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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一夜洗牌,宫里皇帝身边的太监除了林公公外,所有的太监都被秘密处理,换上了所有新进的小太监,而第二日上朝,皇上大怒,接连惩罚了十几个官员,这些官员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给。
而就在处置完这些官员后,正在上朝的官员们听到太监上奏太子病逝。
所有的人惊讶过后联想起皇上的震怒都恍然大悟起来,这些被处罚的官员就是平日与太子走得近的人,而昨夜宫里风雨飘摇更是动荡人心,这所有的事一加串联,其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众人都战战兢兢起来,生怕皇上一个不小心就牵连上自己。
这时只听皇上道:“朕观小九勤工勉有嘉,特赐黄金千两,大宅一所,美女十名。”
司马九宠辱不惊的跪下了下来,磕头谢恩:“谢父皇恩赐。”
众臣见了又不免一番的思量,死了一个太子,捧另一个儿子,这代表着什么?是不是代表着皇上要立九皇子为嗣了?
这国不可一日不立太子啊!
这赏赐的东西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的态度啊。
一时间,所有的大臣看向司马九的眼神变得复杂了。
司马九只作未见,依然淡定如初的站在那里,眼底流露着坚定的神色。
皇上暗中点了点头,平日对小九倒是少了几分关注,没想到这么看来还真是很有帝王之相,比起别的儿子好了太多。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其余的几个儿子,只见他们一个个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是他知道他们一定是嫉妒着小九,甚至恶毒珠盘算着怎么害小九。
唇慢慢的扬起一抹弧度,他今日是有意的,有意把小九捧到高处,就是想看看小九是怎么面对这些兄弟如狼似虎的撕扯!
他的皇位一定要给最有能力的儿子,不是仅仅有忠心!
如果小九不能力敌众兄弟,被他的兄弟们吃得骨头也不剩,那么他也不会有一点的可惜,只能说小九不足以胜任这个位置!
没有用的儿子不如不要!
最关键的是,他还年青,服了司马十六的药后,他一直感觉身体健康,轻松,所以他需要制衡各个皇子的势力,让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从而他才能全权掌握这些皇子!
他绝不能再出一个太子来!
想到这里,他笑得意味不明。
这是他自昨夜后第一个笑容,可是当他的笑容停滞在司马琳身上时,笑意微凝,眼里射出一道冷光。
“琳儿留下,其余的人退朝。”
他淡淡的说了句。
大臣们又用探究的目光看向了司马琳,皇上才对九皇子表示重视,现在又留下了四皇子,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帝王之心岂是容这些下臣能窥探的?众人只能私下动足了心思,以期风向再作决定。
司马九目不改色的走了出去,才一出门就被众臣围了上来,热烈的道驾。
他依然是那副高傲如孔雀的模样,与众人周旋了数句就高调的走了。
他这是急着找晨兮去了。
殿内,就在所有的人都走得一干二净后,皇上阴冷的目光狠狠的射向了司马琳。
司马琳吓了腿脚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拼命磕头道:“父皇,儿臣有罪!”
皇上眉眼一动,冷冷道:“你有何罪?”
“儿臣不该纳了杨大成的女儿为妾!”
说实话司马琳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用这种眼光看他,他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又与太子没有关系,唯一能解释的是杨大成通敌叛国,而他却纳了杨大成的庶女杨如琳为妾!
可是自古就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之前也有这种情况出现过,但绝不会殃及嫁出的女儿的。
他在那里想得头痛欲裂,皇上却脸上愈现怒色。
哼,真是死鸭子嘴硬,到了现在还敢不说实话,顾而言他!
皇上眼中积聚了怒意,斥道:“混帐,事在如今,你还敢避重就轻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父皇……”司马琳惊惧不已的看向了皇上,不解道:“儿臣愚昧,请父皇明示!”
“哼,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朕来问你,你是不是在前几日送了一些姬人给太子?”
司马琳一愕,想到余巧儿将府里的女人送了几个给太子,遂点了点头道:“回父皇,确有此事,不过所有的事都是儿臣的王妃余巧儿经手的,儿臣并不知道的十分清楚!”
