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明月坠君怀
抬着上朝这么丢脸的事我打死也不会答应,就是爬,我也要坚持着爬起来走去,下场就是责成的我僵硬的象一块石头,扶着腰,如木偶般一步挪的走着,大腿根也是酸胀的无法正常行走,不经意一回头,红藕正捂着嘴偷笑,被我一瞪,飞快的低下头,用力的咳嗽。
“朕是不是很糗?”无奈的看她一眼,捶捶腰,酸疼的感觉让我皱眉歪嘴。
“这,这……”红藕用力的挤出认真的表情,“这表示皇上和凤后很恩爱啊,后宫说不定要添很多天真的乐趣哦。”
“你说的也对!”我总不能在享受了御雪的伺候后去埋怨狂欢带来的后遗症吧,现在我再没有任何秘密和顾虑,只要等我几位亲爱的消了气,从此就是我逍遥似神化般的快乐日子了。
这么一想,连阳光都感觉到万分的灿烂,春风一吹,懒洋洋的全身舒坦,空气中都弥漫着花香,沁入心肺,我扶着凉亭栏杆想要坐下,只是僵硬的腰就连这么一个普通的动作都艰难万分。
“皇上,你先忍着,我去着人抬张软榻来。”红藕飞也似的跑了,丢下我一边捶着腰,一边歪着身子靠着石柱。
我终于又属于这个世界了,这一次,再没有任何威胁会让我离开了,我完完全全的拥有了这里,边我一向看着刺眼的金碧辉煌的大殿都亲切无比,还有那飘飘柳絮,梨花飞飞,都顺眼的让我露出欣慰的笑。
惬意的四处张望,眼光落在头顶的树梢,我僵直了眼,不置信的揉揉眼睛,不会吧,难道我看错了?
顺着上下抖动的枝条快乐的摇曳,活象一只大猴子,红光满面笑容比天下但阳还热情,满头银丝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正对着我咧着嘴。
与其说那是笑容,不如说是算计的阴险,看见她,我原来不疼的腿也开始转筋,而本来就疼痛的腰现在更是僵硬似铁。
凌笑言,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月月,墨墨和随青的师傅,尽管她笑的人畜无害,我心里还是没来由的一抖,不是不想欢迎她做客,是怕那做客背后的意义。
“神,神医师傅!”我刚堆出笑容,她轻轻一颤,借着树枝一弹,落到我的面前。
围着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通打量,她啧啧出声,“看上去挺好的啊,除了有点纵欲过度,没有任何地方需要我急忙起来的,好色昏君就是好色昏君,居然还让我徒弟这么心急火燎到不怕累死师傅。”
“神医师傅,好久不见,看样子身子还是那么精神,可是想月月和墨墨了?”
“不是你满世界贴我的画像,活像抓通缉犯一样找我吗?”老太婆没好气的一瞪我,“刚从人烟不见的深山里爬出来,一到大街上,就被人围了起来,活像我身上每一声肉都是金子,老太婆活了几十年,也没有被这么多人同时用垂涎欲滴的眼神看着,搞半天是你干的好事,满世界的找我,说,什么事!”
这一通轰炸,我还能说什么?找她,那都是三个月前的事了,如今什么都过去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我睡了三个月,所以她的徒弟们全急吼吼的找她,现在我睡醒了,她老人家可以回家了?
“没,只是徒弟们想您老人家了,又找不着,这一急,就只能张贴画像寻找您老人家了嘛。”我打着哈哈。
“想我?干什么?”大眼一翻,“难道我的乖徒弟有孩子了?要我过来等着抱孩子?”
“没,没……”实在不想看见老人家眼睛里的惊喜变成失望,我讪讪的低下头。
“没有你叫我来干什么?”她突然一伸手,手指差点点上我的鼻子:“我想起来了,你刚刚喊我的小徒弟什么?墨墨?”
