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岛眉毫不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我说伪娘啊,这样真的好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被人说闲话咩。”想她一良家妇女,还没有结婚就跟男人同居,是不是太超世纪了一点。最重要的是,她晚上如果做了什么有关少爷洗澡澡的梦,会不会太过刺激伪娘小盆友了。
“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睡的。”萧韦酿含着一条小手帕控诉的看她。
以前,有吗?某人想赖账,可又有某人不肯给她机会,“有!你以前都是抱着我睡,吃多了还会流口水,饿了还会啃我的脚丫子。晚上对我毛毛手,还唱好想给你生个胖娃娃……”
说的跟假的似的,甄岛眉嘴角抽搐,她以前有这么不矜持吗?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在说少爷的宝猪。说到那只死肥猪,她就越发的不满了,简直跟地沟油那个死胖子一个德行。
她敢发誓,绝对是那只死胖子给宝猪灌输了什么封建不良思想,怎么最近那只死猪看她的眼神也很是鄙视呢?简直、简直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猪急了也跳墙,没素质没礼貌!
唔唔!猪啊,你的鼻子有两个孔,让我突然想到了扣肉……嘿嘿!最近好像饮食清淡了一点,下回做个宝猪扣肉尝尝……
“少爷会杀了你的。”萧韦酿咬着个小手帕可怜兮兮的提醒。
甄岛眉感觉自己最近嘴角抽搐的越来越厉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风的前兆。踹了萧韦酿一脚,她干脆关上耳朵,不打算再跟这个弱智白痴又二缺的古董人妖沟通了。少爷衣服昨晚被她扒到了一半,今晚一定要把另一半也扒了,嘿嘿!
哦哦,少爷,我来了。脱啊脱啊脱裤裤,脱啊脱啊脱裤裤,脱啊脱啊脱裤裤……哦哦,少爷,你的裤子到底啥时候才脱完!汗!
话说,自从安小王爷的小馒头落下起来,起来又落下之后,整个凌雾山庄里就再也看不见木瓜华丽丽的身影了。这可为难了甄岛眉,她还指望着用木瓜变皮球呢,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木瓜消失也就算了,安小王爷最近的状况越来越像是脑子被驴给踢了,然后他又把驴给踢了似的,至少甄岛眉是这么认为的。啧啧!你看你看,就是这副表情,斜眉歪眼的,像是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不是被驴给踢残了是什么?
“唔!好痛!”这不这不,自从脑残了之后,他整个人文也不拽了,诗也不吟,花也不赏了,就三条两头的拿着把破扇子在她脑袋上敲啊敲,你丫当这是木鱼啊?直接导致了她原本就在智商线以下的智商再次大幅度下滑……
一天两天也就算了,可自从安小王爷的小馒头消失,他又开始活蹦乱跳之后,她就成了他那把破扇子的牺牲品。甄岛眉就奇了怪了,精神不稳定的安小王爷突然性情大变,究竟是在怀念他的小馒头呢,还是在怀念他的小馒头呢?
照他看来,安小王爷一定是恋上了有小馒头的感觉。小馒头消失了,所以就伤心欲绝,放任自流,纸醉金迷,花天酒地……唔唔!都是她的错,她不应该让安小王爷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居然有做受的潜质,直接导致了那把扇子成了攻……
于是,甄岛眉每晚开始做春梦,安小王爷叫的
凄惨无比,就看见一把扇子在那里动啊动啊动啊动……画面十八禁,请自行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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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的后果就是直接导致甄岛眉每次看见安小王爷的时候就脸蛋儿红红,身体发烧。然后以笔直的视线看去,绝对目不斜视的盯着那把扇子。再然后呈九十度方向转头,看向安小王爷的屁屁……唔唔!好羞射哦。
安小王爷每次看见甄岛眉这样暧昧的目光,就一阵杀人的冲动。这个该死的丑丫头,他一定要让她后悔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头可断,血可流,他的仇恨不能丢!
于是在甄岛眉充满反抗精神的斗争中,安小王爷的扇子拍的愈加欢快,邪眉歪眼的症状就越加严重。所以甄岛眉的梦境从“啪啪啪”直接变成了“轰轰轰”:开着坦克追在安小王爷屁股后面挥斥方遒:哈哈哈,打dao封建主义,打dao地主阶级,打dao官僚资本主义。
让安小王爷哭爹喊娘,让安小王爷痛哭失声,让安小王爷不省人事,让安小王爷跪在地上唱征服。不管现实有多么骨感,最起码甄岛眉的理想是臃肿的。
树上的叶子都掉光了,可安小王爷手里的扇子却又换了把新的。她就知道他是不安好心的,她就知道他是心怀不轨的,她就知道他是别有意图的……呜呜呜……
不要拦她,谁都不要拦她,她决定奔向历史潮流的怀抱,直接给他搞一次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要知道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猪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她甄岛眉极了,也是会反抗的!!!
