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的呆住了!
大人?大人!!
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啊,每一个大人都有着惊天动地的法术,举手投足可以主宰一个城池的命运的人物!
在大人的面前,国王算什么?贵族算什么?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梦想过自己某一天见到了某位大人,从而被他们赏识扬名天下。
女子们则一直都听说过,所有的大人都有着俊美的外表,远不是身边这些庸俗的男人能比。天啊,她们刚才看到了什么?她们看到了一个大人,却不知情!
三女都是一脸的懊恼,仔细说来,她们也讲不清自己懊悔的原因。这个时候,她们的眼前,都浮现了针那俊美高贵的面容,怪不得他是那么的出众,原来他居然是一个大人呢!哎哎,早知道他是一个大人,我,我就。。。。。。
至于早知道的话,她们又该用什么法子来留住他,这可是一个难题。
大祭司一句话,便把众人的热情点到了最高点,一时之间,众人的注意力都由神惕转移到了那远遁的大人身上。各种各样的故事也开始出炉。
忽然间,村约叫道:“他是大人,那他最后背走了女子是谁?”
村约一句话说出,众人都反应过来了:是啊,大人钎最后可是肩着一个女子给逃走的,能如此靠近他,被他肩着的女子会是谁呢?
议论声中。几个祭司面面相觑。一个名字在他们地心中一闪而过!同时。他们地眼神也变得狂热和兴奋。
钎把欧阳宇甩在肩膀上。施展法术。如一道烟一样转瞬便冲出了几十里外。一直冲到再也听不清城中发出地叫声地地方。他才停了下来。
把欧阳宇放在地上。钎伸手拭了拭额头上地冷汗。轻轻地嘀咕道:“真是可怕地女人!”
他一句话刚出口。旁边便传来一声“格格”地笑声。钎眼睛一闪。欧阳宇连忙伸着小手捂上自己地嘴。
只是嘴虽然捂着。她地眼睛却笑眯眯地看着钎。那表情让钎十分地郁闷。
他盯着欧阳宇。沉着脸命令道:“这事不可说出去!”
欧阳宇忍着笑,她眨了眨眼。一脸不明白的问道:“为什么呀?”
钎的俊脸一黑,他冷冷地说道:“少废话!”
见欧阳宇还是笑意盈盈。他轻哼一声,大步向前走去。他走得甚急,欧阳宇还没有反应过来,腰间的布条便把她地身子重重一带。害得她狼狈的向前窜了几步才站稳。
欧阳宇咬着下唇,把笑意吞到肚子里,暗暗想道:可不能笑出来,钎是个好面子的人,我再笑他一定会恼羞成怒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呢。
她忍着笑,轻咳一声后,问道:“我们这是往哪去呀?”
“斯罗河!”
欧阳宇一怔,斯罗河?
“去那里做什么?”
钎没有回答她地问话。只是双手负在背后。悠然而行。
欧阳宇扁了扁嘴。
这时,她想到了刚才在城池中听到的。心中不由烦闷起来。低着头跟钎走了一阵后,欧阳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
听到了她的叹息声。钎的脚步一顿,转头朝她瞟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日头,自言自语道:“这样走不知要走到何年何
说罢,他手臂一伸,把欧阳宇搂到了怀中。脚尖一点,便轻飘飘的向前滑行而去。
钎这一下放足狂奔,两旁的景色直是哗哗地向后退去,景色变换得太过迅速,使得欧阳宇地眼睛都有点花了。
她闭上双眼,任钎急驰。
约三四个小时后,钎的脚步一顿,一个急刹车停在当地。他把欧阳宇放在地上,说道:“到了!”
欧阳宇睁开眼来。呈现在面前地,是一片波光。漫无边际的斯罗河出现在她地面前,河风轻拂,河水在夕阳下泛着片片鳞光。望着远远的云天相接处,欧阳宇奇道:“没有船呢,我们是来看夕阳吗?”
钎双手负在背后,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他望着湖天一色的天边,慢慢的向前走出几步。走到河滩上离水面只有十米远的时候,钎昂起头,仰天长啸起来。
“呜------------”
那深沉的啸声,在天空中远远的传荡开来。那声音跌宕中带着粗厉,直让欧阳宇震荡得耳膜发痛。
她连忙向后退出十几步。
专注的看着河面,欧阳宇这时已经知道,钎这啸声是一种招呼方式。
果然,一刻钟后他的啸声刚止,水天交际的地方也传来了一声清啸,那啸声绵远延长,久久不绝。
随着啸声传来,一个黑点渐渐的出现在水面上。那黑点在波涛中荡漾着,越来越近。
欧阳宇掂起脚,认真的看去,看了好一会,她才发现那黑点是一只船。一只画舫般,精致的船。
那船渐渐的呈现在两人眼前。这时,上面传来的啸声止息,一阵笙乐飘荡而来。渐渐的,欧阳宇只到那乐声中,混合了铃声和某种不知名的乐器声。
船越来越近,欧阳宇这时已看清,一个蓝衣人站在船头,正向这里望来。在他的身后,隐隐的有人在翩翩起舞,略略看去,隐隐约约的似有十几人的模样。
看到欧阳宇的疑惑,钎淡淡的说道:“他也一位大人,你应该从来没有见过。他是及!及的性格风流洒脱,后宫中有上百个女人。不过,他对你这种祸水型的美人是不敢接近的。这人的先祖被前任妖女伤过,遗训中子孙后辈不得再追逐妖女。及这家族的人都是这样,一动情便痴心不已,不动情时是天下最花心的男人。及这个人不喜欢权势,最大的爱好便是带着他的女人满世界游玩。”
欧阳宇听得津津有味。
钎说到这里,朝她细细的打量着,忽然笑道:“我这样说,妖女大人居然没有兴起征服及的想法?”
欧阳宇静静的看向钎,说道:“情之一字,最是误人。他不敢碰情,我也是不敢。”
钎愕然的看着她半晌,哑然笑道:“你被柳伤着了?”
欧阳宇轻轻的说道:“没有。任何男人都不能伤我,能伤我的只有我自己!”
钎讶异的挑高眉头,细细的打量她半晌后,钎笑道:“欧阳宇还是变了很多。”
欧阳宇没有回答。
这时,那船已驶到五百米开外,以他们的视力,已能清楚的看到对方。欧阳宇好奇的打量着及。这个及,约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是一个美男子。他的长相中,带着一股傲气,一种腹有诗书般的华贵气,他鼻梁挺直,下巴略尖,一双桃花眼,顾盼间似有情似无情,嘴唇偏厚。
他身材颀长,气质是文雅中见华贵。这个世界的男人普通可见的霸气在他身上浑然无存,他仿佛是一个翩翩书生。
这人与钎都有一种高贵味道。
及所坐的船,真是前世所见的画舫一般,红梁白帆,布置得十分精致。他的身后,十几个少女或坐或站,有的正在翩翩起舞,有的正鼓乐长歌,看起来很自在的模样。
及双眼如电,在欧阳宇的脸上过了一圈后,微微拧眉再看向钎。对上钎,他长声笑道:“好你个钎,怎么这个时候想到来看我了?你不是喜欢窝在你那些山洞中吗?”
钎的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喜悦,他浅笑道:“起了贪心,山洞中呆不住了,只好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及哈哈一笑,他目光朝欧阳宇身上一定,朗声问道:“你带来的这女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