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导航的指示一路七行八拐,刚找到准确的位置,车子还没来得及拐进胡同,远远地,殷天厉就看到一抹熟悉的红色身影急匆匆地拦车上了出租。
“跟上去?,
眉头微微一拧,殷天厉的声音却明显不悦地低沉了两度。大晚上的打扮得这般招摇,该死的女人,不会又想去‘海都’招蜂引蝶吧?us9k。
一路追随其后,却见车子一间颇为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停了下来。
瞅着那明晃晃的招牌,殷天厉心里有有些不舒服?一个女人吃饭的時间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到这种来,还能为了什么??
停下车子,殷天厉抬脚就追了进去,此時此刻,脸色已经有了些许的难看。
刚走进门口,背后一阵疾风驶过,不小心被扫了一下,殷天厉本能地扭头去看,见一个年轻的小男孩小心地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急促而行,由于花束太大,两人擦肩而过,他被那超大的包装纸扫了一下,而那个男孩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力道还是因为行速太快竟旋转地向前踉跄而去。
没有多做计较,殷天厉弯身拾起了地上的卡片。突然几个斗大的艺术水印字闯入眼帘:
‘谨贺宋扬、安蓉沁订婚之喜——’
订婚,她居然要…订婚??慌遭雷劈,殷天厉霎時怵在了当场。
“对不起,先生,我赶時间,才没看到您,不小心撞到您了,真是对不起——,
“这花是谁定的??,抬眸,殷天厉的眼中霎時像是覆上了一层寒霜,连声音都冷得不寒而栗?
“呃?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七点之前要送到这家酒店,交给大堂经理…先生,那个卡片,可以还给我了吗?,
瞪着男孩手中比他还要大上两圈的火焰红玫瑰,殷天厉挥手将卡片甩了过去,随即转招来了一旁的服务生:
“叫你们经理来见我?,
被殷天厉的气势所慑,服务员竟没敢异议,转身就把一旁正在接待客人的经理请了过来。
“这束花是谁定的??,见一名三十出头的女子走了过来,殷天厉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喔,先生是吻这束花吗?是一位姓宋的先生要求酒店代为预定的,说是要在开宴之前先送上这束花,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到了吗?,
被殷天厉问得有些迷糊,大堂经理一边签过花,一边将目光递向了身后的服务生。
“好像…还没来?,
快速查了下房间号,又用对讲机联络了下附近的服务生,门口的服务生才给出个大致的回复。
“嗯?替我开一间最好的房间?,
说着,殷天厉随手掏出一打现金甩了上去,乐得大堂经理当场有些失态地咧开了嘴,只差没流口水了:
“先生放心,顶楼的总统套房绝对是皇室的享受……,
看了身后的服务生一眼,殷天厉又额外拿出几张打赏了过去:“看到楼梯口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了吗?她姓安,拦下她,告诉她…她要等的人…在我开的房间?,
“是,是?先生,您放心,我马上去办——,接过钞票,服务生转身没了影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果然不假?
很满意服务生的识趣与效率,嘴角残佞的一勾,殷天厉随后又将手中剩下的钞票递给了大堂经理,冷然地吩咐道:
“你从没见过那个女人,也不知道她来了没??更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先生,请放心?我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看到…,
被殷天厉的钞票迷得晕头转向,再一看到他那俊若天神的面孔,三十多岁的大堂经理竟也一度犯起了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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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宋扬定了三零六的房间,蓉沁也便没有去挤电梯,见時间来得及,便慢悠悠地晃荡着向楼上走去。
“安小姐请留步——,
刚踏上二楼的楼梯口,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唤,不确定是不是叫自己,蓉沁却还是停下步子去看了一看,毕竟,安姓…也并不是那么多见。
“你…是叫我吗?,
见服务员气喘吁吁地在她身旁站定,蓉沁先行开了口。
“是的,请问…您是安小姐吗?,
“我倒是姓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请问有什么事?,
“喔,安小姐,刚刚门口有位先生让我带句话给您,说是您要找的人,在顶楼的总统套房,让您去顶楼见他?,
“先生?是不是姓宋?,
顶楼,总统套房?一听这几个字,蓉沁就觉得有些头大,他还真是看重这个礼仪啊?只是,要不要这么浪费啊?总统套房,一晚,没有五千块怕是拿不下来吧?
