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隐隐作痛,不知是她的拒绝,还是她心里藏着别的男子。千年前,他败给了那个人,现在,他又是没走近她的心,她的心倒不是给了那个人,却给了另外个人。
‘花’婺感受他的伤,挣脱他的怀抱,侧过脸不在看他受伤的眼神,不知为何,她不忍,他这样,她也会心痛。
“陌,瞧,你刚不是问我剑埋藏在哪儿吗?我就把剑埋在这颗东偏东南方向,走七步的位置。”‘花’婺边说着,边找寻到位置,立于东南方向,再一步步踩出,嘴里数着数字,“一,二,三……六,七。陌,快来,就在这儿了。”
‘花’婺向陌的方向挥手示意过来,兴奋的嘲陌开心地笑着,完全忘了刚发生了什么事。脚也不闲着,右脚不停的跺着,意思就是明显告诉你,喏,就在这儿,就在这儿了。
陌被她清丽的嗓音从失落中回神过来,再看到阳光下,那么璀璨光亮的妙龄‘女’子,向他挥手招呼,心中的‘阴’霾也随她纯美的笑容融化了,给以温和的微笑,抬步走向她。
‘花’婺向周围环视一圈,寻了根较粗些的树枝,捋起宽大的衣袖,蹲下身子准备开挖。
“呵呵。”陌明白了她的意图,她这是要自己动手刨土呀,这傻丫头,她可以用心灵呼唤,它自会出现在她眼前的啊。即使她没了神力,可她的剑还依然附有灵‘性’的啊。
‘花’婺被莫名其妙的笑声止住了手中的动作,抬头望着罪魁祸首,笑,她这样有什么好笑的,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不自觉来帮忙也就算了,还在那儿笑她。“哼,臭陌,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她赌气的抓起一小块泥土就往陌的方向丢,陌依然在那儿笑着,也不躲避,笑声比先前的更爽朗大声了,简直就是仰天大笑,笑的毫无节‘操’。
“你还笑?!”‘女’子气极,没良心的家伙,没同情心的家伙,没绅士风度的家伙。
男子依然捧腹大笑。
“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真是的,有什么好笑的,她这是最正常不过的动作了,哪有那么好笑的,真怀疑他的笑点与常人相反,他认为有趣的事,在她看来一点幽默都没有,可是,刚让他千年难变的脸,骤然反应变异的就是她刚一系列的动作。
“别,我不笑了。”笑声嘎然而止,小婺儿生气了不理他,可比判他死刑还残忍。
“你到底笑什么,我刚有这么好笑吗?”‘花’婺低头继续埋头苦干。
“其实,你不用亲自动手的……”陌的话未完,就被‘花’婺打断了。
‘花’婺早就想听到这句话了,早说嘛,她也不想一个‘女’孩子家做一些不符合淑‘女’的事。极其快的丢掉那根粗树枝,拍拍手上沾上的泥土,再理了理裙袍。
“就知道陌最好了,不忍心看我一个‘女’孩子家做这些,嗯,快去,我当时埋的不深,你力气大,会快些。”
“小婺儿是要让我去?”陌总算明白了她打断他的话,敢情认为他是要这样帮她,可是她可以直接用意念,这对日后回‘花’神界也是非常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