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伸向了……
“啊,大王,不要,啊……”
陌生的热感,让花舞禁不住弓起了身子。
“宝贝,寡人的宝贝!”
燕王哙的眼红了。他的大手离开了花舞的身体,他的上衣落在了花舞的身上,他的**也落在了床上,他的……
当!!
一声响声,惊醒了狂热中的燕王哙。
盘龙金丝裳中,那在月光下散发着淡淡清光的,那是?
燕王哙的目光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冷……
那是一块玉,一块曾经让他爱如珍宝的玉。
那是一对一样的玉。
他的父王,把一块赐给了他。
另一块赐给了花舞公主。
此时,
此时却是一种最大的讽刺
“为何,为何?”
燕王哙的吼声,在栖凤轩里响着,夜色也吓的淡了许多。
“大王哥哥?”
花舞无助的蜷起她的身子,她才十二岁,她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让她抵挡不了的东西。她只知道,她好难受。大王哥可不知为何,弄的她好难受,比以往两年来的,每一次折磨都难受。
她并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
她想,也许是这个暴君给她下了什么药吧。
她叫着他大王哥哥,她就是也要让他难受。
“大王哥哥?”
在他的怒气里,花舞的叫声如此软弱。
“还要寡人说多少遍,不要叫寡人大王哥哥!”
燕王哙大掌一挥,床榻应声而倒,一半床角已经犹如刀砍斧僻般断开。红色的纱帐倒下了,把花舞罩在里面,犹如一个不知所措的小虫子。
“带她下去,今夜,不要再让寡人看到她!”
燕王哙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使者。
照例由两名宫人,抬着花舞,一直把她送到花舞宫外,把她丢下,走了。
两年来,每一个她被传到龙阳殿的夜晚,都是这么过来的。
天上,月正半圆,冷冷的挂在天上。
花舞叩响了花舞宫的大门。
门开了,雪嬷跑了出来。
她早不守在了门边,每一个花舞公主被大王召去掌灯的夜晚,雪嬷都会守在门内。只要一听到门外宫人送公主回来的脚步声,她就等着了。
雪嬷把外裳脱下来,包住发抖的花舞。
“孩子。不要难过。一切会好的。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奶娘,我想母后。花舞好想母后。”
花舞的娇弱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响起,接着就是一个喷嚏响起。
“你这孩子,快不要再说了。快点走,进屋再说。小心冻坏了。”
雪嬷半抱着花舞向花舞宫寝宫走去。那里亮着昏黄的灯……
粗陋的棉被,简易的床板,木椅竹凳,不知内情的人,会很诧异,在这繁华的燕王宫里,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