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我们跟范伦汀娜商量明天的训练能不能改在上午,一个朋友老大不小了,今天才结婚,我们不想错过他的好日子。
要是以前,肯定没门,不知道是她认识鲁林还是在中国呆这么长时间了,对中国的人情事故有所了解,就同意了。
同意是同意了,但她还有个附加条件,必须多训练两个小时,卧槽!
于是我们就象狗一样从早晨一直练到下午四点才放我们出来,出了基地我看看时间,还有两小时呢,就慢慢悠悠地往回骑。
我们要先回家换身衣服,参加人家的婚礼可不能穿着太随便,我们回家后开始准备,一直到五点,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让琪琪去开车,我们都在外面等。
琪琪把大奔开出来,我们大队人马上了车直奔鲁林办婚宴的凯悦酒店,在车上我还在骂:“你妹的,这厮着实抠门,凯悦酒店我都没听说过,怎么不去希亚德办啊。”坑刚住号。
琪琪笑起来:“你以为都象卓亚一样大方吗?”
卓亚也笑:“你们这帮家伙,下次请客绝对请你们去吃大排档,五块钱的蛋炒饭。”
林彩云说:“宋海平请我吃过了,你们说这么抠门的家伙可靠不可靠?”
赵依依打趣她说:“可靠不可靠你还不清楚啊。”
林彩云就说:“你说什么呢。”就去咯吱赵依依,两个人在后面闹的一塌糊涂。
陶小玲第一次坐这种车:“哎呀,这车坐着真舒服。”
小花说:“你知道这车值多少钱啊。”
陶小玲摇头:“真不知道,我是车盲。”
小花伸出手来:“五六百万呢。”
陶小玲一吐舌头:“土豪啊,跟卓亚跟我,我就得死。”
我问小花:“这两天生意还好吧?”
小花点头说:“还不错,你们同学真捧场啊,你一说全来了,我怀疑你们食堂会不会找你麻烦。”
林彩云说:“没事,我跟林校长打个招呼,让他把学校食堂也转给我们做好了。”
卓亚说:“你们先把这个饭店弄好了再说吧。”
自从我把尹雄打跑了之后,在学校里几乎是人人皆知,成了一战成名的英雄人物,叶子帮我宣传,那是我家开的饭店,经济又实惠。
结果一队一队的学生都过去吃,几乎天天人满为患,最后人都挤到外面了,捧着盘子在外面吃,后来同学们都自己带上饭盒来打饭打菜端回去吃。
小花说:“我想弄个会员卡,冲一百送十块,冲五百送五十,这样可以加速资金收拢。”
我一拍手:“这个主意好,绝对好办法,先把吸引人把钱套在里面,生意也能做的长久了。”
琪琪感叹说:“小花就是有经济头脑。”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如潮,我们好不容易赶到凯悦大酒店,只见酒店前停了一大溜车子,我们走走停停,终于找了个车位停下来,下了车就听到旁边有两个二逼青年叫了声:“卧槽,大奔呐,有钱人。”
旁边那货看到我们:“嘿,全是美女。”
我瞪了他们一眼,那二逼还来劲了:“瞪我干嘛要,我就看,你怎么着吧?”
赵依依忙拉住我:“行了,大喜事,别惹麻烦。”
我们刚要走,那二货咕噜了句:“麻痹,小白脸,专吃软饭。”
把我给气的要吐血,走过去,两眼恶狠狠地盯着他:“滚!”那货看我的眼神有点恐怖,后面那货赶紧一把拉过他就跑。又对看车的老头说:“看着点,划坏了你可赔不起!”塞给他五十块钱,那老头眯着眼睛乐:“放心吧,我专门看您的车。”
回来的时候林彩云就笑我:“小白脸,能吃上软饭也不错哦。”
我横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琪琪她们在旁边都嗤嗤地笑。
赵依依说:“吃饭停车是不收钱的,你傻啊。”
我耸肩:“傻就傻吧,钱多任性,没办法。”
我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大厅门前写着大招牌,上面:新郎鲁林,新娘娜卡新婚大喜!我们一看没错了,就这儿。
只见鲁林穿着正装挽着一身白色婚纱的娜卡在门口迎接客人,见到我们来了,娜卡叫了声:“宗!”你妹的,能改个名字成不成?
鲁林笑着说:“让服务生领你们过去,在亲属区。”
我抱拳说:“新婚大喜!”
