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这么一提醒我倒是对米勒的车来了兴趣,他这辆捷豹是年初刚买的,我见过没坐过,借着酒劲儿不用开,坐进去体会一把总是行的吧?
我晃悠到我家楼下,走到车边看着它,暗红色的喷漆在夜晚看起来更贴近黑色,但又透着几分魅惑,我站在车边上解锁,上锁,解锁,上锁,嘿嘿傻乐。
我拍拍车玻璃,自言自语的乐呵道:“安全锁解锁的声音都比我家小雪球好听,不过小雪球不生气,妈妈还是最爱你,哈哈。”
我拉开车门栽进去,流线式座椅果然不是用来吹的,坐进去就让人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我锁了门接通电源,音乐瞬间将我包围了。
陈奕迅的《十年》,我和唐明办完离婚手续那天晚上,我在鲁宁家听了一晚上。
那时候,越听心里越空,时隔一年再听,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了。
醒来时,天都蒙蒙亮了,我身上多了条毯子,座椅放的更低,难怪我睡的这般舒服。副驾驶的车窗开了一个缝,我坐起来有点惊,后面的两扇窗也都开了小缝。
车明明锁着的!就算我睡着不小心压着了开窗键,那我身上的毯子又是怎么回事?
检查一遍,浑身上下没啥毛病,钱包也都在,我捏着想了想,突然就想通了,现在给米勒打电话一定会吵醒他,但我还是挺感激他的,昨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阳光已经开始冒头,想着上楼梳洗一下,没等我把座椅调好,一辆车从我隔壁那个楼口方向开过来,没有任何停留的走了。
它经过的瞬间,我僵了。
酷路泽。颜色和狄瑾佑的一模一样。我真是神经了,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住哪儿?又怎么可能在我家楼底下呆了一整晚?
一定是巧合。
今天还得陪那闺女打麻将,我的麻将技术烂到自己都觉得丢份儿,但为了大计又必须得去。闺女对我特感兴趣,麻将打的都不上心,平时要玩到下午四五点,今天不到三点就推牌了。
之后,自然是拉着我去干她喜欢干的事。
蒸桑拿这种活儿,我知道对皮肤有好处,可跟个包子一样的蹲在笼屉里,实在不是什么舒服事儿。
“姐姐,昨天我喝多了,你说的好多我都没记住,你再多教教我呗,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什么人能依靠,遇到你简直是太好了。”闺女倒是不傻,还知道套我话呢,虽然我就怕她不套。
我意味深沉的笑了笑说:“女人啊,年轻归年轻,但又不能一直年轻,还是要在筹码最多的时候拿到最多的保障,你说呢?”
闺女脸上糊着面膜,听了我的话狂点头。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有点缺氧,大喘着气儿说:“而男人么,总是更喜欢通情达理的,善解人意的,不惹是生非的。”
闺女很自信的说:“这我都能做的到啊。”
我笑着问:“那他和他老婆离婚了么?”
闺女反应了一会儿,突然坐起来看着我说:“他说等生意再稳定一些就离婚,然后娶我。”
我呵呵一笑,笑的特别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