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后各自进入洞房,新郎官带着微醺的醉意,慢慢靠近坐在床边的红颜佳人,在一夜的磨合后,帮助她们完成蜕变,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
几天后建业。
“陛下,军器监副使汤隆求见。”徐珪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突然一名禁军前来通报。
“传进来!”徐珪下令,随即起身,轻轻揉揉有点发酸的眼珠,等待汤隆进入。
“拜见陛下!”汤隆入内便拜。
“平身。”
“陛下,马镫已经打造完毕,现在都存放在兵器库中,陛下是否要过目?”
“呵呵,不必了,”徐珪笑了笑,“爱卿这些天辛苦了,接下来就多多歇息吧,朕信得过你!”
“多谢陛下!”汤隆再次拱手。
“你先退下吧。”徐珪笑道。
“遵命,在下告退!”汤隆缓缓离开。
“冷夜!”徐珪朗声呼喊。
“末将在!”
“你马快,速速前往丹阳传王彦章过来!”
“遵命!”冷夜领命,转身便走。
“呵呵,这些个马镫够我军中骑兵使用了,据我所知,除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还有董卓的飞熊军在骑兵里算强悍,其他的怕是没有特色了吧。”徐珪想到这边不由得得意一笑,不过片刻后笑容就被忧愁取代,“在没有马镫的情况下他们就已经如此强悍,假如再有双马镫解放了另一只手,那岂不是……”
“算了算了,何必庸人自扰!”徐珪默默的笑了笑,背着手离开御书房,往清荷殿走去。
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奇珍异兽,奇花异草,奇山怪石,一路走去,四处观赏,总能借着大自然的美物洗涤去心中的尘埃,缓解略显疲惫的身躯,走进清荷殿时,徐珪已然神清气爽,在侍女的迎接下,大步踏进宫中。
“臣妾参见陛下。”潘金莲见到徐珪,粉嫩的俏脸上顿时露出迷人的微笑,当即行礼。
自从纳妃的那一天后,徐珪就几乎没与自己同床,都是独眠或是陪伴皇后,细细数来也有十余天了,而潘金莲初经人事的不适感早在三四天后就已经消失,独守空闺这么久,内心着实寂寞,现在突然见到徐珪,自然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惊喜。
“呵呵,爱妃平身。”徐珪笑了笑,伸手扶起潘金莲。
这些天徐珪虽说没有和潘金莲亲热,但却一直关注着她,和自己心中想的一样,潘金莲并没有表现出欲/火难耐之类的反应,这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潘金莲是被《水浒》抹黑的。
“陛下,臣妾有事要告诉你。”突然潘金莲低下头去,声音呢喃起来。
“哦?什么事?”徐珪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开始屏起呼吸。
“陛下,我应该是……有喜了……”潘金莲这话说完,脸居然红了。
“哈!”徐珪忍不住笑出声,眼中神采四溢,一把抱起潘金莲,“爱妃好样的!”
去年大乔刚刚为自己生了个孩子,算是体会
到了初为人父的喜悦,小徐绩才刚刚会说话,现在又传来潘金莲怀孕的消息,自己如何不开心,徐珪当即下令:“传太医!”
“诺!”两名侍女转身而出。
“哈哈!朕让李时珍来给爱妃把把脉,看是男是女。”徐珪笑了笑,习惯性的在潘金莲精致的鼻子上刮了刮。
“陛下说笑了,把脉哪能把得出男女。”潘金莲很是乖巧,似乎也很享受徐珪的爱抚,闭着眼一脸满足。
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徐珪是个实实在在的美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被一个又帅又有地位的男人抚摸,作为他的女人,绝对会开心。
“李大人来了。”
“哦,快进来。”徐珪轻咳一声端正态度,牵着潘金莲来到床边,让她坐下,就等李时珍。
“微臣拜见陛下!”
“爱卿平身。”徐珪道。
“多谢陛下!”
“爱卿啊,来为娘娘把把脉,看看是何喜。”徐珪笑了笑。
“遵命。”李时珍拱手,撸起袖子走到潘金莲身边,看着她粉嫩的手腕犹豫不决,默默地打开随身携带的布囊,从中掏出一根细丝,缠绕到潘金莲的手腕处,开始把脉。
隔了片刻,李时珍起身拱手笑道:“恭喜陛下,娘娘喜脉极盛!”