“我……”这老太婆,也太精明了吧,才说了两个字,就把我和墨墨之间的关系看穿了。
“我什么我,你个好色昏君,是不是看上我的小徒弟了?”突然逼近的气势让我一步步的后退。
“神医前辈啊,别这么义愤填膺的样子,你当我不知道,当初故意把他甩给我,不就是等我发现他的男儿身继而收在后宫?我要是您真的这么舍不得,那我把墨墨还给你,您带回去好了。”
她当初那点小心眼,我怎么可能猜不透,虽然口口声声骂我昏君好色,对徒弟却无可奈何,我就不相信她真会带墨墨回山。
“带走就带走,哼,你欺负我大徒弟,欺压我二徒弟,打死我也不把小徒弟送到你手上,现在我就去找我的小徒弟,抓回山,死也不放下来。”一缩脖子,绕过我,扯开嗓子就吼,“我的乖乖小徒弟,在哪,师傅来接你来了,小徒弟,我没脑子的小徒弟……”
“喂,喂,喂!”我张开手拦着她的去路,“我什么时候欺负月月,欺压随青了,神医师傅您这么说,有失偏颇。”这要让她把墨墨带走,小家伙还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呢,我可舍不得。
“我说错了吗?你的男子一个接一个往外蹦娃娃,我的徒弟为什么就没有动静,是不是你冷落了他们?一定是你虐待我的大徒弟和二徒弟,所以我不会把小徒弟交到你的手中的。”活象一只跳是,一点也没有神医的气质,倒象是和我在菜场讨价还价买青菜。
“我哪有一个个接一个的往外蹦娃娃,只有若水生了个儿子,我可舍不得欺负月月,您老人家饶了我吧。”双手抱着不停的拱着,我拿这老太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大徒弟呢?我亲自问他。”
“他在祭庙吧,我也找他呢。”能不找么,为了躲我,都搬去祭庙了,也是该时间亲自接他回来了。
“是不是你把他赶走的?”她冷冷的一眼。
“我赶他?”我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哭丧着脸,“师傅啊,你肯把他带回宫我都乐昏了,他天天躲着我,不让我进房门啊。”
“不让你进房门?”她摸着下巴,“难道你惹我的宝贝徒弟生气了?”
“冤枉啊!”才喊出声,看见她一翻白眼,我叹口气,摆摆手,“算了,我现在就去接月月和墨墨回来,您老人家来了,他们一定很开心,有什么事,你亲自问他们吧,我解释您也不信。”
“你的意思是,是我徒弟不肯要孩子?如果我要抱娃娃,就要先教育我的徒弟?”
“您老人家要是有本事让他从此别再往祭庙跑,乖乖在殿里呆着,别再吃什么药,我保证您明年有娃娃抱!”月月的操劳,我也确实看不过去了,为了这个国理由之职,他不敢有我的孩子,总是一日推一日,每一次都是答应的好好的,却转眼就抛到脑后。
“他还吃药?”老太婆的眼睛瞪的老大,“你这个妻主怎么当的?这也答应?”
“那您要我怎么办?绑了?捆了?锁了?别说我舍不得,要是让您老人家知道了,还不废了我!”我喜欢月月,自然尊重他的所有决定,舍不得他操劳,同样也舍不得看见他失落的脸,只要他开心,想把这个国师做下去,我也只能认了。
“我要是教育下他,让他老实的回来,那你也给我老实的和他生娃娃。”简直霸道的不可理喻,偏偏这个老太婆是我爱人们的师傅,让我欠了无数人情也同样敬重的神医,我能怎么办?
