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剑法?太诡异了吧?”众人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边不负等高手都看的目瞪口呆,本来峨眉真传道子午剑的剑气,已经够让人头痛了,杨东竟然还能让剑气隔物伤人。
这种传力不是一般的传力,是隔着脆弱人体的传力,还要在中途点穴,力道恰到好处,这需要多么巧妙的控制力量?如果将这样的剑法用于实战,就算武力强过杨东,又哪里是杨东对手?
只是这诡异的剑法,又出自何门何派?
现在师妃暄终于肯定,杨东的剑法,并不是来自慈航静斋,这个人太神秘了,如果他真是杨素的儿子,那这些年杨东的经历,就是一个谜。
正想着,师妃暄忽然感觉衣服里好像空了,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出现在胸口和肚腹上,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师妃暄面色唰的通红。
“吸星大法。”
杨东手掌一吸,从师妃暄衣服里滑出的一件红色小衣被扯出来,落在杨东手上。
“你干什么?”见杨东竟然拿走了自己的肚兜,师妃暄羞的面庞通红,急忙向杨东喊,可是这时其他人刚好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师妃暄立刻闭嘴。
“快还给我。”师妃暄向杨东传音,心里恨透了杨东,这家伙刚才竟然顺便砍断了自己的肩带。
“那我还了。”杨东就要摊开手,将肚兜呈现给师妃暄。
“别……”师妃暄急忙阻止。
“这么说的话,就是允许我收藏了?”
“你……”
杨东微笑着将肚兜揣进了怀里,看来自己摧心掌与白猿剑法融合后,威力果然非同凡响,砍断师妃暄的肩带,却不伤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师妃暄咬着嘴唇,通红的脸蛋好像滴出血来,手里紧紧捏着剑柄,真是后悔,对这色魔,自己就不该有一时放松。
“商场主,现在我们可以谈谈战马的事了吗?”商秀珣和鲁妙子还在那里哭哭啼啼,杨东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商秀珣回过头来,向杨东拜倒:“多谢杨公子点醒秀珣,大恩难以为报。”
杨东微微一笑,这个结果早在他预料之中,先不说小青说商秀珣平日夜晚偷偷流泪,单说商秀珣叫别人围攻鲁妙子,飞马牧场高手如云,却一个也没出动,杨东也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对鲁妙子是有浓郁亲情的。
要不然商秀珣的机械造诣为什么那么高?恐怕这也是她潜意识中承认自己是鲁妙子女儿的表现。
以商秀珣这样的心理,得到这样的结果,是理所当然的。
商秀珣让侍女小青安排了鲁妙子,带着人重新返回大堂,宣布各方势力购马价格。
“普通西域血统马五百两一匹,普通西凉杂种马三百两一匹,鲜卑马两百两一匹,普通战马一百两一匹,请各方报出购买数字,本场主立刻命人清点马匹数量,保证一个月内供应完毕。”
商秀珣话音一落,群雄代表立刻大哗。
“这价格太离谱了吧?别的不说,就说鲜卑马,那不就是突厥马吗?突厥卖到中原的马匹,才八十两,场主这为什么要两百两?”宇文智及首先站了起来。
“宇文公子这样说,大可以去突厥人那里买马,何必又来我飞马牧场?”商秀珣淡然道,丝毫不觉得自己开出的马匹价格过高。
宇文智及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心中愤怒至极,或许李阀窦建德等北方势力,还可以在突厥人那里买马,但宇文家地处江都,怎么去买?难道跨过江淮,再跨过黄河,跨过李阀和窦建德底盘去和突厥人商量买马?
那加上运费和其他损失费用,早就不止两百两了。
而柴绍,窦建德等人也没宇文智及想象中的那么好变通,如果可以去突厥人那里买马,他们又不会来飞马牧场了,事实就是突厥人将战马作为重要战场资源,并且觊觎中原领土,根本就不愿意将战马卖出来。
李阀和窦建德有钱也难买到马。
杨东和李靖脸色也不好看,据杨东所知,哪怕是富庶的宋朝,战马也是在三十两到九十两之间,基本不超过一百两,现在还是唐朝,北方草原势力还没有自成一国,战马怎么可能有这么离谱的价格?
商秀珣的订价都超过了市场价的一倍,就算瓦岗以五折买入,也占不了任何便宜。
场中气氛尴尬起来,宇文家,李阀的人都表示要回去好好商量一番,商秀珣微笑着表示理解。
杨东跟着李靖到了飞马牧场为瓦岗安排的住处,李靖立刻向杨东大吐苦水,本来以为五折买马,这次瓦岗可以组成强大骑兵,无论北上西进南下,都畅通无阻,现在看来还是只能买原来那么多马匹,对瓦岗没太大的助益,最多是面对北方和李阀的骑兵自保而已。
就在这时,侍女小青来见杨东:“杨少侠,场主和鲁前辈有请。”
“恩?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请我干嘛?”
杨东和师妃暄婠婠同时站起来,小青拦住了师妃暄和婠婠:“对不起,场主说,只请杨少侠一人。”
“请我一个吗?好吧。”杨东跟着小青出了门。
“李大哥,商秀珣请公子去干嘛?如果讨论战马的事,怎么也得把你叫上吧?”红拂女皱眉道。
“那就肯定不是讨论战马的事。”婠婠看着已经出了院门的杨东背影,秀气的脸上带出若有深意的笑容。
一旁的师妃暄皱了皱眉,她知道婠婠想到了什么事,心里不禁担忧起来:“正与邪,杨东你到底会怎么选择?”
……
杨东到了商秀珣的房间,鲁妙子坐在一旁,一语不发,商秀珣站起来向杨东拱手道:“再次感谢杨少侠大恩,使我们父女能够摒弃隔阂。”
“不必,实话说,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杨东不满地坐到一旁。
商秀珣与鲁妙子对视一笑,“杨公子实在为秀珣开的价生气吧?这也是没办法,如果开常价,买的人多,我们怎么把马卖给瓦岗寨?”
“什么意思?”杨东疑惑地看了商秀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