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可怎么办?”黑天有些看不下去了。
“随便她打,等她出够了气,你把她偷偷打晕送到老王爷那里去,别让她继续妨碍沈小姐的事情。”拓跋瀚宸负手而立。
黑天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点点头。
他算是看穿了,现在的拓跋瀚宸的眼里只有沈云瑶的身影,一心为了沈云瑶打算,还真是尽职尽责!
那些被慕容馨儿打到的人都去找慕容馨儿的麻烦了,到最后赔了几百两银子这事才算完。
“郡主,你怎么能这么蠢?”相国大人冷声。
“相国大人,你是不知道翰哥哥做的有多过分!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对本郡主说这样的话。”慕容馨儿沉脸。
相国大人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事,顿时脸色也沉了下来。
当时他还在民众里传播各种各样对沈云瑶不利的消息。
什么沈神医冒着虚名,说是来救人的,其实是来害人的,原本待在家里的爹可以多活一下,却因为塑身衣来此受死。
害人害己!
沈神医其实是给庸医,根本没有能耐治病,打着幌子来坑钱!
若是沈神医要带着家人逃了,大家千万要把她给拦住,还有别信她的话!
字字句句都足以让沈云瑶的名声一落千丈。
原本敬仰沈云瑶的那些人也因为这一句两句的话对沈云瑶产生了疏离感,大部分人开始憎恶沈云瑶。
到了下午的时间,沈云瑶从府邸里走出来,大大方方的看着百姓们。
有些气急了的百姓一怒之下直接把手里的东西丢去,似是想把沈云瑶给打个半死。
顿时所有护卫蜂拥而上用身体帮沈云瑶挡住那些麻烦,好让沈云瑶能够顺利的把自己的医术亮出来。
“你个庸医!”
“对,她肯定是个庸医,不就是个女人吗?哪有什么本事治的到连我们这些人都治不成的病。”
“关键是她个庸医还这么高调,没脸没皮的出来声称可以治好我们的病。”
“真不是个东西!”
其中一个人见沈云瑶生的漂亮,还说出油腻的歹话:“小妹妹,要么跟哥走,你和哥睡几晚,哥就不打你!”
拓跋瀚宸在那时差点控制不住把那人给杀了,在沈云瑶的阻拦下还是冷静下来没有动手。
“大家冷静一下,你们不是知道我爹生病将被火给烧死命不久矣吗?”沈云瑶大方的将此事给说了。
“对!你这个不孝女,坑自己也就罢了,还把你爹给一块坑了。”
“那还,大家看!”紧接着沈云瑶就让沈父沈母出来。
沈父沈母十分健康的站在这里,还对着大家笑,沈父语气和缓道:“多亏了云瑶,把我的病给治好了。”
纯朴的话语像是天上掉下来的惊雷,将在场的人都雷了个外焦里嫩。
相国大人更是,沉着脸不知该何言。
“我爹身体好着呢,都是由我给治好的!”沈云瑶想让小翠帮忙把准备好的草药拿来,细思才发觉小翠已经回了京城,根本没法拿了。
拓跋瀚宸朝着沈云瑶温柔一笑,将多份草药放到沈云瑶的面前。
那些撒火砸东西说胡话的人在沈父出现在视野后皆都逼紧嘴巴,一个个静观后续。
更有甚者开始倒戈相向,夸起了沈云瑶。
相国大人的计划落了个空,一时心情差了下来,却只得在一旁听着。
“你们选几个得病之人,服下煮好的药!”沈云瑶指着面前几碗热气腾腾的药。
好事者首当其冲举手,一个个上来喝了药,不知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他们感觉痛苦减少了不少,精神气也足了很多。
“好药!”夸赞声传来。
沈云瑶的面庞上出现了浅笑,就这么定神看着在场一张张错愕道人影。
拓跋瀚宸面对这样的沈云瑶很是欣慰,良久后亲手递上了一碗药渣,附耳低声几许,顿时沈云瑶就明白了。
随后沈云瑶大声道:“总之我已经研究出解药,并把暗自传我坏消息影响我观察后续的人给找到了!”
“谁?”异口同声传来。
他们都在为沈云瑶的委屈义愤填膺,一下子忘了刚才他们可是对沈云瑶说了多句讥讽嘲弄刺耳的话。
沈云瑶直接指向了身旁站着的相国大人,冷笑道:“不知相国大人可承认这是你做的!”
“胡说!”相国大人急躁到结巴起来。
“是我胡说吗?”沈云瑶嗤笑一声,把几个绑着的人给让人带出来,那些人都指着相国大人说是都是他命令的。
那些人都是在百姓里传消息传得最积极的,一个个胆小如鼠,见沈云瑶抛出有百利无一害的好处,一个个接得很快,顿时就把相国大人给供出来。
那些百姓可是给见风就是风见雨就是雨的,直接朝着相国大人呛去,把相国大人往风口浪尖推去。
相国大人被百姓打骂了好一会儿,到最后还是被自己的护卫给护送回去的。
等相国大人一走,便是慕容馨儿来找麻烦了。
解决个慕容馨儿还不简单?刺激两下就好了,顿时慕容馨儿急躁得跟个疯子似的,张牙舞爪打起人来了。
待一切事情处理好后,沈云瑶和拓跋瀚宸也默契的微微一笑,像是对待朋友一般。
可拓跋瀚宸并不打算只满足于和沈云瑶当朋友。
“沈小姐,多谢你处理好了此地的事情,我请你去酒楼一聚,带上伯父伯母一块吧!”拓跋瀚宸语气珍重的道。
“嗯?”沈云瑶惑然,随即摇摇头。
接下来无论拓跋瀚宸怎么邀请怎么问,沈云瑶都保持沉默,好似把拓跋瀚宸给当做了空气一般。
黑天都看不下去了:“公子,要么你救别逼沈小姐了。”
拓跋瀚宸决定的事情哪容得到改变,可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起到任何效果。
沈云瑶轻飘飘的道:“不是说好解决了此事就可让我回去的吗?”
沈云瑶才不相信拓跋瀚宸,估计拓跋瀚宸的讨好想着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她一个现代新思想的女性怕是做不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