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五分钟的湿吻,夏小语喘不过气来,推开了银泽,但却有些幽怨地盯着银泽。
这个死淫贼不是一直觊觎着本小姐的大白兔吗?为何刚才有这么好的机会却不趁机摸一把?
银泽这一吻,便百分百肯定夏小语真对自己动情了。
在湿吻期间,虽然银泽觉得自己这样做十分不妥,有好几次想停止,但却被夏小语的热情一下子打消。
“为什么不摸我?”夏小语彪悍道。
“为什么要摸你?”银泽平静道。
“看不起我的身材吗?”夏小语不悦道。
“这倒不是。”银泽色眯眯瞄了一眼夏小语的胸脯,又道:“只是你的小嘴太迷人,导致我过于专注在那里,从而忽略了你那火辣的身材。”
哼~
夏小语闷哼一声,不知银泽的话语是真是假。
“你要对我负责。”夏小语猛然道。
“为什么?”银泽淡漠道。
“因为你拿了我的初吻!”夏小语刁蛮道。
“只是拿了你的初吻而已,又不是弄大了你的肚子,负责个毛线啊!”银泽漫不经心道:“更何况我从来都是逢场作兴,若你愿意和我打一炮,我倒不介意尝尝鲜,我可没尝过未成年少女的味道。”
银泽说得那么的经验十足,那么的流氓淫靡。
夏小语闻言,发觉自己有些看不懂银泽,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经常出入夜场玩女人的花丛老手一样。
“我要是愿意,你敢推倒我吗?”夏小语意气用事,冲动的性子一下子暴露出来。
“你敢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我就敢推倒你。”银泽不甘示弱,但他真不敢推倒夏小语,他在赌,赌夏小语不敢,那么就等于自己赢了。
银泽平时看似吊儿郎当,但他那嬉皮笑脸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比任何人都要高傲的心。
“我就不信你敢。”夏小语也是不愿意认输的主儿,意气用事下,很快便脱掉了睡衣,暴露出那一丝不挂的上半身和只穿着小内内的下半身,无比诱人,房间里一下子春色四溢。
银泽见状,无可奈何的同时,那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变得更加旺盛。
夏小语脱掉睡衣后,站在床上,以高傲的姿态盯着银泽,还特意瞄了一眼银泽的裤裆,看那里有没有涨起来,可惜让她失望了,小银泽完全没有反应。
银泽见夏小语真敢脱时,有些惊慌,但却没有示弱,争强好胜道:“你的小内内都没有脱,这叫脱得一干二净?”
夏小语迟疑了,她敢以几乎一丝不挂的姿态对着银泽,的确需要很大的勇气,当然这股勇气绝大部分来自意气用事和争强好胜,但真以完全一丝不挂的姿态对着银泽,还有一丝矜持的夏小语犹豫不决了。
自己真把小内内脱了,万一这个死淫贼真敢把自己推倒了,那自己的清白岂不是没了?虽然本小姐的确看上了这个死淫贼,但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献出自己的第一次,自己还没成年啊!这个死淫贼也还没有得到爹地的认同啊!
虽然夏小语有想过用生米煮成熟饭这招,但始终觉得不妥,毕竟她并不完全了解银泽,甚至连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都搞不清楚。可是,夏小语就是看上了银泽,看上了这个比同龄男人要成熟得多、厉害得多、帅气得多、神秘得多的坏男人!
银泽见夏小语没有举动,登时暗地松了一口气。
夏小语的小内内虽然合身,但却偏小,那黑森林至少暴露了三分之一,而她那对大白兔更是惹人垂涎,但小泽哥还忍得住。
银泽一言不发,没有刺激夏小语,生怕她因意气用事而真把最后一块遮羞布脱下,那到时候自己就真是骑虎难下了。
忽地,夏小语动了,而不是叫银泽滚出去。
她站在床上,突兀弯腰,双手将小内内往下一拉,一拉拉到大腿,拉到小腿,拉到脚踝,而后小内内完全脱离双脚,被她拿到手上,往银泽脸上丢去。
啪~
那带着体香的小内内撞在银泽的脸上,紧接着做自由落体运动到地面。
夏小语一手横着护在胸前,一手垂着护在下身,她虽又意气用事,但女孩子的矜持和羞赧却没有丢失。
刚才,银泽在赌夏小语不敢脱得一干二净,而现在,夏小语在赌银泽不敢推倒自己。
两人在僵持着,夏小语不敢再刺激银泽,生怕银泽真禽兽不如地推倒自己,而银泽无比郁闷,这位千金大小姐真是大胆又乱来。
“你牛逼,你赢了。”银泽猛然道。
他言罢,便转身离开。
夏小语见状,登时松了一口气,但却嚣张道:“就知道你是孬种,无能的男人。”
忽地,银泽止住脚步,转身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银泽最反感别人骂他孬种,骂他无能,被夏小语如此侮辱,小泽哥岂会不生气!
