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妃给如意换了个磨牙棒,如意这次开心了,继续啃着磨牙棒,开心的吧嗒着小嘴。
“以后这些塑料的东西不要给她吃,这里面都不知道什么塑料呢,有毒没毒。”
梁多多惊讶:“我买的时候,店里的老板说这是可以咬的,对孩子没有害处。”
陶妃不赞成:“看看这个兔子的颜色,这么鲜艳可说不好是什么颜料做的,反正孩子入口的东西一定要小心,万一铸成大错就晚了。”
梁多多赶紧点头,好在就买了一个,看如意啃的开心还说再去买一个呢。
陶妃又给梁多多讲了注意事项,特别是如意开始长牙了,爱往嘴里塞东西,所以一定要注意。
梁多多恨不得用个本子记下,以前觉得自己挺小心的,现在和陶妃比起来,自己简直什么都不懂啊。
连韩子琴都夸赞陶妃带孩子真的是精细!
大年三十一早,小区里张灯结彩喜迎新年。
陶妃给两个小朋友换上新衣服,带着两人去周苍南部队过年。
小周几不是很乐意:“爸爸不能回家过年,可是我们去部队了,谁陪姥姥过年啊?”
“尘飞小舅舅陪姥姥过年啊。”
小周几还是不开心:“二二和小三呢?谁陪它们过年呢?”
“有尘飞小舅舅啊。”
小周几想了一圈:“那谁陪如意啊?”
陶妃没想到小周几还会惦如意:“如意去奶奶家过年了。”
“如意奶奶?就是那个长的像狼外婆一样的奶奶吗?那个奶奶可不是个好人。如意跟她在一起会吃亏的。”
陶妃有些哭笑不得:“奶奶怎么就不是好人了?那可是如意的亲奶奶,还能打如意一顿不成?”
小周几皱起小眉头:“可是她会演戏啊。”
陶妃惊讶:“小周几,你又偷听大人讲话了?”
小周几纳闷:“什么是偷听?我就坐在旁边啊,你们也没说不能听。”
陶妃从后视镜扫了眼儿子,这孩子好像也具备八卦的潜力啊。
小朵儿觉得这个话题比较无聊,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妈妈,爸爸他们那里晚上放烟花吗?咱们是不是看完烟花再回家啊?”
陶妃点头:“是啊。”
小朵儿叹口气:“可是我不想回家,我们为什么不陪爸爸守岁呢?爸爸一个人会孤单的。”
陶妃乐了:“可是爸爸要去站哨,我们也没有住的地方,只能回家了。等初五的时候,爸爸就能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了。”
小朵儿又扳着手指算还有几天到初五,算完眉开眼笑起来。
要是爸爸回家,那就更好了。
娘三个一路上像大人之间沟通一样聊着天。
到部队门口时,周苍南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陶妃笑着跟小周几说:“看看咱们是不是很厉害,还要团长大人亲自出来接我们。”
小周几非常淡定的说:“其实爸爸最想见的是妈妈,我们都是附带品。”
陶妃扑哧乐了:“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
“小朵儿告诉我的。”小周几完美的把锅扔给小朵儿。
小朵儿没吱声只是惊讶的看着小周几,她是说过这种话,可是说的不是爸爸和妈妈啊?
陶妃也顾不上理小周几,将车子慢慢停在周苍南身边,降下车窗调皮的说:“周团长,新年好啊。”
小朵儿也笑哈哈的说道:“爸爸,新年好。”
周苍南微笑的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转身身后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又伸手摸了摸闺女的小脸蛋:“小朵儿和小周几新年好。”
然后指挥陶妃将车子开进部队大门。
部队大院比在新省的时候小了很多,院里很多栋整齐划一的楼房,训练场夹杂在楼房中间。
在京城来说,部队的占地面积并不小,但是对陶妃来说,还是各种挑刺:“我觉得你们那那个训练场也不大啊。还有这个路都没有新省的时候宽。绿化感觉的不咋地。”
周苍南轻笑:“你这是标准的先入为主,再说大冬天你怎么能看出绿化好不好呢?”
陶妃叹口气:“虽然也是青松翠柏掩映其中,可惜少了白茫茫的雪,总是少了冬天的感觉。”
京城这两年冬天的雪越来越少,很多时候雪落在地上转眼间就化成了水。
所以让陶妃动不动就感叹京城的冬天比新省差远了。
“等有机会,我一定带孩子们去心省看看。”陶妃坚定的保证。
在她心里,新省俨然已经成了第二故乡。
周苍南微笑着不做回答,只是指挥她把车子开到办公楼前的停车场。
停好车下车,看着周苍南把两个孩子从车里抱出来,就听背后有道惊喜的声音传来:“贵妃嫂子?”
陶妃不用转身就知道这人是谁,喊她贵妃嫂子的除了余光还有谁?
转身就见余光跑着过来,脸上满满的喜悦。
几个月没见,余光脸上的青涩褪去很多,坚毅阳刚的男子气概尽显。
只是一开口,那个爱笑爱闹,幼稚的大男孩又回来了:“贵妃嫂子,我刚趴在屋顶训练的时候,就看见团长合不拢嘴的往大门口跑,想着就是嫂子来了呢,看看,我一猜就一个准。”
陶妃乐起来,看看周苍南微皱的眉头:“你确定你们团长走路的时候会笑的合不拢嘴?”
余光摸着脑袋傻乐:“夸张的表达方式。我最近的文化课老师是这么说的。”
他业务第一,唯一差在文化课上。
周苍南从余光到团里,就跟余光谈过话,要让他利用空余时间努力学习文化知识。
余光是个倔驴,对谁都不服气,唯独对周苍南心服口服。
之前也有领导让他学习文化课知识,在他眼里就像是扯淡。
但是周苍南提出来,他就觉得非常有道理。
因此对团里组织的文化课学习,他是最积极的一个。
陶妃冲余光竖起大拇指:“不错,我们余光是真的长大了啊,知道文化课的重要了。”
小周几站在陶妃身边,认真的打量了余光一遍,然后开口:“叔叔,你刚才说你在屋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