“哈哈哈……”皇上怒气反笑了,指着司马琳骂道:“你是真把朕当老糊涂了还是当傻子了?你平日就好色不已,朕想着你是皇子身边少了女人也是丢了皇家的威仪也就由着你去了,可现在居然让余巧儿帮你处理的这些女人,你说朕怎么可能相信?这比相信老虎吃素还难!”
“父皇!”司马琳急得冷汗直冒,是的,他是好色,可是要不是家里实在没钱了,他能卖了这些女人换钱么?
不过现在既然引起了父皇的猜忌,他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道:“父皇,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实在是府里的钱财不多,迫不得已才卖了这些女人!”
“哈哈哈。”
皇上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冷笑连连道:“孽子啊,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么?你与皇兄都是同样的俸禄,他们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你就不够了?这是指责朕厚此薄彼么?”
“不是,不是。”司马琳有苦说不出,他哪有别的皇子后台硬啊?母家都有贴补,他一个小宫女生的皇子,没有一点的钱财,而那些皇子哪个娶的不是名门大家,陪嫁就够养了一大家子了,而他呢?娶了个余巧儿,根本就是一文不值啊!
“不是?”皇上一下就看透了他的心思,冷道:“你一定会说你皇兄皇弟他们母家有钱,娶的妃子也是名门是么?”
“儿臣不敢!”
“不敢?”皇上勃然大怒,拿起了手边的如意狠狠的砸向了司马琳,恶狠狠道:“混帐东西,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出身,竟然也敢做那非份之想?”
司马琳听了愤愤不已,怎么昨夜太子就没把这老东西扎死呢?他难道不是皇子么?难道就因为是宫女生的就没有了机会么?
他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满,而是更诚惶的磕着头。
皇上见他一副恭顺的样子,想到太子已被杀了,这个儿子也掀不起大浪来,也就不再下杀手了,而是淡淡道:“把那个余巧儿送到宫里来吧,至于杨如琳,你就看着办吧。”
“父皇……”司马琳惊怒的抬起了头,看向了皇上,急道:“余巧儿虽然犯了错被贬为妾,可是毕竟曾进过玉碟的,要是送给父皇,会被天下人取笑的。”
“天下人取笑?”皇上冷笑连连,想到昨夜太子所说的一句话,不禁引用道:“这天下除生我者和我生者不能幸,又有什么人不能为朕所幸?”
司马琳羞得无地自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皇竟然要占媳为妃!
他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这时皇上眼睛一厉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那余巧儿既然身为凤女,你当初就该将她献给朕,可是你却做了什么事?竟然敢洞房换新娘,私自染指,还让她利用你后院的姬人往来于你与太子之间传递消息,就凭这几样,朕就可以治你的死罪,现在朕念在你并无做出出格的事,饶你一命,只让你献了余巧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司马琳心痛欲裂,余巧儿是凤女,他知道只要牢牢把余巧儿放在身边,他就有希望,可是就这一点希望也要被父皇所幻灭,这让他情何以堪?
他呆呆地跪在那里,心里凄苦不已。
皇上则冷眼看着,他当然知道所有的儿子不论能力的强弱都有心思想坐他的位置,所以他并不十分反感司马琳的所作所为,不过他会把司马琳的希望扼杀在萌牙状态。
笑话,这天下是他的,谁有能力继承他的位置也由他说了算!他绝不允许有人越过他盘算这个位置。
良久,司马琳才反应过来,想到皇上所说的话,连忙辩道:“父皇,儿臣从来没有利用后院的姬人与太子往返消息,请父皇明察。”
皇上一来志不在此,二来太子都死了,他也不想追究了,而是不耐烦道:“这事已然过去了,现在朕只问你,那余巧儿你是送还是不送?”
“送!”司马琳咬了咬牙,终于无可奈何的说出了这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字。
皇上的眼中终于现出了一丝的笑意,语气温和道:“好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朕再赏你十个美人,赐黄金千两。去吧。”
“谢父皇。”司马琳无可奈何的磕了个头退了出去。
待他走后,林公公担忧道:“皇上,那余巧儿到底是不是凤女?要是不是的话,这传出去会不会有损皇上您的威仪?”
皇上的眼一冷道“不管是与不是,宁可错杀千个不能放过一个,再说了,进了宫里你安排个不起眼的名份给她,谁能知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嗯。”皇上点了点头,突然眼中露出向往之色:“小林子,你说要是这余巧儿真是凤女,朕会不会称霸天下?”