夏小语迟疑了,她真怕银泽禽兽不如起来。
“别以为我不敢弄你。”银泽有些面目狰狞地说道。
夏小语气得咬牙切齿,意气用事道:“有种你就来啊!不然你就是孬种,就是无能的男人。
”
银泽不动则以,一动则如离弦之箭。
嗖~
银泽眨眼间便逼近夏小语,禽兽不如扑到她身上。
砰~
夏小语本是站在床上,此刻被冲力十足的银泽扑中,两人同时往床上倒去。
一撞在床上,夏小语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自银泽身上传到自己身上,胸前那**被压得严重变形。
银泽和夏小语面对着面,只差五厘米就贴在一起,双方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时间仿佛停止了似的。
夏小语惊慌不已,用力推开银泽,但银泽岿然不动。
“怎么?”银泽冷笑道:“你不是想我推倒你吗?现在怕了?”
夏小语闻言,停止推开银泽,还将脑袋侧到一边,不敢和银泽对视。
她很紧张,也很矛盾。
若银泽真推倒自己,那他会不会对自己负责?会不会和温小怜分手,然后和自己在一起呢?
若银泽真推倒自己,万一他不对自己负责,对自己始乱终弃呢?
若爹地知道自己未成年就失身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呢?
若爹地不认同银泽,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夏小语脑海中一下子飞过无数个想法,她迷茫着,也有些害怕。
听说第一次会很痛,还会流血。
嗯?他怎么不动?
夏小语虽侧着脑袋,但却明显感应到银泽纹丝不动,她忍不住瞟了一眼,见银泽只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仿佛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意思。
忽地,银泽动了,他野蛮地捏着夏小语的下巴,强行将其脑袋挪正,让她直视他。
银泽知道夏小语是嘴硬,在逞强,在赌气,但他却盛气凌人道:“刚才不是很牛逼吗?现在怎么怕了?”
夏小语闻言,登时被刺激到了,瞪着银泽吼发飙道:“有种你就来,别唠唠叨叨的,再痛,老娘也不会怕,也不会说一个痛字。”
不得不说,银泽现在已经推倒了夏小语,但此推倒非彼推倒。
忽地,银泽又动了,对着夏小语的樱桃小嘴强吻而去。
嗯~
夏小语被银泽这霸道又猛烈的强吻刺激得叫了一声,但没有推开银泽,而银泽的双手也缓缓攀到夏小语的双峰上,有些疯狂地玩弄起来。
胸脯被袭,一阵麻软登时袭遍夏小语全身。
渐渐的,银泽不再吻夏小语的樱桃小嘴,缓缓吻到她那颀长又白嫩的脖颈。
夏小语俏脸红扑扑,浑身发烫起来。
啊~
不知夏小语是否被银泽娴熟的技术刺激得兴奋起来,情不自禁地发出高昂的呻吟声。
不过,当夏小语发出这高昂的呻吟声时,她登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丢人,也觉得自己好像**一样。
忽地,银泽瞄了一眼侧着脑袋的夏小语,见她没有抗拒的意思,坏坏一笑。
有便宜不占就是大笨蛋!
银泽越吻越下,沿着夏小语的锁骨往下吻,逐渐吻到她其中一座巨峰上,时而吮吸那粉红点,时而轻咬那粉红点,刺激得夏小语又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浑身麻软着,夏小语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银泽没有继续往下吻,贪婪地逗留在夏小语的双峰上。
忽地,银泽一口吮吸着一座巨峰,一手揉弄着一座巨峰,另一手则试探性伸到夏小语的神秘地带,刚触碰到圣门,便沾上了一抹湿润。
居然湿了!银泽脑中浮现一个淫荡的想法。
银泽感应到一抹湿润,夏小语岂会感应不到银泽那冰冷的手,她一感应到,便暴力推开银泽,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护在神秘地带,又羞又怒地盯着银泽,面红耳赤道:“禽兽。”
“我不否认。”银泽坐在夏小语的大腿上,色眯眯盯着她。
“流氓。”夏小语娇嗔道。
“我也不否认。”银泽色眯眯道。
“贱人。”夏小语又娇嗔道。
“我也不否认。”银泽淫笑道。
“淫贼。”夏小语啐道。
“我还是不否认。”银泽又色眯眯道:“再来?”
