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微翘,冷笑着回击,“萧姑娘,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佯装作为知情人来出口羞辱我?”
“我是轩辕天的皇后,谁说的?”她上前两步,“轩辕天说的么?”
她冷笑,继续逼问萧玉静,“那他有没有说,我进宫,是他强迫的,我不愿意的,他一封圣旨,就抬了我进宫。”
“我是身患心疾,命不久矣的人,何德何能能做莱阳国尊贵的皇后?”
“可他一封圣旨,就想要我认了他做夫君,萧姑娘,你不觉得好笑么?”
“一个名份,就想要我被困皇宫一辈子,让我的未婚夫因思念成灾而痛苦一辈子,萧姑娘,是你,你会怎么做?”
云熙的句句逼问,问的萧玉静手足无措,步步后退,拼命摇头,一边眼泪巴巴,一边喊道: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件事的内情的这样的,我只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瑾王爷抢了轩辕天的皇后紫云熙,还娶她为妃,紫云熙害的瑾王爷变成了一个罪人,一个引起两国交战的罪人。”
“现在,只要凤栖大陆的人提到你和赫连瑾,都会咬牙切齿,但我知道,赫连瑾绝对不是会夺人妻子的人,肯定是你钩引了他,这件事都是你的错,是你红颜祸水,害的两国交战,凭什么还要怪到赫连瑾的头上去。”
说完,萧玉静眼里,已经充满了恨意,萧玉柯见她情绪不稳,生怕她会冲过去把紫云熙撕碎了,连忙走到她身边,拉着她。
他对云熙僵硬的笑了笑,道:“瑾王妃,很抱歉,舍妹情绪有些不稳,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安远国和莱阳国真的开战了?”云熙沉声问道。
这些江湖中人,她一个人都不在乎,自然也不会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
但……从萧玉静的嘴里,她得知安远国和莱阳国在开战,心里就有些焦急。
她脑海中第一个画面就是,赫连瑾和轩辕天各自穿着一身铠甲出现在战场,双方打的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萧玉静在她哥手里,挣扎了几下,朝云熙啐了一口,“呸……别来假惺惺,要不是你,赫连瑾他怎么会消失两年,至今下落不明,还不是被你害的,让他认为自己已无颜面对世人,你个……”狐狸精。
“玉静,闭嘴。”
后面三个字还未来得及出口,萧玉柯就忍无可忍,怒喝她住口。
萧玉静怔了征,咬着唇,才没有继续骂出口。
云熙得知赫连瑾失踪两年了,脑袋就懵了。
失踪两年?
为什么会失踪?
是被人抓了,还是去哪儿了?
不会是……
云熙想起自己穿越去了二十一世纪,当时赫连瑾也在场,如果……如果他也穿越了,那……
她的心,顿时间拔凉拔凉的,一股寒气从脚底下升起,脸色瞬间白的跟个鬼一样,十分的苍白。
千娇奔过来,一把搀着她,“小主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不相信妹夫他会出事。”
千娇见她脸色惨白,以为云熙是认为赫连瑾出事了,忙过来安抚她的不安。
然后,她瞪向萧玉静,眼神狠厉,狠狠道:“萧姑娘,当初在寅城,我和我家小主子好心救你一命,没想到你居然恩将仇报。”
“我家小主子和轩辕天之间,有太多说不清楚的恩怨,岂容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天骂地?”
“我家小主子和轩辕天,赫连瑾三人之间,你明白什么,你了解什么,你凭什么在这里指责我家小主子?”
她怒不可遏,大声质问:“你可知道,我家小主子是赫连瑾的未婚妻,就在两人分离十年后重逢,准备谈婚论嫁之时,却被轩辕天一封圣旨,生生的强抬进了宫。”
“为了紫家数百人性命,我家小主子不敢反抗,进宫和轩辕天虚与蛇尾,终于逃生。瑾王爷为了我家小主子,不顾生死,多次相救,他们几人的恩爱情仇,萧姑娘,你都了解多少?”
见萧玉静的脸色瞬间惨白,呆如木鸡,千娇冷哼一声,“既然不了解,你又凭什么在这里指着我家小主子的鼻子叫骂,你凭的又是什么身份?”
“两国交战,那是他们帝王野心所致,明明都想一统江山,做凤栖大陆独一无二的帝王,却要把这场战争推到一个无辜的小女人身上去,我家小主子何尝伟大,竟然能使得动两国上百万的军队?”
“你们为轩辕天叫屈,为赫连瑾鸣不平,我家小主子又何其无辜?”
千娇生生质问,让一开始鄙视云熙的眼神,渐渐的变了,更多是同情。
这些都是江湖上的侠义人士,都习惯了锄强扶弱,怜香惜玉。
得知这件事其中还有这么一段隐情,众人纷纷给云熙抛去同情怜惜的目光。
千娇的视线一个个的人扫过去,见有些人和她对视后,有些不自在,她冷笑,“当初,我家小主子只不过是一个身患心疾,命不久矣的小姑娘而已,她又何德何能能入了皇上的眼,能入宫做了皇后?”
一提到往事,她就落下泪水,哽咽道:“说来说去,只是因为我家小主子是紫家唯一的孩子,是老爷唯一的把柄,才会把她挟持禁固在皇宫。”
“小主子和瑾王爷两情相悦,真心相爱,两人又有婚约,瑾王爷甚至打算等几年后我家小主子香消玉损后,和我家小主子一同上天入地,生不衾,死同穴。”
“这样的深情厚谊,难道我家小主子不应该还么?”
千娇说到这,一脸愤怒,盯着萧玉静的眼神都跟毒蛇一样冰冷,“萧姑娘句句为百姓说话,为瑾王爷鸣不平,不过也只是有私心而已,萧姑娘爱瑾王爷而不得,嫉妒我家小主子,心里是巴不得我家小主子被世人唾弃吧?”
“我家小主子救了你的命,把你当朋友,你却恩将仇报,以怨报德,萧姑娘,你又高尚到哪里去?”
“我……”
萧玉静被问哑口无言,她看向云熙,嘴巴动了动,却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