小林子忙笑道:“回皇上,就算没有凤女,以皇上的英明神武也能一统天下。皇上只是不想凤女为他人所用,多费些手脚而已。”
“哈哈哈,小林子,你说的好!”皇上大笑了起来,笑得高兴处突然露出了痛苦之色,捂着腹部不倦了起来。
林公公大惊失色连忙叫道:“来人,快传御医!”
司马琳带着一肚子的闷气冲回了府里,虽然得了皇上的安抚给了千两黄金,可是这黄金能跟余巧儿比么?那可是一个天下啊!
这父皇真是太不要脸了!
“王爷!”总管看到司马琳快步迎了上来。
“滚!”
司马琳没好气的一掌掀翻了总管。
总管一个措不及防被摔在了花丛里,让月季花的刺扎得浑身疼,待他忍着痛爬起来时,发现司马琳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他喃喃道:“怎么这么大的火?余夫人让我请王爷去临香院的事还没说呢……嘶……”
说着他身上又一阵阵的疼,当下也不去追了,而是想拔了身上的刺,一会等王爷消消气再去说。
不过他没料到司马琳已然自己冲向了临香院了。
临香院中,余巧儿打扮的花枝招展,身上更是喷了无数的香水,她穿了件透明的轻纱,里面只有亵衣,微一动间就露出了凝脂般的肌肤。
虽然司马琳迫于众怒降了她的身份,可是司马琳毕竟看重了她凤女的身份,一切待遇都按着之前的给她,王府里又没有正妃侧妃,一切还是由她说了算的。
今儿一早她听说太子死了,心里就高兴得不得了,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她要借这个机会告诉司马琳,是因为她的到来才让太子出事的,从而让司马琳更加的信任她,依赖她。
她知道女人对于男人不光要有帮助,还要床上了得,所以她要让司马琳床上离不开她,事业上也离不开她,从而牢牢地把司马琳抓在手中!
总有一天让那些得罪她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她正做着美梦,听到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心中一喜,知道是总管把她的话告诉了司马琳,司马琳才这么急着来的。
“王爷!”她摆了个自认为最为妖娆的姿势迎了上去。
司马琳本来不一肚子的火,待见她打扮得眼青楼女子似的,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去服侍老皇帝,顿时气理不打一处来,回手就是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到了余巧儿的脸上。
“啊……”余巧儿发出了一声尖叫,扑倒在地。
司马琳见她还敢叫,更是恨从心头起,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背上的凤凰之上,眼瞬间充血。
凤女!凤女!
他的凤女从此要远离他而去了!
离去的不光是凤女,而是权力,是那高高的位置!
他的眼立刻变得幽深,阴沉,黯黑。
“王爷…”
余巧儿正捂着脸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了司马琳时,就被司马琳一把揪了起来。
“嘶拉!”
司马琳狠狠的撕掉了她的衣服,只两下就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随后狠狠的扔到了床上。
就在余巧儿痛得全身抽抽时,一具温热带着怒意的身体覆上了她,随之而来是他如狼般恶狠狠的嘶咬,凌虐……
整整一夜,司马琳仿佛不知疲倦般在她的身上发泄着愤怒,不得意,狠戾。
几次她痛得死去活来,都对上司马琳杀机腾腾的眼神,那眼神让她害怕的无以复加,他在透过她看别的人……
她怕,她怕司马琳一个失手把她当成心中憎恨的人杀了。
身上是无边的痛,肌肤上更是无数青紫的痕迹,余巧儿唯一的感觉除了痛还是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糊中她感觉身上一轻,随之而来的是司马琳冷漠无情的声音:“把她收拾干净,身上不要留一点的痕迹。”
她晕了过去,昏迷中她仿佛进入了炼狱,只觉浑身一阵热一阵冷一阵疼,仿佛被剥了皮般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过来,身上酸痛不已,却根本无力爬起来。
她眼着眼看向了帐顶,心头一惊,这不是她的床!
她在哪里?她这是在哪里?难道她被司马琳卖了?
她惊恐莫名,这时耳边传来一道怯懦的声音:“娘娘,您睡了一天一夜了,想吃些什么么?”
“娘娘?”她蠕动着干涸的唇,无意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是的,您是皇上新封的美人。”
皇上新封的美人?
