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又怎么了?那是她的苏晟,又不是祝娉婷的,为什么不能看?!
白依依嘟起嘴,好大的不开心。所幸她现在脸上戴着面纱,没人看得到她的表情。
蹭着小碎步跟上前面一行人的步伐,依依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头。想要看看苏晟到底是如何回应祝娉婷那个小婊砸的。
可是离得太远了,她根本看不清,甚至连声音也听不到了。土丽杂血。
祝娉婷,你给我等着,敢趁我不在场勾引苏晟,我肯定要你好看。
此仇不报非君子,我白依依一向立誓要做君子。
依依心里冷笑一声,决定今天一定得找个机会让祝娉婷当面出糗。
管家引她们到了一间早就准备好的屋子内,说是再等一刻钟后,会有人告诉她们该什么时候上台献舞。切记一点,千万别说出自己是醉红楼的人。
毕竟这是司马将军的寿宴,不是花钱找人来添堵的。
等到管家走后,姐妹几人纷纷从腰间取下装饰,戴在脸上。
依依才发觉,原来她以为是腰链的东西。竟然是她们的面纱。
“听牡丹说,你不是很擅长跳舞,那你到时候就随意扭动便是,我们几个随着你的动作来。”蓝衣女子道。
依依干笑一声,双手合十多谢大伙照顾。
司马府正堂之前,早已摆满了十几桌酒席,正中间摆了一张台子,做以所请舞娘演出之用。
司马将军可谓是朝中战功显赫的老臣,两朝元老。曾帮先帝打江山,其地位不言而喻。他大寿,朝中哪儿有人敢不来?
当朝王爷、皇子纷纷到场不说,就连皇上也亲自派人送了一块桃色珊瑚来据说是邻国的贡品。
司马光没心思帮他老爹招呼客人。直接又跟其他三位京城公子聚在一块,探讨起一会要上场表演的青楼姑娘来。
“为了哥几个能够大饱眼福,我可是花了重金从醉红楼请到了金灿灿,今日我爹寿宴就是她入行首秀,怎么样,我够意思吧。”司马光在另外三人面前打了个响指,一脸得意。
祝弘泽不屑地嗤笑道:“若是被你爹知道在他老人家的大寿当日,他的宝贝儿子打算给青楼姑娘开苞,他会不会气昏过去?”
“你要是敢去乱讲一个字,我就去跟你爹说,你跟白依依有一腿,看他怎么治你。”司马光瞪圆了眼睛,当然不肯对祝弘泽让步。
南宫岚拿过桌子上的酒壶,斟了一杯。笑着摇头道:“他求之不得。”
“那……那我就不说了,我肯定不会让弘泽的诡计得逞。要我说,弘泽啊,你还是别整日惦记着白依依了,人家早晚是要嫁入皇室,做王妃的。你倒不如跟我学学,把这青楼里新收的漂亮姑娘都尝个遍。保证没有重样的味道。你也别觉得窑子里的姑娘就脏,就拿今晚上的金灿灿来说吧,她可是个雏儿,没跟过别的男人,所以只要跟她上了床,那她就是你的。”司马光搂住祝弘泽的脖子,在他耳边好一番“谆谆教导”,恨不得把自己的青楼历程写本书,拿给他看。
“别说了,我学不来你那套。”祝弘泽对于司马光的做法一向呲之以鼻。
“我还没说完呢。你别不听啊?你看子言跟南宫,什么时候否认过我的做法了?”司马光当即点名,证明还是有很多人认同他的行为。
祝弘泽无奈,“陈子言心里只有佛祖,才对你的言论没兴趣。南宫是不稀罕跟你一般见识,嫌弃给你争论是非都费口舌。也就只有我吧,还肯听你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司马光急了,祝弘泽可以否认自己这个人,但绝对不能否认他的思想。
“这怎么会是没用的废话呢?也不怕你嫉妒,今儿个下午我在醉红楼已经提前领略过金灿灿的姿色了,那可真是窈窕之姿。那腰的手感,那胸的手感,是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说真的,你干嘛非得盯着白依依不放啊,那金灿灿的身材比白依依好很多啊。”
司马光这番话有些吹牛,他还没摸过金灿灿的胸。不过今日他看到那白纱之间裹着的一片雪白了,估摸着手感也差不了。
反正距离他跟金灿灿的洞房之夜也没几个时辰了,先吹个牛又没什么。
“你摸过了?”南宫岚难得会向司马光提问,还是这种问题,当即引得司马光眼睛一亮。
“是啊,摸过了,是个少见的尤物。怎么样,南宫,若是你有兴趣我把她送给你啊?”南宫岚一向清高自傲,凭着一肚子墨水跟那丰厚的家产就好像比他高上一截似的。若是一个金灿灿就能换得南宫岚的兴趣,那他便忍痛割爱一回。
南宫岚将手里斟满烈酒的杯子塞在司马光手中道:“喝酒。”
司马光一愣,以为这是交情之酒,想也不想便一口闷下。那烈酒在嗓子眼如火一般烧开,刺激得很。
他等着南宫岚再举起酒杯,与他对饮。
可是不想,南宫岚却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杯子,又斟起酒来。
这什么情况?他这是跟三王爷那日在茶楼的举动学呢?也要跟自己共用一个杯子吗?
不行,他可没这癖好。
司马光正欲开口委婉拒绝掉南宫岚的意图,却见南宫岚又将倒满酒水的杯子递了过来道:“喝酒。”
“你什么意思啊?我这刚喝了一杯,怎么又要我喝?”司马光不解。
“喝多了酒,晚上才有力气翻云覆雨。司马兄,我这实属经验之谈。”南宫岚淡淡说道。
“真的假的?”从来没听南宫岚提起过自己的情史,可看他的表情,又实在不像是戏弄自己。
没准这玩意真跟神药似的,喝多了会有奇效?
司马光这么想着,忍不住又多饮了几杯。
酒过三巡,忽然有琴声响起,?点分明。陈子言双手合十,低头道了一句:“阿弥陀佛,司马兄,你心仪之人出来了。”
一听见这话,司马光当即来了精神回头去寻找金灿灿的身影。
等到他看见那台子正中间跳舞之人裸露着的腰肢时,忍不住兴奋地大喊:“就是中间那个,就是金灿灿。”
“不过,我从这儿看她,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司马光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