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图鲁喜欢水。
自从瓦尔德玛把他的宠儿介绍给他卧室的淋浴间后,这个外星孩子就一直在砸它的按钮,享受它皮肤上水的感觉。克图鲁喜欢冷而不是温暖,也许是因为它让他想起了他的家乡位面。为了削减用水成本,瓦尔德马尔把一个水盆放在一边,用他的骨头制作了一艘小型玩具船,这样他的魔宠就可以玩它了。
他太笨拙了,不能照顾他的玩具,巫师想,已经被迫修理玩具两次了。克图鲁通常把船抱得太紧,他小小的身体掩盖了他非人的力量。
瓦尔德玛知道他的使魔更可能是一个“它”,但不知何故,他不禁将外星人视为一个小男孩。
“我可以整天看着他,”玛丽安说,她和瓦尔德玛看着克图鲁在盆里游泳,一只手抱着他的玩具。贵妇人脸上挂着可爱的小微笑。瓦尔德玛怀疑看到克图鲁让她回到了更快乐的童年。“你认为他明白我们说的话吗?”
“我认为他会,或者至少说几句话,”瓦尔德马尔坐在脸盆旁边的地板上回答道。“但他不会说我们的语言,也许是因为他没有肺。看起来他也不需要吃饭或呼吸。”
玛丽安缓缓点头。“我没有听到任何内部器官在工作,他的气味与我闻过的任何东西都不一样。”
瓦尔德玛的通灵视力也无法分析这个生物。克图卢的身体是由来自另一个维度的超凡脱俗的物质构成的,不受血之法则的约束。这可能也使他具有很强的韧性,尽管召唤师不想对此进行测试。
目前,瓦尔德玛专注于与他的魔宠建立联系。将克图鲁召唤到物质位面的咒语慢慢地在他们的灵魂之间形成了一种共同联系,这种联系最终将变得牢不可破。根据贝瑟勋爵给他的文件,瓦尔德玛甚至会学会感知异族孩子的情绪,随时将他召唤到自己身边。
克图鲁不小心把他的骨灰扔到了水池上。“克图鲁鲁!” 外星孩子在试图抓住玩具时笨拙地从浴缸边缘摔倒,发出尖叫声。克图鲁的触手扭动着,他失望地蜷缩在地上。
“没关系,”瓦尔德马尔说,他从地板上站起来,将他的魔宠抱在怀里。克图鲁没有反抗,他的小翅膀拍打着,依偎在召唤者的胸膛上。“没关系…”
不知何故,玛丽安的笑容越来越大。“我想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傻笑,”瓦尔德马尔说。“你想抱他?”
“对不起,”她一边说,一边试图纠正她的表情。“这不适合我。”
“微笑,还是抱着他?”
玛丽安脸红了。“我应该比一个被毛绒玩具迷住的年轻女仆表现得更好。”
克图鲁用六只眼睛眯着眼睛看着她,仿佛要她敢于抗拒他的魅力。片刻之后,玛丽安抬起戴着手套的手,一脸尴尬。“我能不能……”她问,却不敢说完。
“宠他?” 瓦尔德马尔笑着问道。“当然,如果他让你的话。”
玛丽安害羞地伸出手臂,用手指在他的触须下抓挠克图卢,让他高兴地扭动着身体。“对不起,”她向瓦尔德马尔道歉。“我看起来很可笑。”
“你不知道,”瓦尔德玛回答,然后注意到她在整个讨论过程中一直睁着眼睛。“你的眼睛感觉好些了吗?”
“我可以让它们开几个小时,”玛丽安承认道。“多亏了你,我可以通过关闭它们来休息。”
“不客气。” 他对生化术的了解越多,瓦尔德玛就越意识到艾尔达巴沃的影响范围有多远。这个实体在每个人的血肉中都有一双看不见的小眼睛。它是真正的神:无所不在、无所不知,甚至可能是无所不能的。
值得庆幸的是,瓦尔德马尔发现操纵人体内的眼睛很容易。这与缝合开放的伤口没有什么不同。所有的生物魔法师都能做到吗?他想知道。或者这是我出生的特权?