“只要月月回来,我一定好好疼他。让您尽快抱上外孙外孙女,行不?”现在我都不敢再想墨墨的事,她这次来分明是算总帐的,请神容易送神难,怕不折腾一番是不会走了。
“你说的!”话音才落,我的眼前是失去了她的踪迹,头顶上树叶哗哗做响,我茫然抬头。
银丝描边绣纹凤霞在我的头顶,雪白的丝绸贴合着修长的腿,风中扬起的,是衣衫的下摆,在风中打着卷,直挺的上身,顺着美丽的曲线上望,望进的,是无双容颜上眼中写满的无奈,眷恋与我交缠。
我的脑袋一晕,月月什么时候到了我的头顶?看那神情也知道,是他师傅,神医大人干的好事,我可怜的月月。
“神医师傅啊,您这是干什么?”看着我的月月就象是一尊完美的雕塑般,我忍不住的雄,想要接过他,却深知自己没有本事解开他的宋,只能将乞求的眼投到了凌笑言的身上。
“徒弟我是带来了,我是师傅,也由不得他说反驳的话,现在该你履行诺言了。”一手拎着月月脖子后的衣领,一手对我勾勾,眼中的阴谋清晰可辩。
“我什么承诺?”茫然的眨眨眼,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对她许下诺言。
“生娃娃的承诺。”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把揪住我的手,如同一把铁钳牢牢的徜着我,“刚才才答应我的,现在我把人弄来了,你给我生娃娃去,我保证他不吃药。”
“师傅,师傅,您先放手啊……”一路被她拖着,我试图掰开她抓着我的手,她行动如风,我被拽着一路小跑,狼狈之极。
这凌笑言莫非疯了,管拜堂还管入洞房?这大白天的,我和月月被她守着洞房?她当我什么?种马还是种驴?她当月月又是什么,只管下蛋的鸡吗?
只是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政策叫做强权政策,谁嗓门大谁说话,谁拳头硬听谁的,现在在场的三个人,似乎也只有她嗓门最大,拳头最硬了。
“哐!”大门被她一脚踹开。
“扑通!”“扑通!”两个麻袋被粗鲁的甩在地上。
“当!”大门随即被阖上。
“月月,你没事吧。”我顾不了许多,抬起头抓上他的手,小心的扶着他的身子。
“没事!”那一摔中,他的道显然已解,握着我的手,羞涩一笑,“师傅她又为难你了。”
“我没关系。”捏着他的下巴,我挤挤眼,“倒是你,在树上吹了那么久的风,师傅还真想的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伸手顺了顺我掉落在额前的头发,“我今天正在念经呢,师傅突然出现,问我是不是清心寡欲准备出家了,我说不是,也就要我证明给她看,不容我辩解就给拎来了。”三两句话,把凌笑言的冲动性子体现无疑,只是,老太婆一向诡计多端,不可能就这么一个目的吧?
“别在背后说老太婆的坏话。”门口突然的声音让我们两面面相觑,尴尬万分,但是那始作俑者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自觉,“告诉你好色昏君,你如果不能证明你确实爱我大徒弟,我明天就带着小徒弟回去,如果你让我大徒弟乖乖的生娃娃,明天我就把小徒弟丢上你的床,你说怎么样?”
我们两在里面嘿咻,她在门口守着?这也太荒诞了吧,我看看月月,他也正瞪着眼看着我,从对方的眼里,我们看见了哭笑不得。
“看来不顺她的意,我们是别想出这个大门了。”我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不如我们干脆就遂了她老人家的愿望?”
