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宝。”
“久宝。”
秦龚连着喊了两声都没有应,秦龚蹲下身子,大手在李久久眼前晃了几下,李久久依旧没有反应,秦龚推了推李久久,小声的问道:“在想什么呢?”
李久久看着秦龚,伤心的说道:“我研究这么久的杂交水稻就要会在这雨水下了,你说我能不愁吗?”
听到李久久这么说,但老天不晴谁也没办法啊,这稻子要生芽生霉谁也挡不了啊,秦龚拍拍李久久的背,小声的说道:“久宝不要担心了,一切顺从天意好不好。”
李久久望着天,难道就不能改改历史吗?非得等到袁隆平来研究杂交水稻吗?
问天也没用?李久久苦苦一笑,自己怎么也犯傻了呢?就算有天,自己也要拿出自己的本事与天抗衡。
看着李久久一会愁,一会笑的表情,秦龚更加的担心,大手在李久久的额头上贴着,轻声细语的问道:“久宝,你是不是病了?”
李久久打掉秦龚的手,白了秦龚一眼,很正经的说道:“我没病,好得很。”
有没有病就不说了,这个杂交水稻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事,秦龚心里也是乱七八糟的,听李久久振振有词的说,谁有能保证这个是真的,因为这事从来就没有证实过真假性。
“久宝,不要在意好不好,这个我们不做了,我去跟皇兄说,你不要想不开,这个世间还有很爱很爱你的亲人,我,儿子,你哥,你爸。”
你他妈说的想我要死了似的,李久久瞪着秦龚,大手吼道:“你就不能说点好的吗?我只是发发愁而已。”
停顿一会,李久久看着秦龚,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相公,我不会离开你和儿子的,我还得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呢?”
秦龚大手抱住李久久,在李久久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李久久也很配合的靠在秦龚的胸膛上,两声看着外面下着雨,听着雨滴声音。
一对夫妻在哪里秀什么,有句话叫秀必孕,王爷小心李久久又怀上,你又得禁欲。
“咳咳,那个妹夫,你是不是能在公共场所注意点啊。”汪冬阳装模作样的说着。
李久久看着自己的哥,脸唰的一声就红了,看着汪冬阳,大步大步的回屋。
秦龚的目光跟着李久久的背影,直到李久久砰地一声关上屋子门,秦龚的目光呆呆的看看李久久关上的门。
汪冬阳在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惨,正要偷偷摸摸的转身准备逃走的时候,秦龚大声吼道:“大舅子走什么走啊,我们聊聊啊。”
汪冬阳看着秦龚,呵呵的笑着,心里也很虚,因为知道自己不能逃出秦龚的手掌心。
“笑,你以为笑我就会放过你了吗?”秦龚瞪着汪冬阳,大声说道:“胆子长肥了啊。”
看得出秦龚生气的程度,汪冬阳缩着头,用眼角瞄着秦龚,小心翼翼的样子,这次是触到逆鳞了。
汪冬阳这时才想起,能控制住秦龚情绪的人是李久久,脖子扭一扭,四处寻找着李久久,妹啊,你去哪里了啊。
秦龚嘴角上扬,双眼在汪冬阳身上上下打量着,正是因为秦龚这么看着不出手,汪冬阳的心里更是发毛,深吸一口气,小声的说道:“那个,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走什么走,我们的是还没解决呢?”
汪冬阳挥挥手,笑眯眯的说道:“我们能有什么事情啊?”
“要不我帮哥大舅子回忆回忆。”
秦龚口中的大舅子可不是这么好当,汪冬阳利用余光扫射周围,妹妹啊,救命啊。
“大舅子在找什么吗?很愿意效劳。”
汪冬阳白了秦龚一眼,他找什么你不清楚吗?当然是救命稻草了。
“哦。”秦龚装模作样的说道:“是找我家娘子啊?她好像回屋了。”
回屋,汪冬阳瞪大眼睛,这次自己挣的没救了。
“要把我去叫她,还是你自己去叫她啊?”
