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凰上,烁王爷,白王爷。” “臣妾参见凰上,烁王爷,白王爷。”
走下上位,月夜朝三人微微行了一礼,看着三人略显阴沉的脸庞,暗自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哼,……。”上官白扭头看着月夜冷哼一声,刚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旁的上官烁拉住,回头瞪了眼上官烁,“咋啦,他既然敢做,本王就不怕说。”
“此事尚未可知,白,别瞎下结论。”
她虽然也怀疑此事与月夜有关,但这事还须要在查一下,抬眸看着坐在高位上的嗜雪,上官烁蹙了下眉头,好端端的怎么会失忆。
“王爷的话,臣妾怎么听不明白。”
什么事情?还要查?看她们的阵势是在怀疑他?
“王夫不知?”
看着月夜一脸不解的神情,上官燕微微缓和了下神情,但眉语间的凝重还是丝毫未褪去。
“臣妾该知道什么?”
想说什么就直说嘛,绕来绕去的。
“研儿失忆了,据王府管家回秉,还是在月王夫把研儿关进黑屋后。”
“这么说,凰上是怀疑臣妾做的?”
面对月夜的质疑,三人皆是沉默对待,她们是怀疑他做的,研儿新婚当夜未归,身为幻雪第一才子的月夜颜面尽扫,是个人,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丢丢的怨恨。
“皇姐,你怎么知道我失忆?”
总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的来源,嗜雪起身大步走到上官燕身边问道,哎,她只记得自己跟今天早上那个婢女说过,可没跟上官燕说啊。
“过来。”
上官白伸手拉住嗜雪的手臂就往自己的地方抓,在她眼里,那月夜几乎快成了瘟疫,要不是他,研儿怎么可能失忆,想到此处,浑身的寒气再次下降了几个点。
见上官白如此对他,月夜不怒反笑,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凝着上官白身旁的嗜雪,似乎想要看进嗜雪心底一般,失忆?
嗜雪被月夜那炽热的眼光看得头皮一麻,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官白身后躲,她不就是小小的失忆了下吗,至于有这么炽热的眼光看她吗?她会害羞的。。
嗜雪的动作不过是想躲避下月夜的眼光,可在上官白看来,研儿是惧怕月夜的淫威,顿时那母爱如同波涛汹涌般充满全身,手臂一张,挡在嗜雪身前,瞪着月夜,如同母鸡护小鸡一般。
“月王夫既然无话可说,那好,剥去月王夫正夫之位,贬为侧夫,若是无事,本凰就带着研儿看太医去了。”
凝着月夜,上官燕寒着脸颁布圣旨,怎么说月夜也是丞相掌中之宝,做的太过火了,等下丞相那厮又该来哭了,可不好好整下月夜,她实在是难消心中之怒。
研儿在她们眼中视若珍宝,可他月夜纵然天降奇才,但也不该如此对待研儿,私下关黑屋,按我朝国规早就该剥去正夫之位,对他再三容忍已是看在丞相面子上。
转身,看着上官白身后一脸胆怯的嗜雪,神色骤然一暖,上前牵起嗜雪的手臂,就往门外走去。
“好了,白,烁,走吧,先让御医看下到底怎样了。”
两人点了点头,看了眼月夜,转身跟上上官燕的脚步。
临出门的时候,嗜雪还不安的看了眼大厅的月夜,要说月夜还真是命苦,一嫁过来,就死了妻主,现在她又说失忆,弄得上官燕降了他正夫之位,这多少让她心里不安,毕竟这是她一手弄出来,要不?以后补偿再补偿他?
直到嗜雪几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月夜唇畔的笑容才慢慢隐去,看着嗜雪最后消失的地方,眼内寒冰瞬结千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失忆?她又在玩什么把戏?是怪他不留余面的把她关了黑屋?还是对这桩婚事不满?
上官啸研失忆了,而且还失大发了,按太医的诊断,嗜雪是选择性失忆,而这恢复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零点一一一,因为是选择性失忆,这其中肯定有啥嗜雪不愿想起的事情,都说了是不愿想起的事情,那你觉得她还会去想起来?答案肯定是否喽。
这这一点,嗜雪不得不佩服这位太医医术高明,选择性失忆?她只在现实中听说过,没想到在古代也行的通,不过她倒是蛮感谢这太医的,选择性失忆,那她就算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哦。
一边安慰着上官燕一行人,又一边安慰着自己的小心肝,终于有理由可以不用在想那些八杆都子打不着的事了。
嗜雪虽满脸笑意,可一旁的上官燕等人却是寒气布满屋,吓得一旁看病的太医血压是一个劲的往上跳。
三人对视一眼,心中结论统一无比,研儿不愿想起的事,肯定与月夜脱不开关系,再放任月夜待在研儿身边,指不定以后研儿缺胳膊少腿的都说不准,一想到研儿以后要少条胳膊,心中一凝,全身的寒气再度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