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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小房间的梨木大床上躺着两个人,一样显得很宽松。两人相安无事,平躺着,看着头上。
房顶有开窗,且窗户不小,视野很开阔,星星、月亮尽收眼底。
窗户外的世界很美,安静中似乎有流星划过,也不知今日是什么日,总之两人都清晰地捕捉到这个瞬间。
“你看到没?星星掉下来了!”如花有些惊诧,在这时代,看到流星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李权笑着,没有动:“哈哈,那叫流星。”
“流星?那是什么?看到这种景象代表着有人会死,不是好兆头。”
李权解释:“可是在我心中却不是这样的。流星代表着幸运,看到流星的人会交好运,尤其是在划过天空的时候,你若果对着它许愿,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身边的身微微一颤,如花嘻嘻一笑:“胡扯!难怪会有这么多女人跟着你,随随便便都能编一个骗人的故事。”
“我说的是真的!”李权抗议道,“流星是指运行在宇宙的微粒在接近地球时与大气层产生摩擦而形成的。而天上的星星其实隔我们很远,远到你无法想象,也大到你无法想象。星星和流星根本是两码事儿。”
一时不查,李权竟一咕噜说出许多让人听不懂的名词。
如花自是听不懂,也懒得听懂,因为她知道这总有一套自己的说法。看李权一本正经的模样,好似不是说笑,心中信了几分:“真的?”
“当然是真的!”
如花点点头,饶有兴致地靠近了些,侧过身,眨着眼睛好奇道:“喂,你哪儿来这么多怪道理?为什么每次说起都真有那么一会事。”
李权一顿,心说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吧?
正当这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顶上窗口外的天空奇景扎线,一场流星雨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一颗两颗颗……
夜幕之中像是突然燃放出烟花!不,这比烟花还要美,流星带着长长的尾翼在夜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线条,相互交错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好像是一场童话剧。
“快看!”李权地叫起来。
如花回头,一瞬间就被夜空中的奇景震撼了!
“许愿!快许愿!”李权一边说,一边坐起身,双手抱在胸口,眯起了眼睛,“我这样,在心中默念自己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如花愣了愣,却见李权表情虔诚地眯着眼。
“这家伙还有如此童趣的一面?”
稍微想了想,看着天上,也着李权的动作,恬静地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李权碰了碰如花的肩膀,小声问道:“好了,你许的什么愿?”
如花一惊,吓得缩了缩,也不知许的什么愿,被李权一问竟羞得钻进了被里。
李权心头一热,隔着被将如花压在身下,紧紧地抱着:“如花,你怎羞得如此?”
“唔……唔……你放开!放开我!”如花着,从被褥中探出一个头,发现李权几乎都贴到了自己脸上,情绪更是慌张。
被褥下的身实在难以控制,李权讨好到:“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就是。想不想知道我许的什么愿?”
忽然间,如花的好奇心被勾起,渐渐安静了,虽然没有直言,但表情已经告诉李权,她很感兴趣。
李权神秘兮兮地低下头,在如花耳边轻轻一吹:“我的愿望就是如花姑娘早点儿成为我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如花听到这句话没有冲动地挣扎,反倒是僵直地愣住了。
“如花,这么多年过去了。连我都感觉时光匆匆,你一个姑娘家,难道就不觉得担心吗?难道真愿意一辈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身份过一生?难道真要我等到你容颜已去时,才相信我是真心对你的?难道……”
忽然间,一只手捂住了李权的嘴:“不要再说了,吻我。”
如花闭上了眼,带着笑。
……
……
夜里的风雨不用细述,情浓之际总是让人喷血的场景。关键是第二天清晨,每当李权完成一件好事儿之后,紧接着就会发生让人无比尴尬的事情。
李芙丫头找了李权一天,无奈这宅大,跟迷宫没啥区别。这丫头也不知哪根筋不对,总觉得李权背着自己在干坏事儿,锲而不舍,终于在早晨发现了藏在花园中的小屋!
“嘎吱,嘎吱……”
小屋中接连不断地传出奇怪的声音,李芙化身狐狸立即警觉起来。
这家伙也是毫不客气,感觉李权的家就是自己的家,一步上前,抬手就推。
小屋何其隐蔽?平日里更不会有人来,所以如花没有锁门的习惯。
李芙这么一推,房门轻轻地开了!