“这个我也不确定,可能是吧?话已经带到,您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去下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哎——,
半天才回过神来,蓉沁刚想起自己忘记了要问房间号,转身,却见服务生早已没了影。
想着总统套房的服务肯定不比普通房间,上去了再问也一样,也没多想,蓉沁随即转身拐向了一侧的电梯。
电梯缓缓上行,蓉沁还不時对着光亮的里侧整理着仪容。
叮当一声,电梯的门缓缓打开,踏出电梯,蓉沁这才发觉,原来顶楼除了杂物间跟洗手间就只有一间房。
看着那颇富异域风情的古式房门,蓉沁还不由得地轻笑出声:什么時候,他居然也懂得浪漫了??
伸手弹了下身上的玫红妮子大衣,蓉沁抬腿迎了上去,走到门口,才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示意地轻轻敲了下,蓉沁便推门走了进去。
古典宫廷式的总统套房,精致而大气,特色豹纹地毯、豪华的王妃沙发,佘贵的摆件,每每都看得蓉沁眼花缭乱…
见屋内的装潢以金红为主色调,奢华却不俗气,喜庆却不张扬,蓉沁越发的深信不疑,轻唤着就往里侧探寻而去:
“扬——,
硕大的房间,轻柔的回音阵阵,蓉沁一路寻去,竟未见半个人影,突然听到某个房间似乎传来响动,蓉沁转身就奔了过去,冲去房间,还兴匆匆地唤了一声:
“扬,你在吗?,
抬眸逡巡,率先闯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硕大的旋转圆台撑起的四柱大床,此時此刻,巨型的大床正立在圆盘中央,四周珠帘半垂,上方圆盘上似乎有千百盏灯同時亮起,在红色的大床上散落一片黄色的光晕,和谐得浑然一体,美不胜收。
可看到这个,蓉沁的心却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总觉得,好邪恶?
停下步子,蓉沁怔愣在门口,没敢再向前继续。经花去你。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响,瞬间回神,蓉沁还没来得及回头观望,腰间突然多出一双男人的大掌,还越缠越紧?
“扬,别闹了,你这是——,
挣扎地扭转过身子,蓉沁刚想伸手捶他两下,一抬眸,对上那冰雕般的阴寒面孔,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脸上的笑意也猛然僵涩,连舌头都开始有些打结:
“你…你?怎么…怎么会是你??,
“怎么?看到我…你很失望??扬?扬?叫得…还真亲热啊?,
瞪着那许久不见却越发妖娆的脸孔,殷天厉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
见她一身靓丽的装扮,将女人的优雅、妩媚、時尚、自信的优点发挥到了极致,不止如此,她竟然还化了淡妆??灯光下,瓷釉的雪肌光滑如丝,仿佛连半个毛孔都找不到,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越发的精致,粉润的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每每忽闪都像是要将人吸进去,更别提那点唇膏的晶莹小嘴,嫩得仿佛要滴出水一般,显然是精心打扮过,而且每一点都把握地恰到好处,不娇不腻,该死地诱-人极了?
一想到这全然绽放的美丽,竟没有一点是因为自己,殷天厉妒忌地简直要疯了。
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大,嗜血的眸子渐渐掀起罪恶的腥风暴雨——
见殷天厉目不转睛的瞅着自己,腥红的眸子像是要将自己吃了一般,腰间的力道更大的像是要将自己活活折断一般,不停捶打着他的手臂,蓉沁慌了:
“你…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好痛…你放开我…,
“做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
恶狠狠地瞪着蓉沁,殷天厉伸手扯向她的开衫,一把将其扯下了肩头,动作野蛮地甚至弄疼了蓉沁,可是他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大力地拉扯着。
“啊——不要?你放开我?你不要过来——,
被殷天厉的狂躁吓了一跳,蓉沁不停拍打着、挥着手,挣扎地后退着,想要阻止,更欲逃离,几番拉扯间,一个不小心,身上的红色大衣硬生生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扯去,连带着一个旋身,蓉沁砰得一声,整个摔到了地上。
还没爬起身子,一道黑影陡然笼罩,抬眸,见魔鬼般的男人挥手甩掉手中的衣服又开始步步逼近,快速蠕动地后退着身子,蓉沁吓得魂都快没了: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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