贝索尔勋爵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刽子手的斧头一样坚硬。“雷纳德,五分钟后在训练迷宫里见我,上你的骨术课。维尼,你将在仪式室练习召唤。几个小时后我会来找你,深入了解你的梦想。”
玛丽安收回手,恢复了镇定。“待会见,”她向瓦尔德玛保证。“如果我还有骨头。”
“同样,如果我没有被怪物吃掉的话。” 瓦尔德玛瞥了一眼他的熟人。“你不会吃我的,对吧?”
“克图鲁跳起来!” 他的熟悉的人高兴地尖叫着,这种噪音是人耳无法理解的。
说撤退到瓦尔德玛第一次召唤克图卢的同一个仪式室,巫师小心地将他的冲锋放在地上。异族小孩坐着,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搭档。
“我吓到你了吗?” 瓦尔德玛戴上夜行者面具,让他的肺从表面吸入新鲜空气。克图卢只是一头雾水地把头偏向一边。“我会把它当作不。”
根据贝瑟勋爵的说法,瓦尔德玛的魔宠应该充当空间信标,让他召唤没有魔法阵的生物。巫师担心他的面具会以某种方式干扰这个过程,因此决定在有无的情况下进行测试。
“饥饿的纳西摩斯奴隶和第一等级的成员,”瓦尔德玛高呼道。“我从外黑暗的深处召唤你!”
当他施法时,魔术师感觉到他和克图鲁之间出现了一道召唤链接。熟悉的人像守门人一样站在他的搭档和飞机之间,随时准备打开门。
但他拒绝了。
瓦尔德玛的祈祷没有得到回应,通往外层黑暗的大门仍然关闭。
“你不想召唤酷丽?” 瓦尔德马尔问他的熟人。“还是完全召唤?”
他的使魔用六只眼睛眨了眨作为回应。
叹了口气,瓦尔德玛决定尝试召唤另一个生物。想起他熟悉的故乡海洋的短暂景象,巫师接下来试图召唤一个水元素。由于它可能与克图鲁共用一架飞机,外星人可能愿意召唤一架。
瓦尔德玛再一次感觉到自己和他的使魔之间出现了一种神奇的联系。这一次,门开了。克图鲁身后空间荡漾,一股固态的水流涌入物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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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德玛立刻注意到被召唤的元素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几加仑的水汇聚成一个球状,有六根触手,每根触手的末端都有一只像诱饵一样闪亮的眼睛。元素看起来就像一只大到足以像水果一样挤压巫师的手。
由于他没有召唤权,瓦尔德玛准备击败他的召唤奴仆,如果它被证明是敌对的。那生物一动不动,巫师感觉到两人之间有一种无形的联系;将他与他的使魔绑定的纽带的较小版本。
“举起触手,”瓦尔德玛低声说。
水元素挥动着它的中央肢体,做出了一个巫师觉得非常淫秽的手势。然而,克图卢却是幼稚地拍了拍手作为回应。叹了口气之后,瓦尔德玛将水元素送回了它的家乡位面。
在进行了几次实验后,瓦尔德玛证实,戴上夜行者面具对他可以通过他的魔宠召唤的东西没有影响。然而,就传票而言,克图鲁非常挑剔。外星孩子拒绝召唤火元素、风元素和土元素,以及整个 酷丽的曲目,甚至是小精灵。就算瓦尔德玛保留了自己召唤这些生物的能力,也有适当的召唤权,但他也不禁对他的魔宠的阻挠感到失望。
“如果你能告诉我你会让我打电话给什么比你不想要什么更容易,”瓦尔德玛对他困惑的熟悉者指出。
克图鲁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起他的小手,发出难以理解的声音。“格鲁古格!伊布!”
