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刚吃好饭,王锡突然想到了一个好计策,就带着卫士来到了鲁树大营。鲁树见王锡到来,一定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好消息了。
卢树这时也正想着白天的攻城效果,正迷茫着,就听王锡来了,赶紧出来迎接。刘将军可是有什么破敌的好方法?”“不一定奏效,但是用过之后才会知道好不好用。”王锡也不确定自己的想法管不管用坐下后说道:“我觉得,每天晚上都派人在广宗城下敲起战鼓,每隔一个时辰敲一次,反复几天,几天后敌军必然麻痹,那时我们就攻其不备。”卢树听了王锡意见后,深以为然,马上命人携战鼓到广宗城下,擂起战鼓,分为几组,轮换着敲。夏新刚躺下,就听到外面战鼓震天,以为敌人又再一次攻城,赶紧起来穿上盔甲,到城墙上督战。哪知上得城来,却发现敌人并没有攻上来,就回去休息。夏新刚回到里面,还未及脱衣,那鼓声又响了,喊声震天。夏新再次来到城墙上,发现敌人还是没有攻上来。他有再回去准备休息,如此反复直到天亮,黄巾守卫个个被累的要死,张角也一夜未眠。第二天就睡死过去。如此折腾了三天后,黄巾贼众已经不把这鼓声当回事。刘信见时机已经成熟,就跟卢树商议,今晚四更攻城。也许也是天亡张角。是夜,云彩遮住了月亮,真个大地,一片漆黑。熟悉的鼓声再一次响起,黄巾贼众都听烦躁了,习以为常,继续睡觉。夏新这几天的玄蹦得很累,所以也不以为意的睡了过去。
“报将军,汉军已经杀进城了!”一传令兵突然来报。夏新惊得满头大汗,立刻睡意全无,方知上了对方的当,可惜为时已晚。“哪个城门的汉军兵力薄弱?”夏新问道。“报,将军,北门!”夏新说道:“知道了。”汉军已经杀入城里,自己根本就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只的放弃。现在天公将军还在广宗,必须保护他安全撤离。当张角知道广宗城门失陷,汉军已攻入城内时,顿时就失了神,木偶一样的跟着夏新领着亲卫精兵大概一万人,从北门窜出。可惜,夏新这个没脑袋的就没想下,为什么只有北门兵力薄弱显然围三缺一,在那北门外埋伏的王锡的幽州铁骑,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夏新摸着黑路,怕被别人发现不敢点燃火把,,一行人抱头鼠窜,逃到了一林子周围。突然间火光四起。“有埋伏,上当了!”
何仪不觉大惊,张角此时也正好看到了王锡,心胆俱裂。本来就有病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如今看到王锡竟然活活吓死。“天公将军!天公将军死了!”张角死亡的消息迅速传播开来。夏新的人见见张角已死,再也无心交战。王锡一马当先,喊话道:“对面的黄巾贼听着,投降免死,否则一律斩杀!对面的黄巾贼将,不要做无谓挣扎,你们已经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为了广大的黄巾士兵的性命,还望归降。”夏新见天公将军已死,众人失去了精神支柱,无法作战,特别是自己也已无法抗争,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兄弟都死去。但还是不敢确认对面的汉军会不会在自己降了后再对自己一干人等痛下杀手,就问道:“将军,可保不杀降兵?我等都是穷苦百姓,没了活路才跟大贤良师造反。还望将军信守承诺。”王锡看着夏新,觉得他也算是个人才,如此场合下还不忘部下。就骑着翠龙又向前推进了几步,喊道:“汝可放心,话是我王锡说的,吐口唾沫都是个钉子,自然不会加害你们众人。”
