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女儿心

白云航夹在二女之中,正面紧靠着李玉霜灼热的身子,传递着无限销魂蚀骨的感受,背上却是郭雪菲冰冷的玉掌,冰与火的感觉并不好受,只不过此时的他却是连发言的胆子都没有了,只听郭雪菲说道:“李师姐,我还是着实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样解了这个‘九天女贞散’的毒性?”

白云航听她带着恨意说道:“‘九天女贞散’是本门秘制的第一奇毒,中毒后功力全失,十年之内不能沾半点荤腥,每顿只能吃一小碗清粥,才有恢复功力的可能,但也是百中无一……”

她侧卧在白云航的背后,白云航能清楚地听到她有些发乱的鼻息,但是除那冰冷的玉掌,两个人再无半份接触,他仿佛觉得这郭雪菲与她的距离反较平时里更远了。

李玉霜轻笑一声说道:“没有功夫是饿出来!这‘九天女贞散’虽是奇药,服下后四肢乏力,可是有个把月休养,这武功总是回复得回来,只是按照几位师伯的吩咐,每顿只喝一小碗清粥,这身子只会越来越弱下去,哪有回复功力的一天!本门这些秘制毒药,多半是用来骗自己人的,李师妹,你中了这‘空谷幽兰’的迷香,也不是提前醒转过来!”

郭雪菲一咬银牙,她恨恨地说道:“李师姐……做师妹的也不知道是恨你还是谢你这迷香,我早就醒转了……”

她的声音一下子就显得柔和了,一只玉掌在白云航背后象征性抚动了一下:“夫君在我身上行云布雨的时候,我这个做大妇的是一清二楚,只是半分抵抗的能力都没有,连眼皮都张不开……可是师姐我还是得谢这空谷幽兰,没叫我在迷迷糊糊就坏了身子,好歹也有一个清醒的回忆……”

白云航一听这柔媚之话隐隐有上几份恨意,心中不由有些惧意,自己那番任意挞伐,郭雪菲能不将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背后她的玉掌还在隐隐暗蓄劲力,若是一击出手恐怕自己小命会丢了半条,郭雪菲的下一句倒让他稍稍放宽了心:“我这夫君待我,起初是极为温柔,后方却是粗野,不过无论是温柔还是粗野,我这个做大妇的都要为外室做个表率!”

李玉霜格格笑了起来,露出半个的银牙,嘴角更是带上一丝笑意,她轻笑道:“师妹……你何必自作姿态,以你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认了我这个夫君……你何必气我?”

说着,李玉霜掀开了被子,只见白云般的头枕在她的酥胸上,正是无限绮丽的风光,她轻笑:“师妹,你连我夫君的身子碰不都碰,就连制住他的手掌都先垫了一层薄布……”

又是一阵轻笑,郭雪菲却是无言以对:“你这一掌可是要将我夫君一掌击毙?只是你看看这被单,只是洗不去了……”

原本雪白的被单已是落红点点,白云航只听到身边一阵轻声哭泣,李玉霜却是毫无顾忌地搂紧了白云航,一双纤手在他的身子上滑动,再加上那背后冰冷的玉掌,此时竟是有一种不逊云雨的销魂之感,当即把自己的头全埋进尖峰之中,贪婪地吸食着那荡人心魂的香气。

背后郭雪菲却是止住了哭声,她收回了玉掌,不带半分情意地问道:“我这夫君,可是唤叫云航?”

李玉霜继续调笑道:“师妹,玉霜这个做大妇自然要替妾室介绍,咱们的夫君姓白名云航,现下是登封县令,家资殷实……不知道师妹满不满意?”

他就等郭雪菲发作的一刻,哪料想郭雪菲竟是一咬银牙,顺手解开白云航的穴道,然后按着将白云航搂到怀里,她轻笑道:“师姐啊……这谁做大妇的事情,终究还是咱们夫君说了算!”

她动作很是生硬,眼角也掩不去那一丝恨意,可是一想到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侠竟然曾与自己同赴云雨,现下更是赤身紧紧依偎在一起,当白云航当即是色心大动,再无一丝惧意,竟是奇迹般地重振雄风。

初承雨露的郭雪菲比花儿还要娇美几份,何况是她曲意承欢,枕在郭雪菲身上的白云航竟是趁机偷香窃玉,手指偷偷在郭雪菲的敏感之外轻轻擦过,倒让李玉霜同样咬紧了银牙:“郭师妹,这又是何必了……夫君早定了我的身份……”

说着,李玉霜向前略微移了移,也抱住了白云航,白县令左拥右抱,倒是享尽了艳福,更夸张的是郭雪菲竟是贴着他的耳边,一张小嘴吐气如兰,柔声说道:“我说了,一切都由夫君作主才是……”

说着整个人与白云航完全贴在了一起,她轻声说道:“李师姐,你也不要着急,做不成大房,我还是给你留个二房的位置!”

