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苏雨摇一直觉得,没有男人,也可以和宁静宜过一辈子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雨摇,对不起。”宁静宜看着苏雨摇淡淡地道。
“静宜,你知道你这样做,就是汉奸吗?你到底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一定会给你解决的,不要毁了自己。”
“汉奸?”宁静宜笑了一下,“雨摇姐,你想多了,我的真名叫长泽梨香。”
苏雨摇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这时突然,苏雨摇全部都明白了。
很多年前,自己看到一则报导,说有几个流浪儿童衣食无着,在云海街头流浪,那几年,云海的冬天还是很冷的,苏雨摇看着这些可怜的儿童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拿钱让这些儿童进了收容所。
宁静宜是其中之一。
而宁静宜是其中最懂得报恩的一个,进了收容所,又有了书读,所以经常来找苏雨摇,主动要帮苏雨摇做一些事情,帮苏家姐妹扫地做饭,帮苏雨摇背书包等等。
久而久之,苏雨摇和宁静宜成了好姐妹。
一个很普通的故事,可是苏雨摇怎么也没想到,宁静宜从一开始就包藏祸心。
她原来是日笨人,应该是日笨方面早就把这一切计划好了吧?可笑自己竟然被骗了这么多年。
“静宜,那就怪不得我了。”苏雨摇手一招,十几名特勤人员从外面进来,枪口对准了宁静宜。
“如果你说出阴阳盘的下落,我可以把你交给法院,接受公正的审判。”苏雨摇说道,实际上在华夏,间谍走上法院被告席,基本就没事了,绝不会有生命之忧,也算是苏雨摇放宁静宜一马。
“是吗?那多谢雨摇姐了,不过。静宜不需要。”
宁静宜忽然冷笑一声,苏雨摇心头一跳,再也顾不得许多,立即下令开枪。十几名特工一起开枪,宁静宜却半点没放在眼里,身体如鬼魅般窜出,苏雨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宁静宜抓住。踩着一名特工的脑袋飞出去。
当一群特工回头之时,哪里还有宁静宜的影子。
苏雨摇再次低估了宁静宜,宁静宜绝对是日笨非常高级的忍者,可笑自己当初还觉得宁静宜的武艺全是自己教授,虽然天资聪明,但不如自己。
当杨东和苏若冰接通苏秦淮电话时,苏秦淮已经带着大批特工到了云海机场,宁静宜挟持苏雨摇,快速冲破机场安检,进入了停机场。
“开枪。全部开枪,无论生死,一定拿回阴阳盘。”苏秦淮对着特工大吼。
“可是苏小姐……”
一名特工犹豫,立即被苏秦淮一脚踢出去,抢过一把冲锋枪,对着宁静宜的方向就扫。
苏若冰和杨东赶紧赶到机场,正好看到苏秦淮提着枪对宁静宜和苏雨摇扫射的场景,吓的双双失色。
“爸,不要,你想打死姐姐吗?”苏若冰立即上去劝。可是却迎上苏秦淮双眼发红的目光,苏若冰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此时宁静宜凭着极快的身法,避开所有子弹。带着苏雨摇退到了登梯口,苏秦淮立即追了上去。
“不要,爸爸,不要杀姐姐。”苏若冰呢喃着,忽然看到旁边的杨东,立即抓住杨东的衣服:“杨东。求求你,救救姐姐。”说着声泪俱下。
杨东看着这个场景,微微侧目,他知道这时苏秦淮心里恐怕比苏若冰更痛,但是只要日笨特工上了飞机,阴阳盘落在日笨手上,那整个苏家就万死莫赎了。
“若冰,放心,我会尽我所有力量。”
杨东摸了一下苏若冰的头,转身朝一架飞机跑去,或许别人分辨不出宁静宜的身影,但是杨东能分辨,知道宁静宜要去的方向。
如果是平时,杨东摸自己头,苏若冰一定生气,可是这时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
“杨东,小心。”苏若冰看着杨东的身影,咬着唇说道。
日笨人早有预谋,已经控制了一架客机,乘客都已经登机,正准备起飞,日笨特工突然发难,控制了整架飞机,机场还没来得及反应,宁静宜已经挟持苏雨摇到了机场。
杨东到了飞机旁边,飞机的舱门已经关上,杨东脚一蹬就飞上了飞机,找到空乘休息室的位置,摧心掌一掌震开坚固的玻璃,钻进了飞机内。
远远看着飞机离地,苏秦淮万念俱灰,一下子跌坐在地,完了,这下就算自己自杀,也挽不回国家损失,而且,女儿还在飞机上。
杨东进入空乘休息室,正看到一名空姐靠在角落,瞪着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
“别怕,我不是坏人。”杨东投给空姐一个安心的眼神,空姐稍稍放心下来。
杨东前去拉门,就在手握在门把手上时,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即回过头来,对空姐道:“小姐,脱衣服。”
空姐:“……”
……
在小房间里,和空姐对换了衣服,杨东又拿出随身携带的易容品,对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易容,一旁的空姐看的目瞪口呆,只在三分钟的时间里,就眼睁睁看着杨东变成了自己的相貌。
“你躲进这里,哪里都不要去,外面很多坏人,很坏很坏的人,你要是乱跑,赔了性命,可怪不得自己。”杨东好像安慰小孩子一样。
空姐连忙点头。
杨东微微一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日笨特工早已控制了所有乘客和空姐,休息室那空姐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关照到,乘舱里的顾客全部被赶到了一边的角落,几名日笨特工守着那些乘客。
苏雨摇被绑着,看管在另一边,三名特工把守。
“雨摇姐,委屈你了,只要你一路老老实实的,等到了东京,我一定会放了你,不会伤了半根毫毛,毕竟你是我的好姐姐。”宁静宜坐在一张椅子上,笑着对苏雨摇说道。
“呸,谁是你姐姐,你们出动这么多人,公然挟持华夏客机,不怕引起国际公愤吗?”苏雨摇愤声道。
“哈哈哈。”宁静宜笑了起来:“公愤?这时代,公愤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