黄巾贼听前面的就是那魔鬼王锡,早已吓破了胆,不敢触其锋,只听唰唰的武器落地之声,黄巾贼士兵竟然是授降了。这一战,由晚上四更一直打到天亮,早上已经基本上平静了。卢树领军出奇不意攻占了广宗,拿下了这座城,伍万守城敌军,战死两万余,降了三万,自己一方死亡接近上万,目前能作战的只有不到两万人,且大军劳累,必须做休整了。卢树在焦急的等带着王锡回来。关羽有了王锡送的雪花大斧,自然是威猛异常,那大斧头舞动的就跟流星一般,每斧子下去都有亡魂祭斧。刘备见自己二弟如此威猛,欣喜异常,更加坚定了死命拉拢的想法。鲁树看着营中浑身是血的关羽,十分的欣赏。这关羽在自己攻城的时候,一马当先,斩杀黄巾将校六,七人,端的是英雄。意欲表奏朝廷为其请功。看自己学生刘备,也点了点头,能结识如此英雄,也算是福分。传令兵来报:“大人,左将军大人,已吓死张角,命人送尸体过来,收降了一干敌众,给大人送来一封信。”众人骇然,竟然能活活吓死张角,真英雄也。卢树大喜过望,张角终于死了,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只是纳闷王锡自己为什么没有回来。接过书信,打了开来,周围的小将也都围过了看卢树手中的信,迫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卢大人,张角已吓死,没有了主帅的黄巾贼兵也已受降。锡念其穷苦,且锡答应不再加害他们,就派张翼德领一千骑兵,押送回了渔阳。望大人放心,这些人绝对没有再造反的可能。今冀州黄巾已平,余众已经不足为惧,卢大人一人足以。且刘备刘玄德之弟关羽素有武勇,大人可用。锡就继续南下协助皇甫蓝将军破敌去了。大人勿怪,珍重!”看完王锡的信,卢树激动万分,如果大汉的将军都如王锡一般,大汉还怕什么,也为王锡的真情流露所感动。决定上表朝廷为其奏功。只是这私自处置降兵问题,恐怕朝廷会有所责难。将王锡的大概意思告诉众人后,众人都面露失望,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关羽听王锡保举自己,甚是感动。刘备的心里更加不平衡了,兄弟二人的隔阂再一次加大。钱修看着眼下形势,心中甚忧,恐致矛盾加剧,也就不敢多说。刘备三兄弟继续跟着卢树,扫荡冀州的黄巾余孽。而正在路上赶来的张量,闻自己大哥已死,心里骇然,也十分悲痛,无奈只得领兵回去与自己的二哥张宝会合,另做打算。
“二哥,大哥死了!”张梁说道。这张量现在已经赶到下曲阳,与自己的二哥张宝会合,本来冀州张角在的时候,大部分的黄巾义军都依附在张角周围,而张包,张量则分别在下曲阳,广平,与那张角遥相呼应。但是主力都在自己大哥张角那边,约有兵15万之众,且有很多精兵,是兄弟三人起家的根基。张保眼神呆滞,不敢相信自己三弟所言,自己大哥乃是天命之人,是老神仙亲自真传的学生,怎么可能战死。张保站起来,朝地上跪拜的张量就是一脚,骂道:“你敢诅咒大哥,看我不轻饶了你!”张量的嘴角上留出了血迹,从小到大,父母死得很早,兄弟三人相依为命,大哥待自己跟二哥,如同生父,怎能让人不忧伤。张量没有责罪二哥,毕竟这个消息让人太难以接受了,自己也是一路上不断的问逃出来的信众,才确定的。
该死的卢树,王锡,自己此次回来就是要协同二哥,为死去的大哥报仇。看着三弟嘴角留下来的血迹,还有满脸的泪水,张宝包知道,大哥可能真的已经故去了,可是还是不能接受。他提着张量,陷入痴呆模样,说道“告诉二哥,告诉二哥,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将军,请节哀,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召集信众,杀那卢树为良师报仇,完成良师平生宿愿。”张包一看是自己手下心腹大将严新。听了严新的话,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誓要擒那卢树,为大哥报仇。“二哥,不但是卢树,还有那渔阳郡郡守王锡。大哥就是被他杀死的!”张量听自己大哥是被王锡吓死的,却不能说出来,恐造成极大的不利影响。张包一听竟是前些日子平了成志远的王锡,牙咬得咯嘣咯嘣的直响,说道:“我黄巾信众与那王锡之仇不共戴天,定要将他戮尸万端,方解本将军心中之恨!”
