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顺手解开了衬衫的的扣子,骨节分明的指节穿插在白色的扣子之间,好看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的丁子君脸红的嘟囔了一声:“你……不是要车震吧?”
她话音刚落,嘴角就被啃了一下,她捂着嘴,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戏谑的笑出声,伸出舌尖舔舔她的唇角,在她耳边沉声道:“我倒是也想车震,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丁子君羞的满脸通红,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下,郑超顺势握了她的手,俯下身来吻在她娇软的唇瓣上。
唇齿间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肆意流窜,郑超的呼吸越来越重,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暧昧的喘息声,丁子君被他吻的气都换不上来,连肺里的空气都快被他给抽尽了。
最后在他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时,她终于憋不住了,一把推开他坚硬的胸膛,侧过脸大口大口的喘气。
狭窄的车厢里温度骤然上升,暧昧火热的气氛开始在逼仄的空间里迅速蔓延开来,郑超烦躁的扯了扯领口,皱眉低咒:“你个妖精!成心要弄死我!”
这种欲望汹涌而来,自己想要的人就在跟前,但是偏偏吃不到嘴里的感觉真的太憋闷了,憋的他恨不得就这么把她给办了。
“那个……我先走了,我上班要迟到了,你要走吧,路上小心!”
他眼底情欲的火焰已经腾腾的烧起来了,看他眉头紧锁,眼神迷离的模样,加上不规则的粗喘声,丁子君知道自己再这么撩拨下去,保不齐就晚节不保了,三十六计走为上,先跑了再说。
从车里头溜了出来,丁子君回头冲车里的人挥了挥手,里头的人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后就发动车子离开了。
丁子君在车屁股喷出的尾气中呷呷嘴,默默的感叹了一句,欲求不满的男人太可怕了!
进了办公室,还没等她把椅子
坐热,安焱就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摞表,“丁子君,你把这几份计划表好好看看,一会儿谈判的时候就冲着这几个方向去。”
“嗯,行。”
她仔细的看了看安焱写的计划表,看完之后难掩激动之情,飞奔到他办公室表达自己的崇拜。
“老大你真是太有才了!你比陈建国那个只长膘不长脑子的傻子强太多了!这次的计划表做的太完美了!老大,赞你一个!”
“好了好了,觉得我赞的话就去好好工作吧!努力的做我的得力助手!”安焱摘了眼镜,双手按在眉心揉了揉,看模样有点倦怠。
也是,自从上任以来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虽然他嘴上说的按时上下班,可是她知道,他一定是在家里头办公了,不然不可能几天就熬出了两坨黑眼圈。
出了安焱办公室,丁子君便把会议要准备的材料仔细的收拾了一番,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差郑超他们的人过来了。
到了八点五十,郑超就带着秘书和副总过来了,丁子君负责接待,在从公司门口把他们接到会议室。
公司门口,郑超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上下来,身上穿的还是早上的黑色西装,领带干净利落的贴在白色衬衫上,挺阔板正,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整个人看起来精明干练,气场强大。
他身后跟着三个人,一水儿的黑色西装,个个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有点凶神恶煞的样子,丁子君没敢继续打量,赶紧上前一步,微笑着和郑超打招呼。
“郑总你好,欢迎你来瑞兴,我叫丁子君!”
“嗯,你好!”
郑超冲她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之后便官方的问道:“请问丁小姐,咱们可以移步会议室吗?”
“嗯好,请您跟我来。”
虽然说公私分明是一个职场人该有的素质,丁子君也一直自诩自己是个公私分的很清的人,可是在真正遇到
这种需要把工作和私人情感分的很开的情况下,她却做不到预想中的游刃有余。
看着郑超礼貌却疏离的微笑,听着他温柔但官方的问候,她总觉得心里一个劲儿的不舒服,着实不喜欢两人这样生生的隔着一段距离的相处方式。
进了办公室,安焱和另一个副总已经到了,大家起来相互认识了一下后就陆续入座了。
安焱不像陈建国,谈正事前总喜欢扯点无关紧要的废话,并且美其名曰是联络感情,他喜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所以,他没有浪费大家的时间,直接开口道:“郑总,我们公司对上次的合作有一丝疑问,所以这次想和你更深入的洽谈一下。”
官场上的人哪有人会把这样的客套话当真,哪有什么疑问,无非是对钱不满意了而已,所以郑超直接了当的回答:“那安总是什么意思,不妨说来听听。”
“既然郑总这么爽快,那我就直言了。对于这个合作的市场份额的分配我们不是太满意,新产品的冠名和销售流程不是只写华煜的名字,也得写瑞兴的名字,新产品的设计和发布我们也要求全程参与。”
听安焱说完了要求,郑超云淡风轻的抬了抬眉,四两拨千斤的把安焱的话堵了回去:“你说的这些不满意可是陈总之前满口答应下来的,当初他只说要最后的分红,并没有提这些要求,白纸黑字签了字,安总的马后炮来的不太合适吧?”
郑超的语气很清浅,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随意,甚至嘴角还带着一抹微笑,可是明眼人就能看出他眼底的狠烈和笃定。
真正的狩猎者不是喳喳呼呼虚张声势的野猫,而是看似慵懒不羁,但是身上的肌肉却时刻紧绷着的猎豹,只要出击,便是一击致命。
而此时的郑超,就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可是郑总不要忘了一个问题,现在我们签的合同只是拟合同,并没有一锤子敲死的意思,所以,适当的调解还是可以行的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