“不要。”夏小语面红耳赤道。
“哟,你也会害羞啊!”银泽打趣道。
夏小语娇哼一声,侧着脑袋不看银泽。
忽地,银泽起身下床,大摇大摆离开房间。
夏小语见状,坐了起来,用被子遮掩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声道:“你要对我负责。”
“我负责你妹。”银泽转身道。
“你不负责的话,我就告诉我爹地,说你强奸了我。”夏小语威胁道。
“嗯,我等着。”银泽嚣张道。
夏小语瞧见银泽那嚣张的样子时,便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踢爆他的蛋蛋。
呼~
银泽离开房间后,夏小语张开双手躺到床上,突兀掀开被子,用双手摸了几下自己的胸脯,疑惑道:“怎么自己摸就一点感觉就没有,被死淫贼摸的时候就浑身发软发麻。”
夏小语又摸了几下,见还是毫无感觉,但
没有停手,自我安慰似的说道:“死淫贼肯定喜欢我的胸。”
离开夏小语的房间后,银泽便去了浴室洗澡,但并不是用冻水灭火,而是边泡热水澡,边回味刚才的事情。
对于夏小语的不反抗,银泽感到意外,又感到正常。
女孩子若是真心喜欢自己的意中人,是不会介意对方亲或摸自己的,银泽对此相当了解。不过,他却很懊恼,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动情的夏小语,同时也担心她乱说,担心她把今晚的事情告诉温小怜。
一想到此处,银泽便感到有些后悔。
“唉,算了,不干都干了,听天由命吧。”银泽把烦恼抛飞,边躺在浴缸里泡热水澡,边闭目养神。
翌日。
银泽一到学校便去了宿舍睡觉,傍晚时分,收到了夜炎用短信发来的资料,里面都是关于曹翼和白梵禺明面上的经济来源,涉及各行各业,其中曹翼的潮义娱乐城和白梵禺的红妆夜总会最为吸金。
潮义娱乐城,是以曹翼的潮义团为名,里面有着各种娱乐活动,甚至不乏赌场。而红妆夜总会,只听其名字便知不是什么好地方,根据夜炎的调查,那面是海城最大的钱肉交易地,市里的高官富商经常光顾,他们也是那里的保护伞,而那里的小姐可谓是年轻貌美又多金,出入不是由专车接送,就是自己有座驾。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上完晚自习回到别墅,银泽便飞速煮好宵夜,随后端进夏小语的房间给她吃,顺便问她拿那拉风的法拉利车钥匙。
“你这么晚开我的车出去干嘛?”夏小语问道。
“有要事要办。”银泽言罢,指着化妆台,问道:“我可以用一下你的化妆品不?”
“嗯。”夏小语点点头,而后把法拉利的车钥匙拿给了他。
她不知道银泽有什么要事,但没有刨根问底,昨晚下那么大雨,这个死淫贼还深夜冒着大雨出去,估计他口中的要事,应该和他昨晚出去有关联。
天知道是什么要事呢?夏小语也不乱猜,便吃着拉面,边看着银泽化妆。
不看不知道,夏小语一看便大吃一惊,这个死淫贼的化妆技术怎么像是老手一样?难道他经常化妆?
银泽的脸很白,但身为化妆老手的夏小语知道那并不是打粉底化妆出来的,而是纯天然的白。
很快,银泽便化好妆,他画了一个淡淡的黑色眼影,让他那本就邪魅的脸庞变得更加邪魅十足。他还打了粉底,那病态白的脸庞变得如牛奶般雪白,而原本耀眼的金发也用一次性染发剂染成了黑色。
化妆好,银泽扫了一眼房间,看见衣架上的黑围巾时,边指着她,边冲夏小语说道:“那围巾借我用一晚。”
夏小语点点头,而后银泽便走过去拿起那黑围巾,将其围着脖子,掩盖住那大部分藏在衣内却小部分暴露在外面的辫子。
“你要出去干嘛?”夏小语好奇地问道。在她眼中,银泽化妆后明显变成了另一个人,若非自己亲眼看着银泽化妆,在外面看见他时,未必能第一眼便认出他。
“杀人。”银泽丢下两个组合起来显得无比霸气的字后,走出了房间。
杀人?
夏小语见过银泽杀人,所以相信了他这句话,但要去杀谁?夏小语不清楚,却猜测他可能是去杀那些对自己居心叵测的坏人,也有可能是去杀他的仇人。
忽地,夏小语放下拉面冲出房间,冲到正好在门口穿鞋的银泽面前,柔声道:“小心点。”
“嗯。”银泽点点头。
穿好鞋,银泽见夏小语面露担忧地看着自己,温和道:“早点睡吧。”
“我等你回来。”夏小语细声细气道。
“我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你还是早点睡吧!别熬夜了。”银泽说道。
“我就要等你回来。”夏小语不悦道。
“随便你吧。”银泽言罢,动身出门。
在银泽关门前,夏小语猛然道:“死淫贼,你一定要小心点。”
“你别说得那么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似的好不好?”银泽郁闷道。
末了,银泽关上门,他登时消失在夏小语的视线里。
杀人?不危险吗?杀不了对方就很有可能被对方反杀,被杀了就等于死了,怎么可能会不危险!
“你一定要安然无恙回来。”夏小语祈祷了一番后,坐在沙发上,边抱着小嫒,边等银泽回来。
……
今晚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但气温却只有十度左右。
银泽开着法拉利飞速来到红妆夜总会,这辆拉风的神州龙版红色法拉利一出现,登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熟悉车的人都知道,这辆名车还是限量版,全球仅二十辆,是法拉利的生产商为神州市场打造的。
银泽从车里钻出来,那丰神俊朗、气宇轩昂的外表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士的青睐,当然不乏男士的妒忌羡慕恨。
停好车,银泽便直截了当走进红妆夜总会,但这里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需要花钱成为会员才能进入,而且会员还分很多种级别,自低至高分别为白银、黄金、钻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