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字手打) 初雪番外 6 继续悲催的流空
“那个,小雪啊,这就是你爹娘曾经住过的地方”流空指着云雾峰下的巨大山洞以及面前的宽敞的空地对着初雪说道,并对那些用具一一介绍着。
初雪的兴致很高,迫不及待地在四周摸着,她不怕流空骗她,因为她的确在这里闻到了她爹爹遗留下来的气息,身为兽王,若是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根本不可能来到这里,再加上,她也知道,魔兽对于人类总是抱有万分敌意的态度,若是没有阿豹的首肯,流空根本不可能以人类之躯完好的呆在这里,而不受攻击。
流空带着初雪将周围这一片地方熟悉之后,笑眯眯地看着初雪,说道:“小雪,你也知道,现在年代不好,吃住都困难得紧,这是我的地方,而你总要在这里住上一些日子,房租总该出吧,你需要吃食物,伙食费总该出吧,我呢,也不稀罕什么金币银币的,要不,你就为我干一些平常的活计,行不?”
厚脸皮的流空完全没有想过,这地方根本就不是他的,他就相当于一个守门的保安,有情况便像上级报告,如今,主人家的女儿来了,他却想着还要收费
初雪歪着头,想了想,觉得流空说的也有些道理,可又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看着流空笑眯眯的模样,突然发现他像极了一种动物,天真地问道:“流空大叔,你是狐狸吗?”
流空一噎,随即暴跳起来,吼道:“你才是狐狸,你们全家都是狐狸”
初雪疑惑地歪了歪头,眼神依旧纯净,问道:“可我是豹子啊,我们全家都是豹子,不是狐狸,我刚刚明明以魔兽形态出现过,难道大叔你连豹子和狐狸都分不清楚?”
说罢,初雪用着很怜悯的眼神望着流空,似乎在说着,放心吧,我不会歧视你的
流空捏紧了拳头,咯吱咯吱作响,危险地好像要把那硕大的拳头往初雪的身上招呼,最后,无奈,流空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你们全家都是来克我的”
初雪不明其意,想再问一声,可看着流空那凶狠的眼神,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想要问出的话也不由得吞了回去。
流空冷哼了一声,高昂着头,说着:“看在你刚来的份上,就让你休息一天,免得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从明天起,你就开始砍柴吧,记住了,不把山洞周围的空地给铺满,就不许吃东西”
说罢,流空再度哼哼了两声,得意地走了,今天得要好好庆祝一下,庆祝他的大仇终于有望得报,想着要不要把他收集好几年的甘露给喝掉一点,那可是好东西,是从那些天材地宝上凝结的露水,既甘甜清爽,还能增强体质修为,可看着那些宝贝似的撞在瓷器里的甘露,流空还是有些舍不得多喝,只是微微抿了一小口,便放了回去。
当然,他也不是傻子,可是跟在萧挺身后见惯了阴谋诡计的人物,虽然这十几年一直在森林里呆着,单纯地过着日子,单纯的修炼着,但并不就代表他把那些该有的戒备心也遗忘了。
虽然初雪让他觉得是纯净得不得了的人物,也能化身成小豹子,更是能在她身上依稀感受到阿豹的气息,但这并不表示他就完全相信了她是阿豹之女的消息,在桑九月与阿豹走之前,可是将如何联系他们告诉了他,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
只是,他不知,他用来传递消息的飞鹰在没飞多远便被人打了下来,而那个人袭击飞鹰的人更不知,流空传递消息可不止这一条,当初,预料到一只飞鹰传递消息总会有多多少少的变故,便用了好几种方式。
次日一早,还在沉睡中的初雪便被流空叫了起来,勒令去砍柴,流空心中恶劣的想着,他当初可是为砍柴吃尽了苦头,如今找不到正主,也要让正主的女儿尝尝这苦哈哈的滋味,他本来还想像当初一般封了初雪的修为的,可又想到,这样一来,就不再名正言顺地指使初雪,心中可惜了几声,便走进了洞穴下方的寒池旁边,修炼起来,十几年如一日的修炼,而且还在旁边生长着一朵天才地宝的情况下,悟性本就不差的流空修为可谓是突飞猛进,甚至还差一点点便能突破神境,这在来森林以前,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初雪苦恼地看着手中流空递给她的与她身材不成比例的大斧头,虽然有些重,但对于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她苦恼的是,砍柴该怎么砍
她平时可没接近过柴房之类的地方,只是偶尔才会看到野营的人去丛林里面拣出一大堆木头出来,他们好像就称那堆木头为柴,想到这里,初雪信心十足起来,柴不就是木头,这是森林里,哪里不是木头啊
于是,兴致勃勃的初雪扛着足有她脑袋一样大的斧头朝着空地边缘的树木走去,给自己加了一股气,举起斧头,便砍了起来。
这些树木,虽然有着好几百年的树龄,好几个成年人才能环抱过来,虽然初雪也完全不懂怎么砍树,但,这并不能妨碍她砍树的决心,再加上她本身的修为在哪里,一棵树很快便砍了下来,高耸入云的树尖摇晃了几下,便重重的倒在了洞穴前的空地上,一棵树本来就大,恐怕有好几十吨重,这么摔下来,地面顿时震动了几分。
初雪很是高兴,自顾自地想着,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嘛,瞧,她不是砍下了一颗柴吗?比那些只会捡细小的枯枝碎叶的人强多了
想着流空的吩咐是把洞穴前的地方全部铺满,初雪又开始活动了起来,就在这时,洞穴深处传来一声悲愤的吼叫:“哪个兔崽子弄出来的地震,赔我的甘露,爷要宰了她”
没多久,流空便出现在了洞穴口,愣然地看着几乎要堵住洞口的巨大树干,再看了看洞子里他用了十几年生怕摔了破了的瓷器,此刻正碎了一地,颤抖着手指着还朝着他咧嘴灿烂笑着的初雪:“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