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怎么开心啊?李久久摇摇头,看着自家男人说到:“今年的收成比前几年都要好,却遇上这个鬼天气,你说这是不是天气啊?”
听见女人心中的惆怅,秦龚摇摇头,这些事本来是男人该考虑的问题,现在李久久却往自己身上揽,秦龚大手摸摸李久久秀发,把李久久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言细语的说道:“久宝,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李久久在男人的胸膛蹭了蹭,表示自己相信男人的话,这几天虽然下雨,但是把稻子弄到屋子里来摊着好了许多。
李久久看着自己男人,小声的问道:“你闻到什么闻到没有?”
秦龚皱皱眉,还真的有很到一股闻到,貌似是睡觉在炒什么粮食。
李久久大步大步的向院子里走,看着何嫂子家青烟袅袅,看着自己男人:“是何嫂子家,我去看看。”
看着女人大步大步的走出院子,秦龚也跟着女人走出去,毕竟才下雨,路滑,小女人走这则快,真的替她担心。
李久久更何嫂子熟悉了,也没有在何嫂子院子钱大呼小叫的,直接走进去,看着牛二和何嫂子在灶头前忙活着,李久久上前一看,夫妻两在炒稻子,李久久瞪大眼睛问道:“不是有太严了吗?干嘛炒。”
何嫂子叹叹气说道:“我也不想啊,只是这个稻子在雨中泡了些天,有股水臭,炒香后,拿磨子来推成粉。”
李久久顿时明白何嫂子说的是糊,说道糊,李久久想起前世的像孩子都吃米粉,加点什么核桃不闹,五谷杂粮乱七八糟的东西,混在一起很香的。
看着女人想什么这么出神,秦龚大手环住李久久的腰,头放在李久久的肩膀上,下颚用力的抵着李久久的肩膀。
李久久看着男人,眼角瞄着男人,轻声的说道:“要不叫林伯去准备些杂粮,给儿子准备点糊,下午,晚上弄点给他吃。”
秦龚嘴角上扬,心里有些嫉妒,女人什么都先想着儿子,自己每天都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日日夜夜的担心她,她却好,不是担心稻子就是儿子。
看着男人嘟着嘴,脸上的表情露出他内心强烈不满,旁边的牛二和何嫂子憋着,就快成内伤了。
李久久握拳在秦龚的胸膛打了一下,结实的胸膛被李久久这样一打就想挠痒痒似的,况且女人也舍不得用力打。
“那不是你儿子啊,儿子吃的好些,身体好些,我们做父母的也少担心。”李久久脸红彤彤的,小声的说道。
看着女人这副娇滴滴的样子,秦龚感觉得到李久久的注意力被这件事吸引住了,至少脸上的愁意少了许多。
“那我们回去交林伯派人去买。”
李久久点点头,主动的牵着秦龚的手,紧紧的握紧,秦龚看了一眼女人,微微一笑,知道女人是怕摔,大手捏了捏李久久那红彤彤的脸蛋,小声的说道:“你要是吻为夫一下,为夫可以抱你回去。”
李久久登录一眼男人,适可而止,正道李久久跨出第一步的时候,一个横抱,李久久双手紧紧的抓着秦龚的衣服。
“哟,老夫老妻的还这么有掉掉啊。”秦民笑着说道,还吹吹口哨,衣服流氓的样子。
李久久看着秦民的样子,自己男人的哥哥,脸更加的红了,头越来越低,最后把整张脸埋进秦龚的怀里。
看着小女人的模样,秦龚微微一笑,和自己哥打了一声招呼就抱着女人回屋去了。
看着小女人依在自己的怀里,秦龚也不想放开,难得这样两人相拥,感觉这样会使两人的心的距离十分的近。
秦龚把自己的大手放在李久久的小腹上,专心的说道:“久宝,你说以后我们老了后,膝下儿孙满堂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听到男人的话,李久久尖叫一声:啊!
