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毕竟是我黑暗神殿的人,论地位等级自然是要高过你在钊铎王朝时所娶的女子。”
圣皇深思片刻,也同意烈焰的看法。
黑暗神殿这几百年以来,都是倚仗着烈焰护法身后强大的势力,这个时候,不可以轻易与他结怨。
拓跋沐珩知道,圣皇在顾虑什么,也知道,按照黑暗神殿的风俗,假如他娶了宝儿,宝儿便将成为他永生永世的妻子,因为黑暗神殿的婚礼,双方是需要互相签下契约的……
这也就意味着,他永生永世都无法跟宝儿分开。
宝儿也同样的知道这个事情对自己一生的重要性,听到此话,不由得心神一颤:“我现在还不想嫁人。”
她只能慌乱的摇头,转身,突然伸手拉过司徒悦:“我要你陪我去走一走,好吗?”
能够暂时离开这儿,司徒悦再乐意不过,伸手便让宝儿牵住了。
拓跋沐珩的大掌却在此时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她刚到黑暗神殿来,有许多东西需要熟悉,你还是等下一次再找她聊天解闷吧?”
他盯着宝儿的眼,轻缓的说着。
眼里的神色,却让宝儿知道,她不能违背。
也不敢拒绝。
有些落寞的松开司徒悦的手,宝儿嘟了嘟嘴,转身又冲圣皇行礼告退,匆匆跑远。
有哥哥在这儿,圣皇殿下是不会介意她如此失礼的举动的。
只是,怎么跟绝交代呢?
她没有能把他想见的人带到他身边去呢……
“这个妹妹,都被我宠坏了,越来越不知礼数,还请圣皇殿下不见怪。”烈焰无可奈何的皱着眉头,一脸的哭笑不得。
“她可是暗夜一族难得一见的圣女,拥有不可预知的能力,现在是小孩子心性太重,慢慢的就会好了,”圣皇眼里无一丝怒意,相反还含笑说道,言语之中流露出对宝儿的无限喜爱。
同时这话,也是在告诉拓跋沐珩,不管他心里有多少个不情愿,这宝儿他是绝对要娶的,无法拒绝。
拓跋沐珩冷哼一声,径直将黑袍一挥,他与司徒悦二人的身形,立刻消失在大殿之上。
“这个孩子,都五百年过去了,个性还是这么的让人捉摸不透!”
圣皇一掌拍在座椅扶手之上,脸上越来越挂不住了。
“圣皇殿下,请息怒,圣子殿下兴许是不未完完全全的转过性子来,他肯定是知道凡事要以大局为重的。”烈焰这样说着,眼里却带着一丝阴冷。
回到住所,气得将桌上的东西一古脑的全部扫到了地面。
五百年了,他第一次受这样的闲气,这个拓跋沐珩竟然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若凉迈着极轻的步伐入内,一声不吭的将地上打碎的东西收拾干净,便准备起身离去。
烈焰反手一拉,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若凉抬了抬眸:“主人心情不好,我们不敢发问。”
“你是不敢发问,还是因为知道原因?又是因为那个男人,你心里想着的那个男人,他自从开启封印之后变本加厉的跟我作对!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让他永远当他的七王爷,倒也能让我轻松自在,不必如此烦恼!”
烈焰恶狠狠的瞪着她,
“听到这些,你有没有觉得很开心啊?你一直恨着我的,是不是?恨我夺了你清白的身子,你公主的自尊使得你几乎没有办法去面对拓跋沐珩,因此,你整天戴着那个鬼面具!”
若凉闭上眼,美如莹玉的脸庞之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纤细的脖颈下方,是因为他的扯动而有些裂开的衣衫,其内的浑圆此时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风情……
捏紧她的下巴,他发疯般的俯下身子,将她按倒在桌面之上,掀开她的裙摆,开始进行最原始的律动……
若凉已心如死灰,不知道该如何承受。
“你怎么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不知道应该要取悦我吗?”
烈焰停下动作,看着她眼角的泪,
“司徒悦也被他带到黑暗神殿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随着话音的落下,他再度用力猛冲一下,若凉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在迅速的蔓延,忍不住低声惊呼起来。
脑海里只回想着烈焰的这些话语,成为圣子殿下的他,仍然对司徒悦念念不忘,一个人,开启了五百年被尘封的记忆,却仍然对司徒悦记忆犹新,他对她的情,为何要如此之深?
深到,她即使将自己卑微到了泥土里,也无法获得他的一眼相望……
身上,烈焰的的撞击仍然在继续,她已经开始麻木,脑海里的这些沉重与心酸,早已经取代了ROU体上的痛楚。
“越来越像个死人了!”
烈焰发狠的将她推开来,立刻有人进来替他清洗下身,再度看了一眼那个神情木然的女子一眼,他扬长而去。
……
“小离恨呢?他现在在哪?”
见拓跋沐珩只是铁青着脸,坐在他那华贵的躺椅之上,好像压根就没有承诺过她任何事情一样,司徒悦忍不住了,唯有主动开口问他。
“该见的时候,自然就让你见了。”
拓跋沐珩半躺下去,眼里的神色,有些捉摸不定,似乎在认真的思索着某些事情:
“司徒悦,你说说你自己……拼死拼活做这么多事情,有哪一件事情,是并非出自你本意的?”
知道他的困惑从何而来,司徒悦冷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