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什么时候?我们还带着个丫头呢!火小邪低骂道。
哎呦,三位爷!此时一个伙计打扮的光头小子,直奔过来,满脸堆着笑,三位爷是喝茶、吃饭还是住店啊?
王孝先甩开火小邪,整了整道袍,说道:我们住店。
光头伙计‘抽’了‘抽’鼻子,‘摸’了‘摸’鼻尖,眼睛吧嗒吧嗒一眨,方才说道:诶!三位爷想住什么房间?
王孝先刻意的又整了整道袍:三人一间!
光头伙计又‘抽’了‘抽’鼻子,咧嘴笑道:好,是!三位爷请跟我来!请,请!说着扭头就走,一路招呼着开路。
王孝先对火小邪低声道:你看,说了别急是吧,我们走。跟上那光头伙计。
火小邪哭笑不得,只好拉紧了真巧,一路跟随。
光头伙计带着王孝先三人,绕过前厅,引着路直至后院。
刚进了后院房舍,就见一个掌柜的打扮的中年男子急奔而来,一见王孝先便行了个大礼,笑道:贵客!贵客!
王孝先抱拳道:掌柜的辛苦!
掌柜的又是鞠躬还礼,站起来时,眼神已经落在火小邪、真巧身上,‘摸’了‘摸’鼻尖,笑道:两位幸会,幸会!
火小邪怎么也看不出这个掌柜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只好抱拳道:烦劳!
真巧跟着答道:你好。
王孝先在怀里‘摸’了一把,亮出空无一物的手掌给掌柜的看,说道:两位是我的贵客!
掌柜的‘摸’了‘摸’鼻尖,立即哦哦哦连声,赶忙吩咐一旁的光头伙计道:店小八,备房!
光头伙计应了,赶忙向一侧房间跑去。
掌柜的上前请道:三位请跟我来。
掌柜的带着王孝先、火小邪、真巧又在后院中穿行一阵,方才走到一间普通的客房,推‘门’入内。掌柜的将‘门’关上,未见用什么手段,就见一侧的‘床’嘎的一声,翻了个个,立即‘露’出一道通向下方的楼梯。
掌柜的笑道:请,请!又在前引路。
火小邪心中暗喝道:好家伙!这个店果然不简单,要不是病罐子带着,鬼才知道这里有这等蹊跷的事情!
王孝先轻车熟路下了楼梯,火小邪和真巧紧紧跟随,生怕有失。等他们一下去,‘床’铺便迅速盖下,封上来路。
楼梯内昏暗难明,狭窄漫长,转了好几道弯,方才见到眼前豁然开朗,灯光耀眼。
从一个‘洞’口走出,就见一个平整的地下广场,广场正面,一个古‘色’古香,雅致气派的二层小楼赫然入目!小楼正前,挂着一块青‘色’牌匾,上书四个古朴的白‘色’大字青云客栈!
火小邪一见青云客栈四个字,惊的眼睛也直了!站立在地,动弹不得!倒不是火小邪吃惊于客栈地下,竟有如此一个建筑,而是一见青云客栈四个字,脑海中立即五彩齐放,光怪陆离,许多看不清面貌的男男‘女’‘女’似乎在眼前唰唰飘过!既熟悉又陌生!
王孝先看在眼里,冲火小邪说道:火小邪,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火小邪缓过神来,喃喃自语道:我应该是来过这样的地方。
王孝先说道:当然!山西王家大院地下的青云客栈,你可是当年第十一位到达的,我们在青云客栈里,住了半月有余呢!
真巧满脸惊恐的看着王孝先和火小邪,手足无措,看样子对来到这种的地方,惶恐难安。
青云客栈里,那个光头伙计已经忙不迭的跑出来,唤道:三位请,三位请,已经为各位把房间安排好了!
掌柜的也是连连迎请。
王孝先说道:火小邪、真巧,走吧,别看了,先休息一下再说。
此处的青云客栈,与火小邪曾经去过的王家大院青云客栈规模小了许多,但是房屋格局和布置上几乎完全相同。
王孝先、火小邪、真巧被一人分配了一间房,王孝先大摇大摆进了房间,只是说道:你们随意!便不管不顾火小邪、真巧两人。
真巧不敢进屋,火小邪安慰道:没事的,既来之则安之。
一旁引路的光头伙计说道:这位大姐,房间里有浴室,有热水,还有可供换洗的‘女’装,尺码应该合身,您就放心住下吧,有任何吩咐,直接叫或者摇铃,很快有人来伺候。
真巧眼中一亮,看了眼火小邪,说道:我,我可以换‘女’装吗?
火小邪笑道:你爱换就换,不用问我,哈哈,你这身衣裳,是该换换了。
真巧这才扭扭捏捏的进了房间。
光头伙计叫道:有事您说话,有事您说话!
真巧看了火小邪一眼,才小心的将房‘门’关上。
火小邪见真巧安排妥当了,方才由光头伙计领着,进了自己的房间,一番客套后,方才安静下来。
火小邪静坐在‘床’上,轻轻啧了几声,自言自语道:真巧这个丫头,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火小邪狠狠揪了大‘腿’一下,又道,想什么呢!你喜欢她啊?
火小邪自嘲一番,一仰头躺倒在‘床’上,真巧的眼神却一直浮现在眼前。
真巧的房间内,浴室之中。
一个肌肤雪白的‘女’子,‘露’出半个香肩,正坐在木桶中,一动不动。
她便是与火小邪偶遇的真巧。
真巧秀发盘头,看着水面,眼中却不断地闪过各种情绪,时而开心时而忧伤,时而困‘惑’时而‘激’动。
不过多时,真巧轻轻叹了一声,似乎自言自语道:跟了我一路,你们出来吧。
就听到有一丝丝的声音,似乎‘混’杂在热气中,漂将出来。
呵呵!一个平稳轻柔的男子声音。
嘻嘻!一个语调高亢的‘女’子声音。
哼哼!一个尖锐刻薄的男子声音。
真巧头也不抬,只是说道:水家三蛇,你们进来的好快。
这个小客栈,可难不住我们。
不在青云客栈前五十之列的小客栈,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哼哼!木家小店!
真巧撩动热水,轻轻地擦拭肩头,平静的说道:我父亲让你们来的?
那倒不是。
也可以说是。
你不该拿走郑则道的火煞珠。
真巧冷哼一声,说道:还你们便是。说着手一弹,一颗小珠子向屋角飞去。未听到珠子与任何东西相撞的声音,只有呼呼一阵风向,那颗小珠子便没有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