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柴堆上,看着木制的房顶,嗜雪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到底发什了啥事?
她记得她在宿舍里睡觉,突然从床下传来一阵猛烈的摇晃,还没反应过来,视线一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看见这么一个类似柴房的房间。
突然想起前几天看得穿越小说,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不会瞎猫碰上死耗子,让她给…………,这也太扯淡了吧。
她正值祖国的花朵,还没轰轰烈烈的开过,就这么折腰了?
‘吱啦’,一声,柴房门半开一条缝隙,刺眼的阳光夺门而入,照在嗜雪身上,极度郁闷的扭头眯眼看去。
好吧,啥也看不见,黑乎乎的一片,唯一能辨认她是女的,估计就是胸前那一巨大的波波。
“王爷,王夫有请,您赶快换身衣服去见见吧。”
声音清脆,但让嗜雪听来犹如晴天霹雳,双眸睁大,速地坐起身,正对侍女。
“你说什么?”
她是王爷?王爷!
低头下意识的摸了下胸口,当即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平的,可她不是男的,怎么会是王爷。
“那啥,我是女的吧。”
“奴婢知道王爷是女的。”
站在门口的侍女,显然很淡定,直接把门彻底开开,看着半坐在柴堆上的嗜雪,行了一礼。
“王爷还是快点起身去大厅见王夫吧。”
“那啥,我不是王爷,我叫冰嗜雪,二十一世纪大学生一枚。”
秉着中国良好的传统,嗜雪觉得有必要把话说清楚,更重要的是,她不过是一枚宅女,顶着王爷的名号出去,要是被人知道是假冒的,还不知道是浸猪笼,还是啥的。
不过貌似浸猪笼跟着没多大关系吧。
“王爷,您就别闹了,不就是被王夫从青楼里给抓了回来吗?关了禁闭嘛,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王爷的不对,新婚当夜,放着王夫不要,偏偏去找伊人阁的离轩公子,您这诚心不是给王夫难看吗?”
面对突然化身为老婆婆的侍女,嗜雪吓了一跳,不过也从她嘴里,知道了点什么。
大概就是,这位王爷新婚当夜丢下正妻不要,跑去逛青楼,然后又被正妻抓了回来,把她扔在这柴房里面柴思过,现在又派人来叫她去给人家道个歉。
可这一切的一切管她毛事?她又不是王爷。
“我真不是王爷。”
“王爷,您就别闹了,就你这脸蛋搁大街上谁不知道,谁不知晓,还是快跟我出去打扮一下去见王夫吧。”
“啊……,喂,喂,你动口可以,别动手啊。”
还想在说上几句,可门口的女子,似乎不打算再停听下去,蹭蹭上前几步,一把捞起地上的嗜雪,转身就走了出去,期间愣是没估计嗜雪的感受。
木呆呆的被那人收拾了一番,站在大厅内许久,嗜雪才恍过神来,想说的只有一句话,能不能尊重下人权?能不能尊重本人的意见?就算不行,能不能事先打声招呼,大大咧咧的就这样提着她出去,她现在还能想象到刚刚路人的表情。
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滚金大红色长袍,嘴角抽搐了下,要是搁在现代她能兴奋死,天知道她最想穿古装了,可现在,一点也开心不起开,谁能告诉她,为毛她一个妹纸要穿男孩纸的衣服。
“王爷在青楼可是舒服?”
丝丝慵懒有带着一点狭磁的声音陡然在大殿响起,稍稍治愈了下嗜雪那不知道烂了几条缝的心肝,半眯眼,寻着声音开去……。
顿时,内牛满面,为毛,为毛,为毛她喜欢的古装裙现在穿在一个……男人身上,要不是脖颈凸出的喉结,她还会平衡一点。
“王爷怎么了?难道在青楼待的不好?”
凝着下面一脸快要哭了的上官啸研,月夜皱了下眉头,新婚当夜将他一人留在洞房,自己却跑去与青楼男子厮混,他还没怨言,她倒是要哭了?
唇角微勾,配合着月夜那竟为天人的容貌一时间让嗜雪觉得他真的像个女子,而且还是很养眼的那种。
“王爷弃妾身于洞房花烛之内,妾身还没还得急抱怨,王爷就开始哭了起来,难道王爷比妾身还委屈不成?”
吸了吸鼻子,看着高位上一袭大红色长裙的男子,墨发高高盘起,用一枚金步摇斜垂耳畔,散碎的发丝半遮住额头,狭长的单凤眼睛半眯,刀刻的鼻尖下薄唇微微勾起,素指支住细尖的下巴,看着嗜雪,一股阮妧抚媚的气息在身体四周蔓延。
鼻子一酸,嗜雪又想哭了,一个男人长的比女人还漂亮,尤其是穿上女装后,更是进阶为妖孽形态,这让她身为女性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啊。
“王夫?你是王夫?”
吐槽归吐槽,嗜雪还是留心的听到男子口中细节,她叫她王爷,难道她是……。
转身迅速在大厅上搜索着一切反光的东西,忽地瞥见大厅角落摆放着一个洗漱的铜盆,大步走上前,低头瞅了瞅。
一张白皙的脸上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紧眯,玉白的鼻尖下唇瓣薄厚合宜,墨发高束,露出细长宛若陶瓷的脖颈,细尖的下巴微微挑高,一股邪肆之气晕染全身,仿似与生俱来一般。
虽说不上跟刚刚哪位妖孽有得一拼,但也比前世的好的太多了,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充满邪佞之气。
这是她?不置可否的摸了摸脸蛋。
【那哈哈,某絮从新出发,无耻球支持,球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