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细一想,润儿跟来淮海郡似乎都没遇上一件好事儿。诸多事情压身让她连抱怨的力气都没了,只有放肆的大哭来心中的害怕和委屈。
李权见此也无言以对,心中唏嘘,只叹也真难为了她。
性一虽然惊险,但终归都能化险为夷,与其抱怨不如感恩。
润儿的好转似乎给所有病人都开了个好头。
第二天,一名身强体壮的官兵也痊愈了。其余患者虽未痊愈,但都有明显好转。
如此说来,医治之法可行之!
时间紧迫,李权立即让官兵分散通知全郡姓,所有人都要喝一小口由李权血液化开的清水。
官兵们各行其事,李权却迎来了一次大放血。
想着要供数万人服用,浓低只怕会不好,故咬牙硬撑,也不知放了多少,只知道最后直接昏了。
……
……
各种各样声音混合着吵醒了李权美梦,一睁眼便是两双期盼的美眸紧盯自己。
其中的关切之意让李权感觉一样。
“病情怎样了?”醒来后,李权并未感觉有什么不适,第一时间想到了最要紧的事情。
李惜荷趴在床边睡着了。润儿和阿朵守着李权,两双小手都放在李权的手心,面露欣喜之色:
“你就别操心了,外面有惠姐操持着,并无大碍。”
李权动了动手脚,感觉精神头不错,似乎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不适,径直起身。
两女正当惊讶,李权已经走到了门口。
开门。
强烈的阳光如刀一样刺入双眼,让李权不情愿地微眯眼睛。耳边在此传来刚才打扰到他睡梦的声音,有吆喝、有大笑、有打闹,听上去像是繁华的集市。
睁眼之后发现,原来淮城废墟又恢复了往日情景,所有人都在继续重建工作。
跟以往不同是,官兵们多了一项工作,那就是照看尚未痊愈的病人。
李权在门口看了片刻。
恍惚间,声音莫名其妙的小了。渐渐的,再听不到别的声音,场面忽然安静。
之际,李权忽然所有的官民都停下了手中动作,仿佛定格在原地一样。细细一看,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李权身上,无数的眼神中似有深意。
阿朵和润儿先后出屋,李惜荷在润儿的怀里如梦初醒,嚷嚷着要李权抱,还没接过手,外面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低喝:
“谢李大人救命之恩。”
回头看时,数万官民跪伏在地,面露感激,此情此景叫人身心剧颤。
……
……
不管是还是诅咒,危机算是化解了。
但是,李权亦无法,最大的危机一直未到,紧绷的弦就不可有一刻放松。
两日后,一队出海捕鱼姓慌乱地上岸,没有带回一点儿吃食,却是带来了一条让人紧张消息。
海中有船队在朝海岸接近,数量无法估计。
官民们还有,李权心中却能肯定,该来的终于来了!
“传令所有的官兵姓海岸集合,本官有要事相商。”
半个时辰后,淮城废墟外的海滩上,一条数米的长龙形成,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场面之壮观让海浪都变得轻柔了许多。
李权站在长龙前头,站在礁石上直面众人,表情严肃,视线中俨然容不下他物。
一名官兵来报:“李大人,淮海郡所有官民完毕,共有将士一万四千人,姓万两千人。请李大人示下。”
李权眉头轻皱,淮海郡所剩人数让人不安。回想当日在海上撞见巨型舰的景象,那密密麻麻的忍者肯定远比现有的将士多。就算加上姓也难以相当。更何况战斗力也不是一个档次的!
“nnd!朝廷的援军到底在干嘛?这么久了还没到?”
李权心中是叫苦不迭,脸上严肃表情不曾放松,收敛心神冷声大喝。声音中混着强悍的真气,一字一句都能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诸位,在这里首先要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咱们战胜了海啸,战胜了病魔,但灾难没有就此完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断,下方的议论已经。
“诸位请先安静。容本官说清楚,刚才有人说有船队接近淮海郡,相信大家已有所耳闻。本官在此就是想明确地告诉大家,船队来自何处。他们来自东洋,但他们不是海盗,而是东洋国一支有素的舰队!”
下方又是一片哗然!然而,李权的话语却也不断。
“对方目的已然明显,就是想乘我淮海郡大难之际犯我中原土地。在场的都是淮海郡土生土长的官民,世代为我中华民族镇守边隘险地。淮海郡至关重要,倘若让东洋贼寇进入中原,其祸不用本官多言。现在,年不遇的大劫将至,朝廷的援军还在赶来途中,本官斗胆请诸位放下个人生死,暂且留在此处与本官共抗外敌。”
李权终未经历过此等场面,此时言语略显苍白,是否能说动众人心中没谱。
好在之前放血以换众人性命,此时的请求竟奇迹般地得到众人支持!
热血的附和声缓缓而起,渐渐地形成一股势,传递到每个人心中,但凡七尺男儿便认不住这一腔热血的灼烧感。
海浪也在这一刻变得猛烈了,咆哮着为这不足五万的官民添一把声势!
声势虽强,然前途未卜。
还没排兵布阵,几只船影忽然在海天相接处显现。
海啸之后,淮海郡港口战舰几乎被摧毁殆尽,面对战舰来袭不能出海迎敌,只有退居淮海郡链接中原各个口设防。此刻遇上的船队似乎只是一小股先锋,如果他们胆敢靠岸,必须将他们就地歼灭。
“所有人隐蔽!现有官兵为先锋,待贼人靠岸,一鼓作气将其全歼,夺下战船!”
“等等!”
这时候,一官兵忽然打断了李权。
“李大人,好像不对啊!那些是咱们大庆的战舰,不像是东洋人的。”
随着船影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多的人验证了这种说话。
李权也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海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