瓦尔德玛感觉到他的魔宠冰冷的外星情报通过它们的链接笨拙地掠过他的脑海。与黑魔王精准的精神攻击不同,这种精神接触是粗糙而尴尬的。巫师向他的熟悉者敞开了他的大脑,让外来的想法进入他的脑海。
瓦尔德玛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湖岸上一座废弃的石头城市的模糊图像,在外星星星的天空和像血一样红的月亮下。剩下的建筑让他想起了一个聚居人的聚居地,尽管这个聚居地完全无人居住,大部分建筑物都倒塌了。视线转移到城市附近的湖泊和静水下方的阴影形状。
他不能自己召唤任何东西,瓦尔德玛意识到。我知道了。他可以将我的话通过无限的世界引导到他们的预期接收者,但我的力量会召唤一个入侵者进入地下世界。
视线变得越来越精确,露出了沉睡在水下的巨大蜥蜴的形状。这个生物的长度从湖的一侧延伸到另一侧,考虑到附近城市的大小……
“不,”瓦尔德马尔立即说。
“格鲁古格!” 克图鲁一边扇动着翅膀,一边坚持。
“我不会召唤我放不下的东西。” 考虑到这个生物的庞大体型,如果它被召唤,它几乎肯定会摧毁贝瑟勋爵的所有塔楼。更何况瓦尔德玛不敢叫醒睡在被毁城市旁边的怪物……
脑海中的影像骤然消散,而克图卢则沮丧地用他的小手拍打着地面。然后他转身背对瓦尔德玛,发出愤怒的声音。
甚至跨维度的乌贼也会生闷气,巫师开心地想。克图鲁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好像在确认召唤者是否后悔似的,却避开了他的视线。真是个孩子。
瓦尔德玛绕过他的使魔面对他,只让克图卢移开视线。“更小的东西,”巫师跪在他的使魔面前恳求道。“可以放在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异族小孩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召唤师,就像只怕被骗的猫一样。“克鲁图鲁?”
“随便你,”瓦尔德马尔在给鱿鱼挠痒痒之前承诺道。尽管他的魔宠试图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他久久无法抗拒,触手愉悦地蠕动着。“如果它适合在房间里。”
被哄得死去活来,克图鲁向瓦尔德玛敞开心扉。熟悉的不再是外星城市的照片,而是在脑海中呈现出一片绝对黑暗的广阔空间。漆黑的不是地下世界天花板投下的阴影,也不是星辰照亮的空间之海。这片黑暗是寒冷和虚无的原始深渊,一个没有生命可以生存的虚空。
然而瓦尔德玛注意到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动。一个不是不死生物的邪恶生物,因为它从一开始就没有活着。一个渴望温暖和蔑视光的实体。
多么奇怪。他本以为克图鲁只能召唤水生生物,但在这里,他打开了通往黑暗原始位面的召唤链接。也许他只想称呼那些让他想起他的家乡的生物,瓦尔德玛想,或者特定品种的生物。他需要进一步调查。
在瓦尔德玛把这个生物叫进房间之前,他立即在自己和克图鲁周围施放了额外的守卫。尽管塔的魔法防御使他可以创造的任何复杂的东西都相形见绌,但小心一点也没有坏处。
“出来吧,世界间虚空的使者,”瓦尔德玛说,虽然这话不是他自己说的。虽然他明白它们的意思,但它们是用一种他不记得学习过的古老语言传给他的。一个他从未引导过他的嘴唇的记忆。“你在黑暗中徘徊,我召唤你到光与影之地。”
世界之间的面纱泛起涟漪,黑暗渗入房间。蜡烛被吹散,魔法之光熄灭。一股刺骨的寒意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让瓦尔德玛浑身一颤。他几乎看不到自己的手,更不用说他的熟人了。连他的通灵视线都无法穿透浓密的阴影。
“瓦尔德玛,”玛丽安的声音从瓦尔德玛身后传来。“看着我们。”
巫师本能地差点转身,但听到“我们”的部分就愣住了。
“转身……”黑暗中的那东西低声说道,这次模仿的是奥赫大人的声音。“看看我们,孩子……”
瓦尔德玛听到他身后拍打着大翅膀。虽然巫师无法以自然或魔法的感官看到它,但以它所带来的微风的力量来看,它一定有一只巨大的甲虫那么大。
一个鬼魂,瓦尔德玛意识到。该生物的行为与世界间虚空中这些实体的描述相符。强大的大法师通常将他们束缚为隐藏的刺客或致命的守护者,这是他们擅长的一项任务。鬼魂嫉妒生者,渴望热血;他们像影子一样惧怕光明,在黑暗中茁壮成长。
瓦尔德玛从来不敢亲自召唤一只,因为它们以恶毒和危险的智慧而著称。面对他们恶毒的目光,就意味着成为他们的猎物。
贝瑟勋爵的话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狗不听话,罪在主人。这些生物的存在是为了为我们服务。可是你还没有掌握自己的肉体和思想,又怎么可能希望主宰他们呢?”