这是怎么回事,她这是死了投胎了么?她明明是四皇子府的人怎么成了美人了?
她抑制不住心喜,又怕这是个梦。
“余美人,奉皇上之命,特来赐药。”
门口传来太监特有的嗓音。
她艰难的转过了头,门口很亮,阳光将一道黑影笼于其中,她眯了眯,适应了下这种突如其来光芒产生的不适。
待看清来人后,心头一惊,竟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林公公。
“林公公……”
“余美人。”林公公神色不明的看着她,手里稳稳的端着一碗药,这药辛苦的味道飘了出来,让余巧儿脸色一变。
象是感觉到她的害怕,林公公淡淡道:“是防孕药,余美人还是喝了为好。”
余巧儿瞬间明白了,定然是她凤女的身份曝光了,司马琳不得不把她送到了皇上这里,不过司马琳心不甘情不愿,所以就在床上虐了她一夜,把对皇上的愤怒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现在她进了宫,皇上自然不能让她怀上司马琳的种,到时要真怀上了,这孩子到底是司马琳的还是皇上的就说不清了。
余巧儿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想她一个孤女竟然能入了宫里被皇上宠幸,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啊!
她毫不担心失宠,因为皇上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父占子媳,就证明了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至于皇上年纪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只想着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能把杨晨兮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拿来吧。”她威仪的看了眼林公公,只瞬间就摆出了颐指气使的模样来。
林公公冷笑了笑,这余巧儿真是小人得志,竟然才入宫里就敢给他脸色看!
这宫里连皇后也看他三分薄面呢!
心里厌恶余巧儿,脸上却愈见平静,将碗递了上去。
见余巧儿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林公公才拿了玉碗退了下去。
身后是余巧儿对宫女高声的喝斥声。
皇上躺在床上看了眼回来复命的林公公,道:“小林子,这个余巧儿怎么样?”
他只见过余巧儿一次,也没有印象。
林公公的眼闪了闪道:“确实有凤凰图案在背后。”
皇上点了点头道:“这个朕知道,朕是你问对她的感觉怎么样?”
林公公想了想低声道:“身体确实有狐媚的资本,昨夜承欢了一夜,还受了抹肌之痛,竟然这就清醒了。”
皇上脸色一变,愠道:“这个司马琳果然是恨上了朕,竟然敢将朕要的女人折腾成这样!他以为用了抹肌就能抹去了痕迹,朕就不知道了么?看来朕真是太纵容他了。”
林公公默然不语。
过了一会才道:“皇上,丹师把药给皇上送上来了,皇上要不要服用?”
皇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幸亏有丹师,朕的身体感觉愈来愈年轻呢。”
“那皇上好了正好试试番邦进贡的房中器具。”
皇上笑道:“不行,那玩意都太过诡异,哪个女子能受得了?”
“这天下的女子都不是为皇上准备的么?只要皇上心中愉快,她们就算是死了也是与有荣焉。”
“你这话不错。”皇上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顿了顿道:“不过,这宫里的妃子都是大臣的女儿,要是传了出去,总是影响朕在众臣中的声望。”
“要不皇上试试那个余美人?她不是凤女么?凤凰涅磐该是受得了龙恩雨露的,要是受不了就证明她不是真正的凤女!”
“对啊!朕怎么没想到呢?小林子,赏!”
“谢皇上赏!”小林子低下了头,眼里一闪而过阴毒,敢给他脸色看,就让你剥层皮!以为自己是凤女就能肆无忌惮了么?
想到余巧儿从此成了皇上床上的禁胬,林公公就一阵兴奋。
那番邦进供的闺房器具里有一条皮鞭可是带钩子的,他就不信那晶莹的肌肤能承受得了这剥皮之痛!而他更知道那玩意会让女人痛不欲生,却能让男人销魂九天,皇上只要试过之后就一定会上瘾的!
他几乎可以预见林巧儿悲惨的未来了。
兮园里,司马九正大刺刺的坐在葡萄藤下喝着千儿端来的美酒。
“千儿,去拿块冰来,对了这葡萄美洒月光杯,你拿了个碗给本皇是怎么回事?”
千儿没好气道:“我们府里不象九皇子府里有钱,用不得夜光杯,您就凑和着用碗喝吧。”
“咦,你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主子就这么教你对待客人的?”