他脸上一红,轻轻的扭过身子,声如蚊鸣:“师傅,师傅在门外。”
饶是皮厚如我,也不能接受在他人的监视下行房,更别提我高贵脸嫩的月月。
“那我把师傅赶走!”贴着他的耳朵,我从背后揽上他的身子,顺势舔了下他透明的耳垂,听到他猛吸一口气,我心情大好。
“只怕,只怕有些难!”他小声的说着,在我不断延伸的亲吻中羞涩的闭上了眼,扭动逃避着。
“不难。”我温柔的亲着他的颈项,舌尖游戏在他娇美的颈项间,在他分神的片刻,我咬上他的皮肤,颇用了些力。
“啊……”他忍不住的呼痛,声音磁性迷人,只是一声短促,立即咬住了唇,只是全身的紧张显示,这一下,疼的不轻。
“我的月月,别忍着,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的声音嘛……”我的声音非常,结合起月月刚才那一声,任谁都以为我们开始了两个人的战斗,何况一心要我们行房的神医。
“啊!”这一次,是我猛的扯开他的衣衫,一向被我温柔郑重对待的月月,在细腻的肌肤闪出时,又是一声。
“对,就这样,看我月月的身子,多美啊。”我不断的越说越下流,连声音也越来越□,不时轻哼两声,还哼的□的轻柔。
“别,别这样!”脸上的红晕似九天云霞,他握着我的手腕,别开脸,“皇,皇上……”
“嘘!”我的手指竖在他的唇前,神秘的挤着眼。
“啊?”他惊讶的张开嘴,被我的手指一点,迅速的闭上缩了回去,贝齿咬着,微嗔的眼含羞一扫,幽兰绽放。
“我的月月啊,我最爱你这付神情,平常冰冰冷冷,只有在我面前才卸下那些面具,尤其是你的风情娇美,只有我能见,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大的成就感?”我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挑逗的声音却是说不出来的刻意的大。
“月月啊,你的顺从温婉,可是我的最爱,随青就不似你的细致,老让我会担心伤了你,不如让随青一起来吧。”在月月的表情僵硬,嘴巴大张的瞬间,我一把捂上他的嘴,不停的示意着:“还有啊,你的小徒弟,不解风情,人也没长大,不如也一起吧,顺便教教他,怎么样?”
月月的脸被我用力的捂着,只能不停的挣扎,发出咦咦呜呜的声音,我扬起声音,对着门外,“神医师傅啊,月月答应了,我能不能叫随青还有墨墨一起啊,反正都是你的徒弟,不管谁有了,都是给你抱的。”
“好色昏君。”门口一声唾骂,衣袂带风远去。
“哎呀!”我呆呆的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不留心手掌中传来剧痛,猛的抽回手甩着,低头查看,掌心边缘一排整齐的小牙印,而我的小月月正咬着下唇对我怒目而视。
“你怎么能,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我,我……”结结巴巴的说不下去,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我失笑出声,“别说你不答应,我也不答应,我的月月是不是和墨墨相处久了,被他感染了傻气?”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我亲上他的脸,嘴唇感受着他细腻的肌肤,“傻瓜,骗你师傅的,现在师傅吓跑了,我们不用被人监视着了。”
“啊?”他猛的站起身,“那门口没有人了,我能走了?”
一拽他的衣袖,把他扯回怀里,我的手指探向他的胸口,“师傅走了,我可没说你也能走,月月,我好想那朵兰花,让我看看好不好?”
顺着我扯开的襟口,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若隐若现,浅碧的绽开延伸,没入肩头,每每动情时,潮红的肌肤衬托之下,更娇艳的让人挪不开眼。
唇贴上兰花,我仔细的亲吻着,感受到舌尖下的肌肤点点的,划过一处,除了听到他渐渐急促的呼吸,还有嗓音深处挤出的。
“谪仙落尘,醉卧吾怀。”我笑叹着,吮上他的唇,舔吸着,撬开他的齿缝,寻找着他的舌。
腰间的手一紧,他与我紧紧贴合,舌尖勾画着我的唇,与我激烈的迎合着,早没了人前的高贵矜持,汲取着我的汁液,擦过我口中每寸,扣在我腰间的手也上下着,挑逗着我的,在我腰侧不断的柔擦着,今天的月月,好热情。
白色的丝绸顺着他的身体倾泻而下,落在他的脚边,雪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的光泽,圣洁如天神下凡,美丽似午夜兰花。
烛影摇曳,俪影双双,鸳鸯戏情,罗帐轻落。
只是,如果我以为让月月生了个娃娃,就能堵住鸹噪老太婆的无理取闹,那我就是大错特错了,更何况,还有许久不曾踏足江湖的三圣也不知为什么跪来凑热闹,美其名曰看我有没有虐待他们家猴子,现在我整个后宫鸡飞狗跳,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你看你看,多可爱啊,你看这小嘴,粉嘟嘟的,哎呀,对着我笑啊……”凌笑言小心的捧着手中的娃娃,不时做着古怪的表情,自得自乐的笑上没完。
我搂着月月,让他靠进我的怀抱,秀美的脸庞上还有难掩的疲惫,柔顺爹着我,“皇上。”
“你累不累?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要不我现在出去吧?”我紧张的搂着他,生怕才生产三日的身子太虚弱。
轻轻的摇了摇头,整个身子贴合着我,脸上露出圣洁的微笑,“不累,有皇上陪着,不会累,皇上见过孩子么?”
