门,唐泽盈盈的玉样出现他眼前,同时出现的,还有一盒一磅重的生日蛋糕。
唐泽没有进门,却将蛋糕递给了宋校:“宋先生,生日这天要吃生日蛋糕。”
宋校是个不爱表达内心情感的人,他垂了眸淡淡一笑,所有心绪悉数敛入内心:“tnk/y.”
递上了刚去对街蛋糕店买来的生日蛋糕,唐泽带着笑意静静回了隔壁。
宋校手捧蛋糕盒关上了门。
走到房中的圆桌边放下蛋糕,他静静站了几分钟,一直在手中的手机没有响过,唐泽却说,她的手机现在可以连通。
证明她可以联系他,却不愿意联系他。
宋校放下了手机,打开蛋糕盒,一只漂亮的奶油蛋糕,竟然是粉色的,是唐泽有心为之吗?要她的影子处处在他心中萦绕不绝?
他走去沙发拿起自己西装外套,内袋口袋中摸出打火机,重新回到圆桌边,将盒中配备的生日蜡烛插上,然后点燃火光。
火光氤氲着他漂亮的五官温润如玉,矗立的他突然坐了下来,在33形状的蜡烛边双手合抱,凑近的容颜像梦中的一张轮廓,火焰闪耀时,他轻轻道:“愿我太太平安健康,心想事成。”
旋即,他吹灭了蜡烛。
许愿后他站起来,手托蛋糕盒,走到垃圾桶处,一举将这只完整的粉色蛋糕整个扔了进去。
夜深抵家,钥匙插/入防盗门孔发现上了保险,这意味着他不在家,又是一个晚归的夜。
凯茵进门换鞋,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心头不禁有些陌生,家中摆设整洁美观,他不是个喜欢乱丢东西的人。
周五赴贫困山区采访拍摄,周六夜晚归家,一路舟车劳顿,很累,她将行李箱提回卧室,拿了睡衣便去浴室洗澡。
一路回来的另外三个人去吃路边摊了,凯茵只想回家,不仅仅因为疲惫,也因为想念那个人了,结果那个人不在家。
洗完澡,他仍旧没归,兴许又在应酬,不等了吧,她决定不等了。
肚子饿,可是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指向凌晨00:45分,也没护肤,掀了被子倒头便睡。
再睁开眼睛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往身边一瞅,竟然没看见宋校,不是他起床了,而是他根本没在这张床上躺过。
因两人还在闹着矛盾,凯茵怀疑他可能还在书房下榻,这就套了拖鞋去对面看了一眼,书房里没有人。
居然没有回家,彻夜未归……
凯茵站在玄关处看着他的拖鞋,无法形容此刻的心境,他有可能因公在外滞留一夜,更有可能因为她的原因,惩罚性的不愿意回家。
视网膜是他的黑色拖鞋,曾经温暖如今薄凉,心头隐隐的痛,转身却离开了,随他吧,脾气似乎比她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