汪冬阳看着秦龚,有些不敢相信,但有总觉得自己被陷害的感觉,虚着眼睛看着秦龚,脸上的表情表达出,这里是陷阱,勿靠近。
既然挖好陷阱怎么也要有人跳下去啊,这样也不汪秦龚这么辛苦的埋下陷进啊。
看着秦龚的表情,汪冬阳就是猪油蒙心,分不清真假,向房间走去,秦龚因为汪冬阳一直注意到秦龚的表情和手,秦龚轻轻一绊,汪冬阳一个饿狗吃屎的姿势,加上秦龚脚在汪冬阳倒下的那一孙娇用力在汪冬阳屁股上一踹,堪称完美的饿狗吃屎。
“那个大舅子,我也是想帮你,看这速度多快啊。”秦龚狡辩的说道。
汪冬阳这样飞一段距离,立案到底摩擦写伤,都不是很重,男人有点伤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坏了秦龚的好事怎么这么轻就算了,秦龚大步走过来,左脚踩在秦龚的屁股上,很用力。
“久久,妹妹,救命啊。”
“啊~”
这是在杀猪吗?李久久大概是听见了,秦龚收回自己的脚,连忙去扶汪冬阳,李久久出来正看见和谐的一幕,挥挥手,厉声训斥:“鬼哭狼嚎的干什么,吃饱了是不是。”
女人申请不好的时候就不要添乱了,不过汪冬阳愿意赌上一把,使劲的往地上压,给秦龚一个胆子也不敢刷什么把戏。
好事多磨,汪冬阳赌输了,秦龚突然放手,汪冬阳砰地一声摔在地上,秦龚为掩盖自己是故意的行为,小步小步的像李久久靠近,轻言细语的问道:“久宝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是给你说了吗,好好的,就是担心杂家水稻啊,白男人一眼,大步大步的向外面走。
秦龚上前拦住女人的腰,用脑袋在女生身上蹭了蹭,而汪冬阳完全被着小夫妻给无视了。
失败啊,汪冬阳之呢个人金过秦龚的折腾,全身都是伤,脸上的上最为明显。
汪冬阳拖着身子在李久久面前晃悠着,李久久感觉到视线被当着了,大声吼道:“让开,当着了。”
汪冬阳偏偏不让,噘着嘴,像小孩子似的,瞪着秦龚,准备大长辈告状的样子。
李久久抬头看了看汪冬阳,小声问道:“哥,你怎么弄的?”
正当汪冬阳想说的时候,秦龚揽住李久久的腰,负载李久久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下雨久了,路滑,摔的。
汪冬阳瞪着秦龚,什么路滑,你他妈的也太会说谎了。
明显汪冬阳不服,不死心,金必须治治秦龚,李久久小声的说道:“摔了就摔了,自己洗一下伤口,淤青的地方叫张嫂煮个鸡蛋擦一下。”
就这样打发汪冬阳了,秦龚哼了一声,暗示汪冬阳可以走了。
汪冬阳慢慢的走开,人叫小夫妻在哪里,自己也不好插一脚。
李久久皱着眉头,像个小老太婆似的,秦龚说些讨好的话。
“久宝,要不把稻子弄到屋子里摊开,这样吹吹风,可能不……”
“行,经常在反动一下,应该不会生芽。”
看着女人脸上有些笑容了,秦龚的心也算放开了,大手叫林伯安排人手把稻子弄到屋子里来,通风,经常翻动。
李久久心事一除,连着睡意就来了,这些秦龚的看在眼里,安排好事情,一个横抱,抱着女人回屋。
“干什么,放我下来。”女人在秦龚的怀里正咋着,秦龚使劲的抱住李久久,就笑抱着一块宝物一样,就怕摔坏了或者是不翼而飞什么的。
把女人放在床上还不老实,扭着身子,想着的总是那点破稻子,难道我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那点点稻子,秦龚一个翻身压在李久久身上,到李久久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要不睡就那个。”
至于是什么李久久大致猜到了,不说话,看着男人,心里暗叫不好,稍有不慎,就会擦枪走火,李久久看着秦龚:“相公,你压着人家怎么睡啊。”
秦龚白了李久久一眼,要不是心痛她这么久没睡觉,担心身体吃不消的话,真的该做点什么才对得起这么好的气氛。
秦龚揽住李久久的身子,小声的说道:“睡吧。”
李久久眼角瞄着秦龚,打起十二分精神,身子紧绷着,因为秦龚贴着自己的身子,因为秦龚贴着自己的身子,整个人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快睡,不然我办理你。”秦龚命令的口气说道。
怎么睡啊,李久久白了秦龚一眼,小手撑着秦龚的胸膛,推了推。
诱惑,*裸的诱惑啊,秦龚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紧了紧环在李久久腰上的手,唇部轻轻的喊着李久久的耳垂,另一只手不老实的靠近李久久胸。
“相公,睡觉。”
睡觉,秦龚的意志已经没了,睡什么觉,压住李久久,雄性嘶哑的声音在李久久耳边响起:“久宝,我想要。”
李久久一个呻吟,整个气氛带到极致,秦龚疯狂的想占有李久久身体的想法洗去了理智。
直到秦龚发泄完第一次,看看身下的小女人疲惫的样子,低声嘱咐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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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天气冷了,手冷脚冷,思路也跟着冷了,断更依旧的我又回来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