“您老人家是客人么?有这么不请自来的客人么?”千儿根本不怕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司马九一阵气结,想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走到街上哪次不引得女子爱慕尖叫,怎么到这里就这么不被人待见呢?
晨兮爱理不理就算了,连个丫环也这种态度,真是气死他了。
当下他脸色一沉道:“你这丫头,别仗着你主子的疼爱就没大没小,赶明儿就把你纳到本王府里,看你还敢嘴硬。”
千儿扑哧一笑道:“九王爷,不用赶明儿了,选日不如撞日,不如奴婢这就跟你进九王府做妾?还能享受一把当主子的乐趣呢。”
“你……”司马九一下痿了,他可没忘了晨兮是要求一夫一妻的,先不说一夫一妻的事,他连晨兮的人都没追到,就收她的小丫头当妾,晨兮能再理他才怪呢!
这死丫头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的。
当下恨恨地拿起了碗猛喝一口,以示愤怒。
千儿不依不饶地逗着:“九皇子,要不奴婢毛遂自荐?去跟我家小姐说说?我家小姐最疼我了,一定会答应我的。”
“不要!”司马九吓得跳了起来,讨好道:“我的姑奶奶,您饶了我吧,我可不敢纳您这尊大佛。”
千儿瞬间变脸道:“那就有什么吃什么,别叽叽歪歪的。”
说完傲矫的走了。
司马九心里那个气啊,他这皇子当得!还要看小丫头的脸色!
于是又愤愤的倒了碗酒一饮而尽。
“九皇子这是怎么了?跑我这里来喝起闷酒来了?”
司马九听了这声音,心头大喜,连忙放下了酒碗,一跃而起,几个起纵跃到了晨兮的面前,竟然带着撒娇的声音道:“兮儿,你的丫环欺侮我,你可得给我作主。”
晨兮不落痕迹的走向前几步,与司马九保持距离,淡淡道:“九皇子这是玩笑了,一个丫环怎么敢欺侮您呢?想是您喝多了。”
“我哪喝多了,不信你闻。”
司马九眼一闪,借酒装疯将脸凑上了晨兮的面前。
晨兮连忙退开,眼扫过了他。
他悻悻的笑了笑,讨好道:“真的没喝多。”
晨兮也不与他纠结这些,而是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司马九连忙跟了上去,欲坐在她身边,却被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眼神而阻挡。
他讪讪地调了个头,坐到了晨兮的对面。
坐定后,晨兮才又给他倒了杯茶道:“大下午的不午睡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司马九看了眼晨兮,眼前的晨兮刚午睡醒,睡眼朦胧的样子透着慵懒的美,尤其是如无骨头般半倚在花凳上,就如一只高傲可爱的小猫,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宠爱。
感觉到司马九热情如火的眼神,晨兮轻咳了咳,道:“怎么了?这茶不好喝么?”
“好喝,好喝。”他眼看着晨兮,手却拿着晨兮倒的茶一饮而尽。
“扑!”
司马九一口将茶吐了出来,苦着脸道:“这是什么茶?这么苦?苦死我了!”
说完拿起了酒壶对着嘴吹了下去,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嘴里的苦味。
晨兮一看,才发现竟然是苦丁茶,这千儿定然是有意的,放了平日数倍的苦丁,这不是有意要苦死司马九么?
唇不禁狠狠的抽了抽,这份量能把胃都苦翻了。
脸上却一本正经道:“九皇子真是习惯了好茶了,这苦丁茶虽然苦涩,却是最解暑的,平日千儿都舍不得待客呢,今儿却拿了出来,可见千儿对九皇子倒是尽心尽力。”
“是么?”九皇子怀疑地看了眼晨兮道:“怎么我感觉她是不怀好意?”
晨兮不再解释,免得越描越黑,司马九也不是傻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好在司马九并不追根究底,而是哀怨地看了眼晨兮道:“小狐狸,你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晨兮眉心一跳道:“你不是要跟吴小姐成婚了么?吴小姐母家势力不错,你有她助将很快心想事成的。”
“谁说我要跟她成婚的?”
“难道不是么?”
“小狐狸。”司马九急道:“只要你肯嫁我,我决不取她,我保证会好好待你,如果可能尽量做到不纳妾,可好?”