后面她们也都唱了喜歌一道往前走,有个服务生过来带着我们往亲属区走,我们到了地方一看,李韵、周敏和肖飞都来了,还有那个岳小婉居然也在场,全是我们去尼泊尔的那帮子人啊。
李韵招呼着拉着林彩云坐下,舞台上婚庆公司正在忙着试音。
妹妹坐在我身边说:“这么多人,鲁胖子朋友可真多。”
我们正在说话,丘胖子和陈青云竹也来了,相互打着招呼,以前我还觉得陈妈不年轻了,现在看来还真是人靠衣装佛要金装啊,陈妈坐在丘胖子旁边,有些扭捏,那身浅蓝色的正装把她的身材也给衬出来了,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陈妈虽然是个农村人,但皮肤白嫩,虽然有点胖,但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丘胖子可算捡到宝了,丘胖子瘦了不少,现在穿着一身男西装,倒显得象个十足的商人。
人基本上到齐了,司仪宣布婚礼开始,宣布鲁林和娜卡认识的过程,司仪念着:“新郎官鲁林众里寻她千百度,才发现娜卡正在那灯光辉煌处。想那年,我们在异国相逢,只一眼便觉得情深似海,永结同心了,我们相扶相伴,从那白雪皑皑的高山走来,一直走到长江之滨,愿那巍巍的喜马拉亚山为我们作证,愿滔滔的长江之水为我们作歌,我们相爱百年生死不渝!”
卧槽,鲁林居然把强占了人家娜卡的事写的这么美妙,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有多大的魅力,居然还勾搭上个外国姑娘,把我们这一桌子人给笑死了。
接着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客人们都起哄让鲁林和娜卡表演节目,鲁林就和娜卡跳了一段尼泊尔情调的舞蹈,不过配乐却是肚皮舞音乐,把大家乐坏了。
下来就是新郎和新娘一桌子一桌子的敬酒,这小子耍赖,在我们这桌子说:“大家吃好喝好,不够到我家吃娜卡做粘粑,酒嘛,就意思一下。”他一提到粘粑我就想到用木头碗盛的那种粘乎乎的东西,想到宗喀用舌头把那木头碗舔了一圈子的样子,靠,真恶心!
鲁林带着娜卡到了下一桌子敬酒,我听到他喊了声:“方针,你可要多喝,反正晚上又不要出车。”
那个叫方针的人是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大叔,长的有点硬朗,让人一看见就会想德国鬼子,接着又有个高个子站起来敬酒,周敏叫了声:“卓扬怎么也来了?”
我问他:“卓扬谁啊?”
周敏指着正在喝酒的人说:“我们一个系统的,他和那个叫方针的人应该是同学。”看着李韵说:“他原来也是特警队的,后来调到重案组去了,你哥应该认识。”站起来端着酒往那边走。
岳小婉也站起来端着去跟方针喝,擦,这个岳小婉真牛,什么人都认识啊。
两个半小时后,婚宴才结束,我们才回到家,虽然饱食一顿,但感觉很累。
无论如何鲁林和娜卡的事总算有了个圆满的结果,下面就看丘胖子和陈青竹的了。接下来可能是李韵、周敏、肖飞中的任何一个。
总之光棍儿还是少之又少的人群,再过若干年也许我和林彩云就会穿着婚礼服站在酒店门口迎接亲友和客人。
早晨起来的时候,小花在客厅里叫了声:“下雪了!”大家纷纷拉开窗帘向外看,果然天空飘起了梨花一样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看下来还不小,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薄雪。
这帮家伙就开始发疯了,又跳又笑。
在我们这个江南城市,下雪的季节已经变的跟彗星穿过太空一样稀有,这也是今冬来的第一场雪吧。
看雪下的着实有点大,我们决定坐公交车去学校,公交车上人也特别多。小花和我们一道过去,半路上跟我说饭店需要有人守夜,我突然就想到了骚老头,跟林彩云一说,把林彩云气的又捶又踹的,直说我过河拆桥,其实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哪里会真的要她爷爷去守夜呢。
小花说她小弟要放假了,他想过来,小花想让他来守夜顺便帮忙,我笑着说:“行啊,你都是经理了,你做主吧,帮忙给钱好了,守夜也要给守夜的钱,就当给他赚个学费。”
小花非常高兴,林彩云说:“这些事你全权做主,用不着事事都跟我们说吧。”
我说:“入股的人这么多,她不是怕人家说闲话嘛。”说的小花有些不好意思了,到了附中门口我们都下车,我跟小花说:“最近有些不太平,你们注意一点,钱什么的马上入柜。”
小花摇手跟我告辞。
尹雄虽然被我打跑了,但江北帮的势力还在江南,他是不可能就这么就罢手的,我觉得有机会了解一下江北帮在市里的动态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