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歆不知道自己听完冷右的话后,那一瞬间是何感觉的,只是通体的发凉,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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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大厅,看到小毛驴正想翻身上驴回府时,就感觉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凌空飞起!
刘雨歆没有挣扎,即使神经失常,这气息也是熟悉的!半空中,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紧紧的揪着这人胸膛上的衣领。
闻着那惯有的冷煞气息,耳边是强有力的心跳——
萧锦天足点青瓦,带着怀中的人在空中快速的穿梭,冷冷的薄唇附耳过去,“有我在!”
别担心,
别怕,我会摆平!
刘雨歆忘了自己回答了什么,单手搂着紧贴着她的精壮腰身,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她的脑袋还是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在冷右冲进大厅时,她还在跟着这个人大眼瞪小眼,端着他的茶杯,玩着幼稚的把戏!
可冷右冲进来后是如何说的?
“王爷,镇国公府出事了!”
“……在西院池塘边,二夫人和嬷嬷找到了一个叫净竹的丫鬟的尸首……”
“整个西院没有一个下人在场,小少爷不见踪影,下落不明——”
“二夫人伤心过度,火急攻心,已昏死过去,现下整个西院——大乱——”
……
大乱——
刘雨歆抽了抽鼻子,耳边的呼吸是灼热的,可风声凌厉,她脑门发凉——
秀发割过脸颊,就如被刀割一样,很疼!
可砰砰砰的透着生命力的那个小小地方,却如钝刀凌迟——
萧锦天冷冰冰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皱眉的情况,浓密的剑眉几乎皱成一条直线,几个跨步之间,就到了镇国公府房屋顶上。
刘雨歆刚要下去,就被萧锦天拉住了!
刘雨歆气得双眼发红,“放开!”
妈的,都是眼前这个男人,若不是他霸道的将她‘掳’到成王府上,若不是他强行将她扣押在王府,她镇国公府又岂会出事?
她若是早些时候回去,哪怕在出事前一秒回去,她弟弟刘雨绍也不可能会出事,下落不明!
她娘也不会伤心过度,气急攻心昏死过去,她那个古灵精怪,可爱的丫鬟净竹也不会枉死——
都是因为他!
刘雨歆愤恨的瞪着他,只恨不得将眼前这霸道男给一脚踹到太平洋喂鲨鱼去——
还有那只小毛驴,就等着她将它剥皮油炸下火锅吧——
萧锦天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两人立在青瓦上,这是镇国公府最高处,视野极好,可将整个镇国公府的地形尽收眼底!
“现在你要做的事,找到你弟弟!”
其他的,冷右和傅左会处理好!
刘雨歆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朝他大吼,“我现在不想见你,你给我滚,滚!”
特么的,思想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萧锦天眉头紧蹙,脸色发冷,可却没有松手的痕迹,单手搂过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不顾她挣扎的厉害,两人以脚跟为圆点,转了一个圈,快速的将整个镇国公府杂乱的情况收入眼底!
低沉冷冽如寒风的声音渐渐响起,“看清楚,镇国公府想要你,你娘命的人,到底在何处!”
是闹脾气的时候吗?
刘雨歆动不了,可又不甘就这么被他禁锢着,此时的她气得都快疯了,只想快点回到娘亲身旁,哪还听得进去萧锦天的话,抓过他的手,张口就咬了下去!
既然你抓着我不放,那你也别想好过——
嗤!
血腥味冲刺着整个口腔,刘雨歆死死的咬着萧锦天拇指根部,翻着白眼和他对峙着。
不羁,强势,凌厉,和杀气——
萧锦天就连眉头都没有闪一下,血液从她嘴角处流下来,滴落到青瓦上,染红了自己的衣袖,她的衣袖——
如盛开的彼岸花,妖艳,冷冽!
摄人心魄!
“够了吗?”他的声音很冷,透着股皇者威严,钻进人的心窝,能将人给冻僵直了!
刘雨歆颤抖了下,没开口!萧锦天将自己的手从她嘴里退出来,唇齿鲜肉分开的时候,连着一丝鲜红银色的潋绮!
很诱人!
和她此时脸上那股阴戾和愤恨完全不相符,可看在他眼中却又意外的美妙!
让他体内那股嗜血,蠢蠢欲动!
手心手背上四个牙印清晰的印在上面,很深,鲜肉都能看见!
萧锦天意外的挑了挑眉,这丫头到底是用了多少劲,牙齿多锋利才能咬出这么深的齿痕?
简直就是头狼崽子!
“看清楚,除去西院,其他三个院子中的人,有何异动!”
刘雨歆眨了下酸涩的眸子,就跟木偶似的,任由萧锦天扳回她的头,从东院看到南院,再到北院!
而她的脑子始终都没法安静下来,无数个画面突突的闪过,跟一部长编的电影此时却播放着精彩的预告一样,闪得她捉不住重点!
成王府,镇国公府,她娘,她弟弟,净竹——
萧、锦、天!
身后的人呼吸沉稳,心跳有力节拍有序,刘雨歆深吸一口气,将刚刚失去的理智强行给拉了回来!
是的,看清楚!
她得看仔细,明白啰!
转身将被自己咬破的大手拉起,定定的看了看,仰头,直视。
“萧锦天,做个交易,何如!”
------题外话------
【恩爱算账篇】
某天,某xx时!
刘雨歆,“说,哪个兔崽子咬的,不想活了?姑奶奶的人也敢咬!”
萧锦天,“女人。”
刘雨歆敖的将他扑倒在床,“擦,你丫的竟然敢出去玩女人,还让她咬你屁股,特么的,想活你就说一句——”
萧锦天将人反压,“十三岁,手;十六岁,脖颈;十七岁,胸膛、后背、小腹、大腿——屁股——你说,谁?”
慢半拍的刘雨歆嗷嗷叫,“……这么蠢的事绝不是老娘做的,啊啊啊,萧锦天你丫的别咬老娘胸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