说着她轻咬了一口白云航的耳垂,舌头在上面舔了一舔,让白云航十分受用,她继续亲腻地说道:“从小到大,李师姐着实没有胜过我的地方,所以这个正室由我来作那是最好!”

“论容貌,同门中公认我比师姐强上几份,论武功,师姐远不如我,论厨艺,师姐只能烧得出饭菜,我拿得出来整桌酒席……”

“再说了,夫君你立了雪菲为正室,从此在江湖上自然是威名远扬,而且有许多实际的好处……现下我是大师姐,门里自然由我作主,要钱,门里有几千亩水田,要人马,本门有砦丁近千人,要权势,,本门是白杆兵的支柱,一声令下可以号令全川……”

这张泪迹未干的脸上现下竟是对白云航百依百顺,说出不来的话竟是有无限诱惑力:“若是夫君想要女人,只要将我立为正室,本门有十数名如花似玉的女弟子,原本是挑出来送进宫去的,不会比李师姐差,到时夫君想要那个就让哪个来暖床……若是还不满意,找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来开开心也是不错……只要夫君定了我的名份,即使是魔门的魔女都可以给你找来!”

面对着郭雪菲的恶性竞争,李玉霜在白云航颈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笑道:“郭师妹,本门的家底师姐还不清楚吗?再说了,本门既然还有在师叔,你也作不了主……”

这话看似轻松,暗地里却是把郭雪菲恨得咬牙切齿,郭雪菲总算展一丝笑颜,格格娇笑道:“师姐……我们的夫君还没发话喽!”

被前后夹击的白云航说不出话来,那边李玉霜也搞起了恶性竞争,一边腻着白云航一边说道:“夫君!为妻到时还给你弄几个小妾……”

许久,白云航猛得闭上眼睛,照着郭雪菲的红唇吻了下去,郭雪菲也闭上眼睛,任由白云航轻薄,气得李玉霜在背后连拧了几把。

只是郭雪菲仍是那般僵硬,没有什么欢喜之色,那眼角露出的只是一丝苦楚无助的神色。

唇分,白云航呼了一口气道:“郭女侠,今天这次都是我的错的……”

李玉霜总算是松一口气:“什么责任都由我来承担便是!可我心中……”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你容貌比玉霜更美,或许……还有许多胜过她的地方……但我心里还是掂记玉霜多一些……”

没等白云航说过,郭雪菲已是哭哭啼啼个不停,楚楚可怜之极,李玉霜心中十分欢喜,叹了一口气,环住了白云航的腰,轻声说道:“算你识相……”

白云航心中也不是个滋味,那边李玉霜继续说道:“郭师妹,你就在这当个二房吧……师姐这一辈子总有一桩压住了你了……”

郭雪菲随便地抹干眼泪,只是脸上的泪痕犹存,眼神复杂,她幽幽说道:“师姐,你好深的用心……只是师姐啊……”

说着,她猛地大胆起来,玉手掩住了白云航的嘴巴,然后恨恨地说道:“夫君只说掂记师姐多一些,那是和师姐相处的时日多一些,还没把师姐的名份定下来……”

下面的话几乎是咬碎银牙吐出来地:“就是许了名份,没有正式大婚也只是一句空言……我偏偏要缠着夫君,既然我得不去,也不叫师姐如愿……”

说着,她的语气温柔了许多,对着白云航说着:“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夫君了!”