张包在下曲阳,紧急召集逃散,小股的黄巾教众,一时间竟又聚集起十万大军,于那卢树对阵于广宗,下曲阳一线。卢树因兵力不够,只得固守城池,等待援军,也听了王锡的建议,提拔关羽为校尉,让刘备,钱修辅助。兄弟三人的关系就更加微妙。刘备素有大志,今竟然在自己二弟手下,实在是最大的讽刺,但又没有办法。关羽也觉有损兄弟感情,一直想将自己的官职让给兄长,无奈刘备的资历不足以服众。这年头没有军功,谁会听你的。皇帝派赵峰来巡查作战情况。赵锋向卢树索贿,卢数不予,赵锋心存怨恨,回到京城,丝毫不提卢树已经败了张角,只说卢树龟缩在广宗城内,不敢迎战,贻误战机。
皇帝刘红命董卓领兵接替卢数,平定黄巾,卢树则被囚车运回洛阳。王锡带着两千多骑兵,南下广社,接应皇甫蓝,本来觉得已经平了那张角,冀州就应该没有什么大患了,何曾想,还有张宝,张梁会崛起,但显然此时的王锡并不知道。一路奔波,路上碰上不少逃难的难民,也杀了不少小股黄巾匪患。现在的天下是什么情况,作乱有理,大凡是境遇不好,有什么委屈的,都打起黄巾的大旗开始作乱,显然已经丢失了黄巾起义当时的信仰。“子云,我们一路遇上多少股匪患了?”王锡问道,惋惜此时已经有点麻木了,大约每行军十里就会碰上一股匪患,虽则杀起来容易,但显然也让人头疼。一行人稍作休息,提着手中的水袋,喝了一口水,见王锡在问自己,赵强答道:“几十次了吧。真是惹人烦躁,该死的黄巾贼!”
说完又喝了一口水。“主公不必担心,眼下张角已死,等张角死的消息传遍天下,相信黄巾余党就不足为惧了”陈管安慰众人道。王锡见陈管一脸的疲惫,知道陈管体格不如自己跟诸位将领一般健壮,担心陈管过于劳累,命人沿路征集了一辆马车给陈宫做座椅。快要接近长社的时候,看大黄巾贼铺天盖地的涌来,却衣衫不整,脸上都是脏兮兮,灰蒙蒙的,一看就知道是在逃的败兵。逃在前面的竟然是一群骑兵,有几百人的样子,看盔甲也极其威武,看来是大鱼。赵云见王锡朝自己点了点头,领着二十四神龙卫迅速迎上了那满脸恐惧,但是极其威武的敌军骑兵。此股逃兵就是黄巾悍将波才,真是冤家路窄。这牟平上次刺杀王锡没有成功,此次被皇甫蓝火烧连营,几万大军溃败,本来牟平已经将皇甫蓝围困了起来,却不曾想对方竟然能起死回生,满心愤然。这该死的老天也有意帮那汉军,竟然在傍晚时分吹起了大风,北方干燥,特别是长社,杂草丛生,加上自己三万军队的军营连成一线,给了皇甫蓝可乘之机。
弯弯的月亮已经挂在天边,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在西边红彤彤的漂浮着万朵红霞。本来应该逐渐归于平静的大地上,却鼓声紧凑,大地轰鸣,声音混乱。当牟平看到向自己奔来的几十骑兵的时候,头上冷汗直冒。竟然这是王锡的神龙二十四卫。这么说王锡来了,当初自己几千人围困都没杀了这二十四人,眼下自己恐怕在劫难逃,如果王屠夫没来,还有转机。牟平惊慌中巡视了一下战场,忽然满脸发黑,不远处有两千黑色铁骑。为首一人,手持奇异大戟,白虎獠牙盔,身上虎首前突锁子甲,脚下猛虎随风靴,正是刘信。“啊!完了。”牟平的心彻底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