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0 怜香惜玉
阮烟罗看着卫星华那样,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向井潇问道:“她怎么了?起不来?”
卫星华虽然现在被俘了,可是她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基本的尊严还是有的,绝不会这样躺在地上和他们说话。
“她也够倒霉的了。”井潇露出一丝活该的神色:“大概是被水冲到的时候没站好,直接撞到石头上了,两个胳膊和一条腿都骨折了,脊椎也断了,我看这辈子怕是别想站起来。”
送人过来之前,总是要检查一下的,井潇快速说出了检查的结果。
这么倒霉?难怪从一开始就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无论问什么都没有反应。
卫星华听到井潇的话整个愣住了,她方才拼命的想要摇头,想要用身体动作来传达一些自己的意思,她以为自己做的足够明显,可是难道她其实根本一点也没有动,所以阮烟罗才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这辈子别想站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那说话呢?她连说话也不能说?”阮烟罗问道。
“我方才问过军医了,军医说,有些有脊椎骨断了之后,是会突然间不能说话的。”
这个原理古代人弄不明白为什么,阮烟罗却是很明白的,脊椎可谓是人体的神经中枢,里面的各种神经系统集中且复杂,脊椎断了之后,的确是各种损伤症状都有可能发生。
井潇方才说卫星华站不起来,可是从她的观察看来,恐怕不仅是站不起来这么简单,卫星华表现出来的症状,分明是高位截瘫,也就是说,她从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部都动不了。
“我看这就是报应。”井潇说道:“谁让她做出那么歹毒的事情。”
卫星华的眼睛都几乎要瞪出来,歹毒的事情,她做什么歹毒的事情了?那些事情全都不是她做的。
阮烟罗盯着她,若有所思,不能动,不能说话,那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圣女?
如果是,这种情形未免太诡异了,可如果不是,她又为什么出现在蛮族军中,还刚好有足够的理由对南宫凌做出那种事?
“先把她带下去吧。”阮烟罗说道,纵然她心里对这个圣女没有一丝好感,如果在正常情况下遇到,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她,可是面对着这么一个高位截瘫的人,阮烟罗还实在是下不了手。
井潇出去之后,南宫凌说道:“回头让陆秀一过来看看。”
卫星华身上的伤伤得太巧合了,军中的军医大多只会做一些外伤包扎,更细致的东西就看不出来了,但陆秀一可以。
阮烟罗点头,她就知道南宫凌和她一样看出不对来了。
“无论是与不是,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南宫凌问道。
杀一个残了的人是件很无趣的事情,而他从来不喜欢做这么无趣的事情。
阮烟罗眨了眨眼睛,说道:“你都想好了,干吗问我?”
这个男人向来有主意的很,才不会拿这种事情来问她,眼珠子一转,阮烟罗笑笑说道:“凌王爷,你该不会是怜香惜玉了吧?”
这卫星华好歹也是对他表达过爱慕的人嘛,就算南宫凌想留她一条生路,她也是理解的,完全理解。
阮烟罗端着架着,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南宫凌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就是太宠这个女人了,所以才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种事情也拿来调侃他。
“本王以为王妃知道,本王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大手一抓,抓着阮烟罗纤纤一握的腰拉到身边,身体一低就欺压了下去,唇齿凶猛地覆在阮烟罗唇上,不客气地咬住她的唇瓣。
痛痛痛……
这厮一点也不留情,居然是动真格的,阮烟罗觉得自己的嘴唇就像凌大恶狼嘴里的嫩肉,被他又咬又吮变着法的品尝,一点一滴地连最后的汁水都要榨出来。
可是事实上,她嘴唇里的汁水不仅没有被榨出来,反而是在南宫凌的蹂躏之下,一片粉嫩丰盈,水润润的,比之前还要漂亮。
南宫凌虽然抱着不怜香惜玉的心思,可是这个女人是谁啊?是他从一开始就放在心尖子上宠着疼着的人,看她皱一皱眉他都要心疼好半天,怎么可能真的让她疼。
一场惩罚性的噬咬很快就变了味道,火热的舌尖探入阮烟罗的口中,舌头上粗糙的颗粒滑过阮烟罗软嫩的颊肉,瞬间就旖旎起来。
阮烟罗起初时尚能保持着一丝理智,但当南宫凌温柔下来之后,她立刻就彻底沦陷,由着他为所欲为了。
身体像滩水似的软在南宫凌怀里,全靠着他胳膊的支撑才能站住,阮烟罗眸中水光迷离,有些迷茫地看着南宫凌。
南宫凌被这目光看得心底发痒,恨不能立刻就把她压在这里办了,但好歹知道这里是前线,还在军帐中,不能这样为所欲为。
一时间又想起阮烟罗方才说的话,心头的愤恨又起,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肉。
“唔……”阮烟罗蹙起了眉,委屈地看着他,这男人属狗的啊,好好的,干吗又咬她?
南宫凌知道不能再这样抱着她,咬了那一下之后便放她起来,又伸手为她理好衣衫,抬头正看到阮烟罗装可怜的委屈目光,心下一颤,虽然明知是装的,还是差点就软下态度了。
强迫自己硬着心肠,南宫凌冷声问道:“还觉得本王怜香惜玉?”
阮烟罗立刻摇头。
她要是再调侃一句,凌大魔王保准还能抓着她再来一次,当着凌魔王的面,阮烟罗不敢伸手去摸唇瓣,可是她敢跟自己打赌,她的嘴唇,百分百,百分之一千,肿了。
这种样子,等下怎么出去见人啊?她要不要找块面纱什么的?
在阮烟罗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身体一暖,被南宫凌从身后抱住了。
“本王从来都不怜香惜玉。”南宫凌淡声说道,微凉的声音一直浸到人心底,好听得不得了:“本王,只怜惜某条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