两个灼热的身子前后贴身,白云航也是没了主张,只是她轻声说道:“夫君当真偏心,心里竟然掂量着师姐多一次……方才也要了师姐三次,我这新妇竟少了一次,我可不愿让师姐平白占了便宜去……”

说话间,郭雪菲竟是主动吻在白云航脸颊上,接着两张嘴唇印在了一起,郭雪莫的舌头更是大胆地探入了白云航的嘴里,还把白云航的舌头勾引过去,两只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津味,更让白云航受不住的是,郭雪菲的私处竟着贴着自己的长枪反复磨来磨去,他强自重振雄风,轻吼一声提起长枪冲刺起来。

郭雪菲刚刚破了身子,早已是不堪挞伐,白云航刚一动作,眉角就有些痛苦,却也是刻意逢迎,嘴里还轻声说道:“夫君啊……奴家在这枕席之间是不是更胜师姐一筹啊,师姐一向是不解风情地……”

白云航的长枪被几层嫩肉包裹着,在狭窄的花径反复冲刺,整个人都有一种飞上天去的感觉,听了这话却是不敢对答,只是落下了一阵急吻。

李玉霜看着这香艳场景,心中暗怒,偏又有些情火被挑逗起来,她轻声说道:“夫君……新妇恐怕不堪承欢,到时候还是为妻再陪你一次……”

“夫君,咱们再来一次……我偏要与师姐扯平……”

“云航,我偏生要再来一次……”

“夫君……我比师姐好吧,不然你再来试试……”

……

“夫君,来啊……”

……

白云航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太过幸福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当他醒来的时候,全力竟是没一丝力量,在床上躺了好久好久才恢复了一丝力气,倒是李玉霜已然起床做好了一碗清粥,细心地帮白云航穿好衣服,在脸上轻轻印上一吻后,吹凉了稀粥,口对口喂给了白云航,还说:“昨夜我比师妹多上一次……”

虽然盼望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但白云航知道自己并不是铁人,意气激扬的少年难道就要英年早逝?

至于郭雪菲,她还在床上躺着,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今天看起来是不要想着起身了,白云航弄了一小碗稀粥,郭雪菲轻声说道:“我要你喂我,不能让师姐占了便宜……”

这也能争?口口相对,白云航当真是艳福无穷,最后郭雪菲说道:“昨天师姐没比我多上一次,她没占去便宜!”

白云航思索了半天,最后承认昨晚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记不清最后一次的细节,只是今天上午也不用到大堂审案,自己早已是累得腰酸腿痛。

中午一个人偷睡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有些力气,只不过这腰酸腿痛反而越发重了,再看见双女之间的火花,白云航才决心到二堂避避难。

刚出了房门,张典史就问道:“大人,要不要审那和尚?”

白云航想想,这如定也是大悲庵的一号人物,若是久拖不久必是不美,当即有气无力地说道:“审吧!”

当即摆开审案的阵势,几个公人把如定和尚押了上来,白云航靠在椅子上,动动手指示意公人们先打一通杀威棍,连惊堂木都懒得拍了。

一众公人看县令大人的眼神不善,当即落足了力气,雨点般的板子落将下去,而且公人们还特意挑来浸过水的新毛竹,威力当真是神鬼难敌,当即打得这如定和尚眼冒金星,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在地上扭个不停,塞了抹布的嘴里还不停几声嘶叫。

落了百八十板子,白县令才叫人把他嘴里的抹布取出,有气无力地问了句:“如定和尚,你认不认罪?”

这如定和尚还当真硬气,嘴里的抹布刚被取出,他已经骂了句:“狗……”

下一句却骂不下去了,原本白云航一见他的模样,使了个眼色,公人们把抹布又给塞回嘴里去了,他左手伸出四个手指,张亦隆领会他的意思,当即喝道:“是不是没吃过中饭啊……再打四十!”

这四十板子更是落足了力气,直打得神鬼求饶,打得如定牙都差点崩掉了,好不容易打完,一众公人就等着白县令问案,哪料想白县令却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这和尚金钟罩、铁布衫十分了得,打上一百杀威棍,然后再换上本县新置办的八种刑具吧!本县先补个觉,等你们轮流用过一番,本县再来个通宵断案!”

一听这话,如定和尚终于顶不住,躺在地上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等取出抹布他只能愤愤不平地说道:“贫僧认输便是!”

他昨晚没吃饭就来找白县令的麻烦了,准备搞定白云航后再雇辆大车到杏花村好好地玩上一晚,不料大意失手,先是一天一夜滴水不沾滴米不进,接着空着肚子又挨了二百大板,任他是少林寺四代弟子的绝顶人物,一身硬气功颇为了得,也是招架不住只能认输了事。

白县令不定他的罪名,只问了一句:“认罚还是认打?”

“认罚,认罚!”如定和尚不知道白县令是如何在登封县打开局面的,当即跳进了火坑:“贫僧愿意认罚!”

