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均都愧疚的低下头。
原来岳康刚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好让从后面过来牛夜雪等人逼近过来,牛夜雪高昂着头颅一副我立了大功而自得自意的神态,她手中的铁剑死死的压着任常青的脖子,令对方不敢动弹,顺便她也捞了点油水,一脚踢在任常青的膝窝,任常青啪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牛夜雪,那神态好像要吃了牛夜雪一般。
牛夜雪神色悠然的用剑在任常青的脸上,拍打两下,对方的脸一下子红出两个血槽,像是在任常青说,小子现在你在我手中,最好乖乖的,
其余的二十多个也全被牛夜雪带来的大刀帮帮众一一制服,一个个蔫的那还有刚才胸有成竹,不可一世的气势。
大势已去的任常青现在估计没有一点心情思考,用那种姿势在床上干倒貌美如花,娇嫩欲滴的白妙芸,甚至刚才下身都是硬的,现在估计蔫成一条小虫了。
任常青的身体实在是太富态了,一米六的个子,少说也有二百斤,而且只少不多,所以跪在地上的样子,极为的难受,让人看了甚至还会升起一丝滑稽的感觉,在地上跪了一会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出的冷汗,或许两者都有吧!
岳康脸上的微笑恢复了灿烂如阳,“真是风水轮流转哪!啧啧,任老板刚才的风采到哪里去了,怎么给我跪下了。”
“哼......”任常青从鼻孔里重重的哼出一个音调,透出他心中的气氛,像个烈士被敌人俘虏后,宁死不屈的姿态,使劲的撇过去头,“小子,你别得意的太早,今日就算我落入你手中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若敢伤害于我,我敢保证以后相乐郡再没有你与白家的立足之地,识相的现在放了我,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今日我便你与你计较,若其不然,哼,很快我那杭州做官的亲戚就会得知此事,别说我没给你提醒。”
任常青毕竟与胡国良不同,并不会被吓的尿了裤子,毕竟他身后还有座很大的靠山,所以底气也大了不少,他料定岳康不敢把他怎么样,除非他以后不想在相乐郡待了。
“任老板你那位亲戚真的那么手眼通天?在杭州他最大?”岳康故作惊讶道,露出怕怕的表情。
任常青见到岳康的表现,心中更有的底气,“那是......”任常青将头颅昂的更高了一截,“最好现在放了我,否则等我改变主意的时候就晚了,你白家是没资格与我斗的。”
“哦,任老板我现在怕的不轻,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岳康凑近任常青肥嘟嘟的脸庞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之气。
“我哪管你要做什么,我现在要你立刻放了我。”任常青望见岳康的眼神,心中也是一颤,他不相信岳康敢把他怎么样。
与岳康同来的众人也都是一脸的怒气,娘的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拽,他们气得纷纷上前,想要好好的教训这个家伙,都被岳康挥手摆退了下去。
“谈个生意怎么样?你放了孟老板,我就放了你。”岳康拍了一下任常青的肩膀,很是和气的说道。
“哼,不可能,即使我不放孟堂新你今日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任常青根本不叼岳康,依旧一副傲慢的神态,这令牛夜雪很是气愤,恨不得一下子将剑捅进任常青的肚子里,然后拔出来再捅,再拔......反复无止,一直到对方千疮百孔......她气愤归气愤终归还是没有动手,他相信岳康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岳兄弟,杀了他,啥做官的亲戚,贼鼠一窝一定不是好东西,不用怕他......”牛郎提着大刀,怒吼道。
“是啊!姑爷杀了他......”
“就按照刚才你说整治胡国良的法子用渔网将这龟孙子吊起来,刮皮......”
一个个怒气冲冲的,大有将任常青活活吓死之势。
岳康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任老板刚才说不可能,那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总爱钻死角,将不可能的事变成有可能的事。”岳康说完脸色彻底冰冷下来,眼神中怒气外放。
高高的昂起右手,一个抡扇,大巴掌抽在任常青的脸上,任常青满是赘肉的脸上忽闪一下子,发出清亮的响声。
那巴掌用的力气很大,岳康将今日所以的怒气都散发了出来,动起手来根本没有留一丝力气,任常青一头栽倒到地。
“你个王八蛋,敢打我......”任常青在地上怒骂。
还没等他骂出第二声,岳康照着他的脸又是一个鞭踢,声音没有刚才响亮,但对方比刚才受伤可大多了,任常青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血中含杂着几颗牙齿。
“王八蛋,你会后悔的......”任常青大骂,由于牙齿被踢掉了几颗,牙齿漏风有些走了音调,像是大唇仔,哇啦哇啦说了一大串,但谁也没听清楚说的啥。
“我让你拽,我让你有个做官的亲戚,他妈的今日我就打了你怎么着,不但要打你,还要将你活活的打死,我看老子我敢是不敢。老子就不相信这个世道没有王法了,你那狗屁做官的亲戚,我不信他娘的能一手遮天。”
“你老母个窄逼,生你这么个儿子。”一脚踢在肚子。
“让你娘的吃这么胖,浪费国家粮食。”一脚踢在腹部。
“让你长的难看还出来恶心我。”回来又一脚踢在肚子。
岳康每骂一句,就重重的踢出一脚,一脚连着一脚,直踢的任常青的身子,成个虾米的形状,简直成了一个猪头,在地上嚎啕大叫。而任家那二十几个被制服的护卫,每踢到任常青一下,他们的身子都忍不住的一颤,仿佛踢的是他们或者说怕下个踢的是他们。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这骂人的技术真是令人自愧不如啊!但每个人的心里都爽到了家。
“你们还站的干什么?难道不想揍这逼养的?”岳康对着牛郎等人叫道。
众人都欢呼的围了上来,比天上掉下银子的时候跑的还要快,还要激动啊!
那是一番天花乱坠的打法,直打的任常青吐了十八口血,晕过去了八次,又被打醒过来的八次,任常青疼得怎一个爽字了得。
岳康知道这个时候,除了动手打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令任常青服软,如果还敢再拽,没事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岳康都不用想都能列出一张纸来,只是暴打的方法比较令人爽快,是大爽。
现在孟堂新还在他手中,的确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任常青一滩死泥趴在地上,连呻吟声也变的小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