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不公平,坦白了为什么也不能从宽啊。”这弄的茉莉都不敢说了,皇上性子大变,要万一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可怎么办啊。
她得留着这条性命啊,还有大用呢。
离玉树看她油盐不进,赖赖唧唧的德行只好暂时忽悠她了:“行行行,宽。”
茉莉想了想:“皇上,你走了以后,有一次奴婢偷偷睡了一下你的龙塌。”
“……”瞧瞧这死丫头,巴不得朕死呢,朕还没死呢,就睡上朕的龙塌了。
“皇上,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茉莉一个劲的磕头。
显然,睡龙塌跟出卖龙命比起来简直是芝麻大点的事。
“茉莉啊,你去把剪子拿来。”离玉树掰了下自己的手腕,道。
茉莉不明所以的去了。
片刻,捧着剪子双手奉上:“皇上,你是要剪床单么?”
离玉树捏起小剪刀,来回的开合,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杏眸圆瞪朝她比划着:“茉莉,朕要剪碎你的嘴。”
“啊,皇上,饶命啊。”茉莉拔腿要跑。
“你……你敢跑,朕打断你的腿儿。”离玉树站起来,叉着腰,一副黑山老妖的样子。
“皇上是要奴婢选择做一个哑巴还是一个瘸子么?”茉莉伤心的问。
气头上的离玉树点头:“算你有点自知之明,选吧。”
“那奴婢选择做一个瘸子吧,做个哑巴怪难受的,也不能说话了,也不能陪皇上解闷了。”茉莉伸出一条腿:“皇上,打吧。”
“朕……朕打死你。”胸腔有气,头顶冒烟的离玉树抓起她的剪下来一块布料,茉莉全程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她吓的嗷嗷叫唤。
就在想要睁眼看看自己的腿还在不在时,离玉树把剪下来的那个布料塞进了她的嘴里:“小叛徒,你个小叛徒,为了荣华富贵,为了苟且偷生,你就把朕的秘密告诉了皇叔对不对,你个小叛徒,你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闻言,茉莉目瞪口呆的看着离玉树。
慌的她心里直打鼓,数了个一二三四五,而后扑通跪下:“皇上,王爷,王爷和你坦白了啊?”
“小叛徒!”离玉树别过头不理她。
茉莉猛吞了下口水:“皇上,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王爷简直是太恐怖了啊。”
“好啊。”离玉树挽起了袖口:“皇叔恐怖,朕就不恐怖了对不对,朕要让你知道你有一个恐怖又爱杀人的主子。”
“哎呦,奴婢错了,奴婢坦白,坦白。”茉莉直磕头:“皇上不是说坦白从宽么。”
“哼,朕说的是宽窄的宽。”离玉树耍赖皮。
茉莉得罪了两边,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皇上总该给奴婢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说,要是隐瞒一句朕就把送出去。”离玉树一屁股坐在龙塌上。
没招了,茉莉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么说,皇叔没有想杀朕的意思?”离玉树寻思着。
“恩,没有,奴婢觉得不像,而且奴婢觉得自从王爷知道皇上是女子后反而对皇上更好了呢。”茉莉兴高采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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