白云航一下子就有了力气,当即喝道:“少林大悲庵如定屡次潜入县衙,威胁官员,意图不轨!现罚银八百两!”

他对这如定和尚恨得咬牙切齿,罚金也是开到了极限,如定听得胆战心惊,大声叫道:“大人!贫僧没这么多银子啊!”

一众公人当即搜身,搜出了春药、绢帕、绣本金瓶梅等物事若干,但银子只搜出来碎银四两多,制钱六百多文,银票二十五两,着实没有什么油水,白县令当即怒道:“你分明是准备卷款潜逃,再打……”

才落下五六板子,如定和尚才说道:“大人,我鞋底还有两张二十两的银票……”

总算是救了屁股一命,白县令还嫌不足,他训道:“堂堂大悲庵执事就只有这点银子?再打!”

还没动手,如定把自己用来过年的老本都交代出来了:“贫僧自己房中还有一百二十两的私房钱,在那本金刚经的第四十七页……”

沈越出身少林,这等偷鸡摸狗的事件自然由他来干,半个时辰之后已然将银票取了回来,白县令心中欢畅,当即说道:“既然如此,你再打八百两的欠条,本县会派人找你要钱的!”

解开了绑上的绳子,这如定越发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滋味不好受,即使是走路恐怕都成问题了,再看这一帮如狼似虎的公人,只能忍气吞声按了手印。

白县令当即宣布退堂,这如定和尚差一点就要爬出去了,还好沈越有点良心,给了他一条竹杖,让他快点去对面王老医师那求诊。

王老医师当真有些济世救人的心肠,他看了一眼被打烂的屁股和后背之后,当即说道:“莫怕!莫怕!那边也有位和你差不多的病人,估计只需要个百八十两银子就成了!”

如定当即变成一张苦瓜脸,王老医师很有些办法:“又不是叫你出钱……对面的那两个和尚,在外面玩女人,一个不小心被抓了进去打了一顿,结果他报了一个‘保护寺产,勇斗匪徒,身后中刀’,当即让寺里给垫支了药费……现下过得十分滋润,天天啃野山参嚼大补丸……就连壮阳的药物都开了不少,都够吃半年了!”

这样一开导,如定和尚总算是放宽心了,王医师问道:“如定啊,你是杏花村还是张家村被抓的?现下风声很紧,你怎么不带头套去啊!”

如定和尚无言以对,只是他又想起一桩事情,压低了声音:“王老医师,前次说的那个药王院的那个‘龙虎七绝丹’还有没有?到时候给我弄一丸,就列在什么百年人参、冬虫夏草里吧……”

王老医师连声说道:“有!有!有!专门给你留了一丸!”

断完案,白县令又觉得自己腰酸腿痛的毛病又犯了,昨晚似乎是太过火了,看来今晚要早点休息。于是便在怀里揣了罚来的银两银票回李玉霜房去了,一看,郭雪菲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没起来,一见白云航进来了,李玉霜给他盛了一碗饭,白云航当即把这碗饭递给了床上的郭雪菲。

郭雪菲的神情很是茫然,她有些木然地接过碗后,嘴里对白云航说道:“今晚我不陪你了,所以你也不许陪师姐……”

白云航又给自己和李玉霜各盛了一碗饭,心道:“自己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啊……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吃了两口之后,白云航习惯性地将怀里的银票递给了李玉霜,李玉霜正准备接了过来,始终盯着这边看的郭雪菲已经叫出来了:“你拿什么给师姐?”

白云航答道:“银票!”

郭雪菲似乎有些微怒道:“我也要!你可以掂记着师姐多一些,却不能偏心!”

这个理由实在有些牵强,可白云航也只能将银票分成两份,一人一半,郭雪菲拿到银票看了两眼,不禁惊呼:“这么多?”

李玉霜冷冷地说道:“这又不是四川……”

白云航一呆,问道:“你们门里不是有上千亩水田吗?一年也能收不少租子啊!”

郭雪菲苦叹一声道:“是有上千亩水田,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现在的峨嵋派不比当年了……”

李玉霜没说话,只是幽幽一声长叹,郭雪菲理了理乱发,眼角竟有几滴泪水,她带着泪光说道:“若不是师伯发了疯,我们峨嵋派怎么落到这等地步……我和师姐,又怎么叫你坏了身子!”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说:“还好你这个人,还是有几分温柔体贴,总抵是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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