我狠狠的白了一眼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的凌笑言,“从娃娃满地起,就没离去过她的怀抱,只是给我看了两眼,让我知道是个女孩子,她马上就夺了回去,我都没抱热呢。”
他温婉的一抿唇,“我看见了,象皇上,很漂亮。”
“谁说的?”旁边老太婆一竖脸,“象我徒弟,所以才这么漂亮,象她,那不是丑翻了?”
我仔细的给月月掖掖被子,裹进我的怀抱,直接忽略到老太婆的话,她再怎么试图否认,都不能改变孩子身上有我的血统,“师傅大人,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我和月月早就说过了,让她跟您姓。”
“真的?”惊喜的声音望向我和月月。
“真的啊!”我笑出声,“不过,她身上有我的血统,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个好色的王爷,不知道师傅会不会嫌弃她的出生啊?”豪不掩饰我揶揄的口吻。
“有我教育着,才不会和你一样呢。”她伸手逗着孩子的小脸,“我叫凌笑言,你叫凌笑笑好了,看你这么能笑。”
我和月月大眼望小眼,为孩子的名字而抽搐。
“师,师……”我试探着出声,“她,她叫凌笑笑?”
“怎么?不行啊?”看我一眼,分明是示威的神情,“这么会笑,不叫凌笑笑叫什么?”
“可是,这冲了您的字。”我实在找不到借口了,求救的眼投向月月。
“老太婆不忌讳!”直着脖子,一扬脸。
“师傅……”月月挣扎着欲起身,终于让凌笑言回到了床边,依依不舍的递出怀里的孩子。
粉脸似满月,三天了,终于睁开了眼,骨碌碌好奇的乱转,眼珠如墨漆,小嘴红润似朱,一下下的啧啧有声,小鼻翼一张一翕,对着月月的怀抱拱着。
“师傅,不如叫展眉吧,小名笑笑可好?”月月的笑容,让凌笑言讷讷无声,委屈的皱皱脸,默默的点了点头。
怀抱里的小乖乖一皱脸,哼哼出声,脸朝着月月的方向,砸吧着小嘴。
“看样子是饿了,师傅,我们出去吧。”把宝宝往月月怀里一塞,我示意凌笑言出门,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孩子,没精打采的跟着我出了门。
“你现在好了,徒弟为你生了宝宝。”突然出现的三条人影,让我一愣。
“你的徒弟不是也快生了嘛?我把过脉就在这几天了。”凌笑言整个脸就象开了花一样,对着智圣寒暄笑着。
“可是你一个人,徒弟生一个就能满足你了,我可是三个人教一个徒弟,不生三个怎么也对不起我们。”智圣摸着脸,却是两眼透着精光望着我。
“话可不是这么说啊,我三个徒弟都给他了,才换来一个宝宝,你们就才一个徒弟,按这么算,我要九个。”同样威胁的眼睛,也是瞪着我。
“我最少三个!”
“我们九个!”
他们当在水果摊买橘子吗?你三个,我九个,我无语望苍天,回应我的,只有蓝天依旧,白云悠悠,还有耳边热闹的喊声。
“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