秦龚看着李久久,注视着女人的脸,绯红,通红,红的滴血。
看着女人的样子,秦龚突然有些恶趣的想法,大手揉了揉李久久的小腹,慢悠悠的说道:“久宝,要不我们再生两个。”
秦龚知道女人偷偷去要避子汤药方,虽然自己没收了,但是女人任然非常注意的,一般都不然自己碰她的身体,一个月下来就少数几天可以,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明白女人不想怀孕是个事实。
再生两个,说得轻巧,你当我是猪啊,李久久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不满。
看着女人这样夸张的表情,秦龚嘴角上扬,继续恶趣的说道:“看来为夫不够努力,这么久儿子都还没有来。”
听到男人的话,李久久更加发虚,心里很清楚为什么孩子没有来,自己也只准男人在自己葵水前后碰自己的身体,因为那样是最安全的。
看着女人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秦龚把大手移到李久久的脸颊上,大拇指来回的擦拭的李久久的脸颊,虽然大手有些粗糙,但是男人很温柔,犹如迎风飘扬的纱巾。
李久久看着男人,陷入深思,小声的嘀咕着:真的想要那么多的子女吗?真的……
“呜,呜,相。”相公。
李久久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自己的嘴被秦龚给堵上了。
男人就是这样的禽兽,李久久使劲的推着秦龚,但是男人在李久久越是使力,就越吻得深,因为男人总是觉得,女人的拒绝就是表示她想要。
一场吻戏,汪冬阳透过们缝隙观赏了全过程,脸上有些红晕,秦民看着汪冬阳专注的样子,大声吼道:“汪冬阳,你在门口偷偷摸摸的看啥呢?”
汪冬阳暗叫不好,因为秦民这么一喊惊动屋里的人,自己妹妹是没有发现自己,但是秦龚似乎看见自己,自己又得伤残一段时间。
秦龚拍拍李久久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扬,非常大男子主义的走了出去。
汪冬阳看着秦龚嘴角上扬,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特别的虚,看着秦龚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
“大舅子,看够没有,听墙角是不是不道德啊。”
听秦龚这话怎么话中有话啊,汪冬阳红着脸,点点头。
汪冬阳心一横,反正都是意思,缩头一刀,伸头一刀,汪冬阳抬起头,望着秦龚,四目相对,汪冬阳的表情里明显有着一副大舅子看妹夫的眼神。
秦民看着汪冬阳的眼神,在一边呵呵的笑着,看着秦龚要怎么办,这可是你大舅子,按照以前打一顿就好,现在汪冬阳的身份不同了,不说是当朝宰相的儿吧,是你家内人的亲哥哥,你下手,你内人绝对给你急。
看着自己哥哥的阴险笑容,秦龚也知道,汪冬阳要是受伤严重在李久久面前说一些有些没得,自己不知道眼被冷落多久,秦龚瞪着汪冬阳,大声吼道:“胆子长肥了是不是?”
心理战术,其实要做足,看着秦龚一副发怒的样子,样子十分的吓人,汪冬阳眨眨眼睛,心里有些虚,逼近是自己的错。
李久久站在门口看见男人么在哪里站着一动不动,大声吼道:“没事干啊,这么多的稻子不晒啊,这么好的天气不晒,你们要等什么时才搬出去晒啊。”
典型的河东狮一吼,丈夫抖三抖。秦龚看着李久久,小步小步的像李久久移去,李久久白男人一眼,大步大步的走出去,无视男人。
秦龚注视着李久久的脚步,直到李久久跨出屋子都没回头,秦龚瞪着汪冬阳,一切错误都归结在汪冬阳身上。
也不知道汪冬阳哪里来的勇气,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就在秦龚开始准备动手的时候,李久久在院子里大声骂道:“你妈些,在屋子你生蛋啊,出来帮忙,还是不是男人啊。”
这话说得多毒啊,不过换一个角度,女人在外面做苦力,男人在屋子里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瞪眼。
“来了。”汪冬阳厉声答应着。
秦龚瞪汪冬阳一眼,抢先一步走出去,看着李久久,小声的说道:“久宝,我来。”
李久久白他一眼,不好气的说道:“还不快来。”
听女人的口气就知道心情不是很好,女人心,海底针啊。
李久久看着秦龚和汪冬阳都在弄水稻,怎么还差一个人,引言怪气的说道:“屋子里那个吃闲饭的,出来帮忙。”
女人今天吃火药,请勿靠近。秦龚和汪冬阳对视一眼,心中不由得感叹,女人就是难办。
秦民大步走出来,瞪着李久久,不好气的说着:“来者是客,你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是你家相公没管好你。”
相公,李久久的相公不是你弟弟吗?平时不是这样称呼的啊;李久久的意思不是很清楚的吗?你要骂人也不用吧秦龚也一起骂了啊。
秦龚黑着脸,强忍着说道:“哥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久宝她的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可以像疯狗这样乱来吗?秦民等了秦龚一眼,警告秦龚把自己的女人管好点,踢了踢门前的扫帚,冷哼一声。
李久久准备叉腰大骂多的时候,秦龚环住女人的腰,用自己的唇堵住她的粉唇,要是这样吵下去,闹到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自己两头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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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来了,各位注意保暖,少爷祝各位宝宝身体棒棒的,本宝宝码字完成,回窝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