“如果你尝试什么,”瓦尔德玛头也不回地低声回答,“我会杀了你。”
如果这个生物足够聪明会说话,那么它可能会受到威胁而服从。
冷风结束了,耳语和翅膀的拍打也结束了。瓦尔德玛感觉到了幽魂在他背上的紧张目光。也许这个生物想象着从肢体上撕下它的召唤者肢体,或者权衡了它的选择。
随着沉默的延续,瓦尔德玛准备将召唤的黑暗送回其母位面。还没等他开口,幽魂就用自己的声音向它的召唤者低语了一个要求。“我需要冷惊和热血。”
“你会得到它们,”瓦尔德玛回答,同时试图引导奥赫勋爵冷酷的傲慢和贝索尔的压倒性权威,“但不是我的。除非我允许,否则不会。不服从就是死亡,或者更糟。”
为了说明他的话,瓦尔德玛专注于召唤链接,并在脑海中描绘了他之前捕获的酷丽。他记得那个生物被拖进了赫尔曼画的地方,永远被凡人奴役并用作燃料。
脑海中的影像产生了奇迹,房间里的黑暗立刻退去。“我会等待狩猎,”幽魂低声说,它沉入了瓦尔德玛自己的影子。“但不是永远……”
当房间里的灯光重新亮起时,瓦尔德玛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影子,发现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暗。三只红色的眼睛在它的胸口短暂出现,然后猛地闭上了。
等了几秒钟的紧张沉默后,瓦尔德玛环视房间寻找克图鲁……却发现他的使魔在一个熟悉的不死生物的怀抱中。
“真是个奇怪而粗心的生物,”奥赫勋爵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托着克图卢的后颈,另一只手拿着一本魔典。外星乌贼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一样惊恐万分。“小心,我的徒弟。没有什么比一个拥有太多权力的孩子更危险的了。”
“奥赫大人?” 瓦尔德马尔预料到了幻觉,但他的通灵视力很快证实了他正面临着真正的交易。“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向你的老师打招呼的方式吗,年轻的瓦尔德玛?尤其是他带着礼物来的时候?”
瓦尔德玛看着他的主人随身携带的魔法书,认出皮革封面是人类和derro 皮肤缝合在一起的混合物。“礼物还是作业?”
“这有什么区别?无论哪种情况,你都会从中受益。” 奥奇勋爵放下了克图鲁,导致外星孩子立即跑到瓦尔德玛身后寻求保护。“他很害羞,不是吗?”
瓦尔德玛的魔宠躲在召唤师的双腿之间,避开了巫妖的目光,一路发出呜呜声。巫妖吓坏了他。即便是贝索勋爵也没有引起这样的反应,瓦尔德玛想。是因为奥克大人是不死者吗?“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只是顺便拜访一下,”巫妖心不在焉地回答。“由于贝瑟勋爵无法识别你的使魔,他求助于我的专业知识。我承认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好奇心,决定亲自去看看那个生物。想象一下,当我看到你召唤了一个陌生人作为你的使魔时,我的惊讶。”
“一个陌生人?” 瓦尔德玛几乎惊呆了,他不可置信的目光飘向他的使魔。克图鲁与他对视,六人。
“或者至少是一个人的孩子,”黑魔王说。“任何生物都可以成为魔宠,如果他们接受了这种羁绊,但你是第一个以这种方式将自己绑定到陌生人的人。恭喜。”
一个陌生人,瓦尔德玛一边想,一边把克图卢抱在怀里。小乌龟没有反抗,他的小手和触手伸向召唤者的脸颊。“我不敢相信他和艾尔达巴沃或者寂静之王是一个级别的。”