“这边瓜子没扫干净,再过去扫扫。”某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指挥另一个某人努力奋斗。另一个某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悲愤化为力量,她决定今晚在梦里非要把他打得晕头转向,颠倒痴迷,狗嘴里吐瓜子,脑袋开花。
扫啊扫,她几乎把地皮都扫掉一层了。就差扛着扫帚唱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人们,让我们的菜刀挥向秃驴的脑袋……
“怎么,没吃饭啊,要不要让爷赏你一顿皮开肉绽?”安小王爷眉头挑的高高的,眼底藏着笑意。哼哼,死丫头,敢让爷出糗,看爷不把你往死里整,“给爷重新泡杯茶,凉了。”
“……”甄岛眉磨牙霍霍,扛着扫帚滚进了厨房。泡茶泡茶,TNND,最好把你做成干尸,跑进福尔马林里!
“我说大哥,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犯得着你这样变着法的欺负人吗?”安若柔鄙视的瞅了一眼笑的通体舒畅的安小王爷。已经陪他在这里吃了十多天的瓜子了,最长跑的地方就是药店。
药店老板每次看见她嘴里的伤口,都是一副“年轻人,悠着点”。这神马神马意思啊,她还没跟萧韦酿怎么怎么着呢,就已经被人家贴上“斗争激烈”的标签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发誓这是最后一天陪他这个“脑子被驴踢了,他又把驴给踢了”的哥哥在这里吃瓜子了。
“我说妹妹啊,她既然拿了凌雾山庄的工钱,扫扫地,跑跑腿也是份内的事情,这怎么能叫欺负人呢?”他笑眯眯的瞧着端着茶,向他走来的某个咬牙切齿的女人。然后从兜里啪的拿出几锭银子,“去去去,去把这钱给花了,买成所
有不超过三寸大小的不带重样的每样不超过三文钱的东西,然后一个一个给爷拿进门。”
“……”甄岛眉嘴角抽搐,他可以再卑鄙无耻,鲜廉寡耻,没有牙齿一点。她在心里恶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不过这么多银子啊,唔唔,她可不可以搞点小贪污咩,嘿嘿!
“让掌柜的给我写好了价格报上来,一个子都不准私吞!”深知某人爱钱不要命的劣性根,安小王爷英明果断,未雨绸缪的开口。
奶奶个嘴!不要拦她,不要拦她,她记得厨房里有昨晚刚被她磨好的菜刀。
“一个子都不许剩回来,剩一个子就是一板子!”某人邪恶的补充道。
爷爷的嘴的,不要拦她,不要拦她,她记得隔壁那条街的斜对面的王二麻子家正在搞促销,鹤顶红买一送一,砒霜大甩卖,买一斤送三斤……
“怎么还不去,难道银子不够?”某人不耐烦的敲着桌子,“每样不超过三文钱!”
奶奶爷爷一起个嘴的,砒霜、鹤顶红都不管用,她决定要去造炸弹,原子弹,核弹,臭鸡蛋,所有带蛋的一起造,非把他炸个六亲不认鹌鹑蛋!
甄岛眉磨牙霍霍的出了门,地沟油管家早就见怪不怪了,继续拖着他肥嘟嘟的身子在门口诡异搓衣板:老婆啊,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啊,千万不要被甄岛眉那个小不要脸的给骗了……
一件红肚兜丢了出来:“那你枕头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地沟油管家气的横眉冷对,好你个甄岛眉,算你狠,“我也不知道啊,一定是那个小不要脸偷偷放进去的……”
“呜呜呜……你果然在外面找狐狸精了,你个老不要脸的!连这种女人的亵裤你都拿,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她那里!”又一件铁证被丢了出来,地沟油管家嘴眼歪斜……
呜呜呜,他认输了,他承认自己甘拜下风了。甄岛眉你个小不要脸,我恨你,恨死你了。
甄岛眉正在街上走得欢乐,突然打了个重重的喷嚏,又是哪个混蛋在想老娘啊。她在街上转了一圈,不带重样的小于三寸,还每样不超过三文钱。谁知道三文钱是多少啊?
她眯了眯眼睛,TNND!这不摆明就是心怀不轨,心慌意乱,心心相印,心猿意马,外加心照不宣嘛!
“姑娘,卖糖葫芦吗?三文钱两串……”糖葫芦爷爷笑的极度和蔼,跟肯爷爷竞赛似的。
甄岛眉嘴角又开始抽抽了,三文钱买两串,三十文钱买二十串,三百文钱买二百串,她有七个三百文钱,那是多少串?
甄岛眉板着手指头数啊数,愣是没有算清楚。嘿嘿,她数学不好,不知道三七二十一……
“姑娘、姑娘,你买吗?”糖葫芦爷爷继续笑着问。
买吗?甄岛眉眨眨眼,“你的糖葫芦有比三寸小吗?”
这下子轮到糖葫芦爷爷嘴角抽搐了:“你以为买女人啊,还三寸,BT!”说完,糖葫芦爷爷很生气很生气的离开了,留下石化石化再石化的甄岛眉:她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听错了听错了,糖葫芦爷爷竟然说BT,BT,BT耶……NND,她哪里长得像BT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