“呵呵,可有法子知道是男是女?”徐珪试探着问道,本人也不抱多大希望,先不说能不能,就算能的话,可现在……两人才做了十几天,就算有估计也只是刚刚发育的受精卵吧,哪分得出……
“呵呵,陛下,”李时珍抚须笑了笑,“虽说自古有言‘男为阳,女为阴,同为双’,意即左脉比右脉有力,则怀男孩的可能性大;反之,怀女孩的可能性大;如果两边脉象的力度一样,则双胞胎的可能性大,但是这并没多少可信度。”
“哦,原来如此……”徐珪点点头,见潘金莲正抿嘴偷笑。
“呵呵……有劳爱卿了。”徐珪笑了笑,便示意李时珍离开。
李时珍何等机敏,不用开口,看徐珪的眼神就已经明白,当即拱手:“微臣告退。”
“嗯。”
李时珍走后,徐珪摸了摸潘金莲的小腹道:“方才爱妃所笑何事?”
“噗”,徐珪这一问,潘金莲再次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你说是不说!”徐珪被潘金莲天生的媚态撩拨的有点兴奋,见周围也没有侍女,便突然将潘金莲扑到床上,手脚开始不老实,后者嘤咛一声,宛如惊弓之鸟。
“陛下,臣妾不敢说。”潘金莲双目秋波暗涌,显然也是因为多日没有肌肤接触,这下动了情。
“哦?有何不敢?”徐珪疑惑道。
“那陛下要答应臣妾不要责罚。”潘金莲突然噘着嘴委屈起来,惹人心疼。
“爱妃说吧……”徐珪此时一脸懵逼,真是搞不懂女人,刚刚啊还在笑,怎么现在就像自己把她怎么了似得?
“那好,臣妾要说了,”潘金莲看了看徐珪,笑道,“方才陛下关切
是男是女时候的样子,真像个小男生呢!”说完后,眼中明显的闪出没底气的慌乱,估计是怕徐珪责罚。
“……”徐珪听了一时无语,还以为多大的事呢,这……
假如徐珪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是原汁原味的帝王,绝对会因为潘金莲这句出格的话而恼怒,哪有妃子敢说皇帝是小男生的?简直是大不敬。
但是徐珪却偏偏是现代人,思想观念开放无数,在他听来甚至觉得这句话是夸赞……
“陛下?”见徐珪面无表情,迟迟不开口,潘金莲彻底慌了,连声音都开始有些微颤,同时在心里责怪自己太恃宠而骄,居然说出这样愚蠢的话。
“呵呵,爱妃真是大胆!朕比你年长几岁,居然还敢说朕是小男生!”徐珪突然坏笑一声,奔着潘金莲的敏感处就挠起痒痒来,潘金莲毫无防备,被弄的笑出声。
女人,的确是天生的美物,骨子里都带着温柔,即便是入宫第一天高冷如女王的潘金莲,在属于徐珪后,都变得调皮如女孩,或者说,是因为男人对女人而言有天生的魅力吧。
一男一女在床上打闹,守在门外的宫女听见声响偷偷一笑,默默地离开,转而守在大殿外,将诺大的空间交给两人。
……
冀州。
“主公,公孙瓒军情在下已尽数探知!”突然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儒生进入,满脸惊喜。
“好!”袁绍猛地一拍大腿,“公则,细细道来!”
“遵命!”郭图拱手,兴奋不已,“公孙瓒总计约有八万七千余人,其中骑兵一万六千,弓弩手八千,其余都是步兵,军队主要集中在北平,约有五万余人,都是步兵和弓弩手,钱粮颇多,无法量计。”
“这公孙老儿去哪儿弄到如此多的骑兵?”袁绍不禁皱眉,面露忧色。
“主公,公孙瓒和单于蹋顿先后战斗几次,凭借白马义从未尝一败,因匈奴有大量战马,因此公孙瓒骑兵颇多。”另一个谋士道。
“原来如此……”袁绍点点头,“公与啊,依你所见,我军若与公孙瓒交战,可有胜算?”
“主公,在下以为若战,我军必胜,只是胜了之后,实力也会大幅削弱,相较而行,不如不战。”
“哦?为何?”袁绍不解。
“主公,虽然两者装备同样精良,但我军有士卒二十余万,假使郭图情报无误,则多公孙瓒十余万人;公孙瓒有猛将冉闵,我军猛将如云;这些都不是制胜点,最主要的是公孙瓒身边没有一个善谋之人,因此若战必胜,只是我军同样会损失大量兵马,地盘增多而兵马减少,好比掘土自埋,北有匈奴,西有张燕,至于南边,则还有个天子……”
“主公,沮授此言差异!”郭图当即出列提出异议,“古人有言‘兵不在精而在将,将不在勇而在谋’,公孙瓒虽有白马义从和燕云骑兵这两只精锐,但于我军来说却并无用武之地。”
“哦?为何?”袁绍像个问题宝宝,反正谋士说的话,自己都听不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