奥赫勋爵一提到艾尔达巴沃就笑了。“那么为何呢?由于你的出生,你自己就是一个陌生人。寂静王老了,你还年轻。毛毛虫需要时间才能长成飞蛾。”
即使知道他“父亲”的真实本性,瓦尔德玛也很难相信他会变得强大到可以像沉默之王那样统治自己的私人世界。他也对此不感兴趣。打开通往地球的通道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任何足够强大的巫师都与神无异,年轻的瓦尔德玛,”奥赫勋爵在将他的魔法书交给他的徒弟之前说道。“这是一本来自陌生人邪教的禁书汇编。根据教会的教义,拥有那本书意味着死亡和诅咒,但你应该找到一些在你的政治正确的召唤魔典中没有提到的有用奴隶;你的仆人会屈尊代表你联系的奴隶。”
“除了你,我的老师,谁都死了?” 瓦尔德马尔一边问道,一边用一只手抓着书,另一只手握住克图卢。他的仆从已经鼓起勇气默默地等着奥奇勋爵,他觉得这个反应非常有趣。
“教会和黑魔王有着共生的关系,我的学徒。一个国家要稳定,世俗和精神力量必须齐头并进。我们保护圣光教会的精神完整性,作为回报,他们宽恕我们所有的罪过。我比任何圣人都纯洁。”
“照我说的做,不照我做?” 瓦尔德马尔笑着问道。
“弱者和强者有不同的法律,”奥赫勋爵冷笑着回答。“无论如何,虽然他永远不会告诉你,但贝索勋爵对年轻玛丽安的进步印象深刻……尤其是你的进步。我相信他对你的喜爱近乎父爱。”
巴尔德玛的腿在贝瑟勋爵砍断他们的地方开始发痒。
“来来来,哪个长老不时不时管教年轻人?它教会了他们智慧,束缚我们三人的学徒之链比断肢更坚固。” 奥赫勋爵说话的时候听起来很怀念。“或者我希望如此。”
“你在想我的老师法莱格大人吗?” 瓦尔德玛皱眉问道,并以奥赫勋爵的沉默作为确认。“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为什么想知道?” 奥克大人哼了一声。“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自己承认,没有任何知识是有害的,”瓦尔德马尔指出。“也许满足我闲散的好奇心会让我获得有用的洞察力。”
他的回答让巫妖高兴,她稍微敞开心扉。“我给我以前的徒弟太多,太早了,”奥赫勋爵带着一丝苦涩承认。“记住这一课,年轻的瓦尔德玛:逆境塑造性格,教会了感恩的价值,但如果你过分宠爱一个孩子,他会变得懒惰,把你的帮助视为理所当然,并把你拥有的东西视为他的权利。如果你不及早设定界限,你未来建立纪律的所有尝试都会失败。”
“你是在给我一些关于你过去的见解,还是对抚养克图鲁的建议?” 瓦尔德马尔忍不住问道。一提到他的名字,他的使臣的脑袋就振作了起来。
“学生和孩子们继承了我们的错误,年轻的瓦尔德马尔,以及我们的成功。他们是他们的长辈对他们的看法。”
说实话,瓦尔德玛对此持怀疑态度。亲身体验了奥赫大人的手段,他不禁怀疑法莱格是对心理游戏感到厌倦,还是只是缺乏耐心来忍受巫妖随意的残忍。瓦尔德玛也不想相信善意会浪费在任何人身上,无论他们是儿童还是成人。
奥赫勋爵耸了耸肩。“无论如何,我现在要告辞了。我从德罗王国的间谍那里收到了令人担忧的消息,我需要调查一下。”
“奥赫勋爵,在你走之前,”瓦尔德玛说,“你有赫尔曼和莉莉安的消息吗?爱伦呢?他们还好吗?”
“年轻的赫尔曼正在他的彩绘世界计划上取得进展,他的主人对他很满意,”巫妖回答道。“我相信,年轻的莉莉安和艾琳打算很快来萨巴斯。我怀疑贝瑟勋爵会在你完成训练之前允许访问,所以把它当作一种鼓励,让你更加努力。”
瓦尔德马尔笑了。“我有没有让你失望过?”
“不要自大,年轻的瓦尔德玛,”巫妖在传送前回答道。“你还没有达到最难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