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黑地愤愤不平的说完后便跑走了。
第二日一早,小翠伺候沈云瑶洗漱,待一切事情完成后便着上正装和拓跋瀚宸一起出去了。
刚一出门就见堵截的人蜂拥而上,拓跋瀚宸道:“本殿下这是带着沈神医去面圣 你们这也要拦?”
顿时那些人就不敢了,一个个形成一个包围圈在一旁,却又没胆子真正的上来。
拓跋瀚宸伸手将沈云瑶给抱上马车,微微一笑道:“这辆马车如何?可得你的心意?”
“很好。”沈云瑶毫不掩饰夸赞。
“那不知可愿嫁给本殿下,一辈子随便坐这样的马车?”拓跋瀚宸继续说下去。
沈云瑶又沉默了,见气氛尴尬,直接话锋一转。
两人聊着聊着就抵达了皇宫里,皇上神采奕奕的坐在高位上,而平安郡主和几个宫妇在一旁攀谈。
“参见父皇!”
“见过皇上!”
沈云瑶和拓跋瀚宸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
一张和拓跋瀚宸略微有几分相似却带着邪气的脸庞闯入视野,开头第一句就是让人恶心的讽刺。
“这不是二殿下吗?出去玩女人回来了?”
沈云瑶垂首拱手之时揪紧了衣料,脸上犹存几分怒意。
她看不惯有人口出恶言,特别是这人多语气像是把沈云瑶自个儿和拓跋瀚宸也给骂了。
“大殿下,今天难得,你居然不卧病在床了。”拓跋瀚宸扯起嘴皮子,脸上露出略带冷意的笑容。
这番意有所指道话语顿时让大殿下脸色突变,正当大殿下准备和拓跋瀚宸理论个一二之时。
沈云瑶放下手当着所有人的面道:“大殿下你语长气虚,身体怕是弱的很,不打算吃点东西补补吗?”
“和你有个屁关系!”大殿下指着沈云瑶骂了过去,却遭到沈云瑶更加讽刺的话语。
“手指虚浮,一看就是酒肉之欢过度的人,你难道不准备来一剂壮阳之药?”沈云瑶直白的说着。
这话将大殿下的脸给弄白了红了。
皇上见此暗骂了一句大殿下,倒是拓跋瀚宸这一旁笑出来,很是开怀。
“父皇,这个女人不是好东西!”大殿下开始求助皇上。
“哦。”沈云瑶嘴角勾了勾,明媚的笑容亮出:“那大殿下是不是好东西呢?”
“本殿下当然是……”大殿下话至此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如果他承认了,沈云瑶后面肯定会来一句“你真是个东西”之类的话。
如果他否定了,沈云瑶指不定会说“你真不是个东西”之类的话。
怎么算下去都是他亏。
“够了!”皇上语气冷冽,直接将沈云瑶给让人绑起来。
“父皇,她是儿臣的人,父皇想要对她动手,先从儿臣的尸体跨过去去!”拓跋瀚宸直接朝着皇上跪了下来。
皇上闻言微惊,怒道:“你个逆子!”
其语气里的怒意已经足以让皇上把沈云瑶给杀了,却因为拓跋瀚宸的鼎力相助,护住了沈云瑶的安危。
慕容馨儿有事看不下去了:“皇上,难道你真的要饶了那个恶女人?”
“平安郡主真想处置民女?”沈云瑶冷着双眸望去。
慕容馨儿痛快的点点头,语气发冷道:“嗯,你这个人本来就该死!”
一条勾引当朝二殿下的罪状就已经足以让沈云瑶丧命了。
“能否把致死的罪状列出来,好让民女能够死个明白?”沈云瑶不急不缓的说着,丝毫没有半点的恐惧之意。
慕容馨儿急躁起来,一字一顿道:“你勾引二殿下,还有你为了名誉把万千百姓的生死给置之度外,甚至不惜下毒来让你自己名声大噪。”
“这三条罪,民女都不认!假之甚假。”沈云瑶直接否定了慕容馨儿空口白话。
拓跋瀚宸上来为沈云瑶说话:“是儿臣亲自去找沈小姐的,都是儿臣一心念着沈小姐能够接受儿臣,可她到现在也没接受。”
“翰哥哥!”慕容馨儿没想到拓跋瀚宸会突然来这样一句话,这不是对她莫大的的讽刺吗?
“还有,儿臣亲眼见到沈小姐为万千百姓忙得焦头烂额的模样,那些所谓的毒药都是有人故意在破坏沈小姐!”拓跋瀚宸拱手又道。
这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的,可是皇上偏心于大殿下,自然不能放下这个讥讽拓跋瀚宸的关口。
“二殿下你身为王爷,以身试法,朕罚你闭门不出一个月!”
大殿下闻言也喜气洋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
“沈神医治万千百姓有恩,但因其中灾害多端,赏罚相抵,不赏也不罚!”皇上身边的太监继续道。
大殿下和慕容馨儿闻言都不乐意了,一个个垮着脸上来说道。
而拓跋瀚宸却带着沈云瑶回去了。
回去之后,黑天本来对拓跋瀚宸追沈云瑶是表示得很佛系的,一听到皇上下达的罚后便开始对沈云瑶冷言冷语。
“我们二殿下都被你给害惨了!”黑地首先沉不住气,对着沈云瑶诟骂。
余后拓跋瀚宸却罚黑地:“黑地,你竟然对王府将来的主母不敬,本殿下罚你去门口站三个时辰。”
“二殿下!”黑天看不下去。
“二殿下,他所说之话皆是为了你,我可以对他生恶感,但你不能!”沈云瑶也和拓跋瀚宸求情。
拓跋瀚宸愣了愣,而后暖声道:“本殿下不是怕你因为王府里的人和你不和而对本殿下生敌意……”
“二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民女会铭记在心!”沈云瑶朝着拓跋瀚宸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可民女真的接受不起你的喜欢。”
黑地尚且在挣扎着,拓跋瀚宸无声的摆手示意他们勿抓,这才黑地停了下来。
“二殿下,那个女人真的留不得,万一你真的想要女人,外面街上一抓一大把!”黑地喋喋不休道。
此时拓跋瀚宸因为沈云瑶的话语气愤离去。
“闭嘴!”黑天冷声道:“这么多日过去了,你还是这个性格。”
沈云瑶见状道:“黑地你最好安分一点,你从来没有真正切实为二殿下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