晨兮的眼变得微冷,道:“你果然是喝多了,来人,送九皇子回去休息。”
“不要!”司马九一下站了起来,走向了晨兮,他高昂的身影将晨兮笼罩其中,形成了绝对的威压。
晨兮抬起了头,淡漠的看向了他,与他激怒的眼神就这么对上。
他的强势,她的坚决。
两人的目光就在这空中对撞,闪出激烈的火花。
良久,司马九终于退下阵来,谁让他喜欢这个臭脾气的小女人?他怎么舍得逼她?虽然逼也没用!
他叹了口气道:“如果说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肯嫁我?如果说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帮我?这半年来,你让我拉拢这个权臣,那个权臣,那些人都帮我了很多,尤其是沈如风,明明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侍卫,你却让我找人医治好了他母亲的顽疾并善待他,而他也不负你所望,终于从一个小小侍卫成了御林军的副统领,眼下更是成了正统领,更在昨日平乱时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你说你是能知道这些人的?又怎么能拥有这么深远的目光的?而你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没什么,就是看不惯太子,竟然敢算计我,而你不幸正好被我选上,所以就利用你了。”
司马九眼一深,竟然半蹲了下来,把晨兮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就在她想跳起来时,却被司马九眼神手快的握住了手,轻道:“如果我之于你还有这样的功用,那么你何不再利用的彻底些?嫁给我,当我的正妃,永远利用我呢?”
“你……”晨兮拼命的挣扎着,却始终挣扎不出他的掌握。
而司马九就势站了起来,将晨兮一把搂在怀里,借着酒劲亲上了她的唇。
她连忙歪过了头,那一吻落到了她的耳边,瞬间她的小耳朵变得通红。
那红红的小耳朵在司马九的眼里性感无比,竟然加深了这个吻。
“啪!”
晨兮狠狠的回手一个耳光,打得司马九呆在那里。
“你打我?”他抚了抚脸,幽幽的看着晨兮,眼里没有愤怒,羞恼,却全是委曲,哀伤。
晨兮咬了咬唇,脸胀得通红,什么时候起,她竟然不能忍受他人稍微的触碰了,似乎只对司马十六的亲近才放心?
司马九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她神游了,恨恨道:“他不过是个残废,又毁了脸,他有什么好,你就这么死心踏地的为他守着?你别忘了,他可是不能人道的,难道你想一辈子不知道做女人的乐趣么?”
他嫉妒不已,冲口而出全是伤害的字眼。
晨兮眼一下变得冰冷道:“是的,他是残废,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你就算是再美,再强大,再有权势,我也对你没有一点的兴趣!”
“你……”
听到晨兮这么无情的话,司马九的高傲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何曾受到这样的气过?当下愤愤的一甩袖,怒道:“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晨兮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司马九对她的情意她怎么能不明白呢?
司马九本人也是洁身自好,在认识她之前从来没有过通房或侍妾,一来是他心不在女色,志在那最高的位置,二来是他自己这么美,实在没有什么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所以认识她后更是连跟应付那些女人也懒得应付了。
这样专情的人,与司马琳相比简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可是不爱就是不爱,她不能因为他好而违背了自己的原则!
何况她再也不想跟司马家的任何联系。
突然她觉得自己很狠心,司马九对她是真的好,可是她却一直利用他,甚至会伤害他。
她帮他的所有只不过是利用他的势力达到她想要达到的目的,而最终的痛苦却还会是司马九去承受。
因为是她一次次的算计,却一步步地将司马九送到那越来越高的位置……
而司马十六却绝不会放弃那个位置,到那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她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伤害了两个爱她的人?只为了心中的那些恨?
要不了多久她前世的仇就要报了,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她的存在,她的推动而改变了。
她这样做对得起司马十六与司马九么?
如果……
现在已然没有了如果,怪不得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原来处在这政治的旋涡里,她亦是身不由已,只是随着命运的齿轮在轮转着……
算了不去想了,也许到那时,两个男人都会恨她,是她造成了两人这样的局面!
她勾了勾唇,落寞不已,心头一阵的空虚。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感谢肥狐九小美人 送了5朵鲜花,么么。昨天感觉第一天,实在更不了文,在这里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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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太监:太子,太子妃养了个宠物
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太监脸皮颤了颤,是啊,你要是知道这宠物是什么还能这么淡定么?)
太监:那个宠物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