……
……
如花十好几,昨夜是第一次尝****滋味,虽是有些处,但其中妙处更是让她一发不可收拾,好似想要一口气将前些年的孤独寂寞都一并填满,所以就一而再再而地……
好在李权是铁打的,换做别人怕是要被直接吸成人干。
如花这豺狼之态叫李权兴奋莫名,一之下竟是忘天忘地忘了自己。
忽然间,门开了,但两人竟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
然后全家人都知道了。
老爷和如花终于修成正果,对李家而言那是一件喜事儿,中午一家人又摆上好酒好菜吃了一顿。
但这样的剧情跟李芙想得完全不同,心说不该这样啊!她们应该帮着自己一起声讨,然后所有的嫂嫂都生闷气,闹得臭流氓不得安宁才对,怎么会出现其乐融融地姿态?
正在吃饭,李倩蓉笑着拍了拍李芙的肩膀:“这次还多亏了你,要不然老爷和如花姐姐的好事儿肯定要瞒着我们,届时还不知何时能知道呢!”
李芙捂着脸心说:“姐啊!我哪儿是这个意思?”
一大桌人的头上,当事人一个嘻嘻哈哈,一个羞得不敢抬头,看着这一家人你侬我侬的样,李芙实在没胃口,起身叫道:“惜荷,咱们去玩!”
女儿恢复,对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对这童心未泯的小姨很是喜欢,一听叫自己去玩,连忙从饭桌上调下,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面对这样一大家人,李权笑得合不拢嘴,心中阵阵感叹,能有如此生活究竟是几辈修来的福?
试问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说到遗憾,李权的确还有些遗憾。
现在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远在大华的晚晴了。
想到晚晴,李权脸上不免多了一丝愁苦,化解两国的矛盾只是一个开始,要将晚晴娶回来,其中的波折想象真的很多。
“老爷吃菜。”安馨荷是时候地给李权夹菜。
李权知道这是大夫人在问自己怎么了。
李权笑了笑,收拾心情吃过午饭,之后便被安馨荷叫到了账房中。
搬到了这么大的宫殿,账房还是一样,堆着各式各样的账本,像一座小山。很难想象,这么多账目是怎样靠一个人完成的?
账房中一尘不染,你看就只每天都会来人。李权在桌上随便抓起两本账目翻了翻,却被大夫人责怪道:
“老爷!这里可不能随便乱动,要是账本放错位置或翻乱了,妾身可有的累。”
“夫人当真辛苦。”李权陪了个笑脸。
安馨荷也笑着,给李权端来了凳:“知道妾身劳累就好。只可惜妾身为了这个家如此操劳,而我家老爷却还把有些事藏着掖着。”
李权莫名心虚:“这个……”
“老爷,从你回来之后妾身就觉得不对劲。您肯定有事情瞒着妾身,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切身猜想肯定是在夷洲遇到了什么没有说。”
这大夫人当真是火眼金睛,任何事都瞒不住。
李权想了想,起身把账房们给关上。
回来后小声道:“我在大华见到的晚晴了。”
“晚晴……晚晴?”安馨荷嘴里念叨着,在记忆里思了很久,忽然一怔,“你是说那个白莲教?你们……”
话到此处,安馨荷意识到自己用此种语气有些不妥,带着歉意看了看李权。
李权并没有因为“妖女”的称呼而不悦,反而有些愧疚,毕竟是背地里跟晚晴相好,直到现在才将事情告诉大夫人。对方有什么表情都不会奇怪,发火是正常的。
“哎!”李权叹了口气,“夫人,早在曲溪县之时,我于晚晴常在一起,只是碍于她的身份,不敢同夫人说。”
“那你为何现在又说了?”语气明显有些吃醋,但安馨荷很快注意到一个关键点,言语一变,问道,“等等!老爷说在大华见到了那女人!老爷你去了大华?您不是从夷洲回来的?”
李权摇着头:“此事说来话长,我的确隐瞒了去大华的事实。因为我在那里找到了晚晴,但更重要的是,晚晴替我李家生了个孩!”
“什!什么!孩?那个女人生了李家的孩?”
这消息惊得安馨荷都快跳起来,“多大了?男孩女孩?”
“孩!男的,已经七岁了。”
“七岁?比惜荷还大?”
“嗯。”
“天呐!天呐!!不行,我得立即把消息告诉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