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卷起被单,这个可是他占有仙子的证剧,得一辈子封存,凝看茵儿的处子血液,林帛纶心里热热,恍神了一会儿,心想不知处子血是什么味道的,好奇伸出舌尖轻tian了tian晕红血液,咸咸的甜甜的。
啪!猛回过神来,他毫不犹豫甩了自已一把掌,再怎么爱煞也不能变态啊!面红耳赤抱着被单撩奔到衣柜,把这袭拥有美好回忆的血单小心收起,反手拿起一套崭身的衣服穿了起来,吆喝进兵卫端进起更物,咕噜咕噜淑洗了起来。
张元等人前来时就见大爷坐于帅桌上用早膳,单瞧他嘴角挂着的那道弧线,众人心里是铮亮铮亮的,看来大爷昨晚和姑奶奶好事成了,只要他大爷心情佳,那大家都有好日子过。
张元、吴昊、范希文、陆少群和郭遵一行五人彼此互对一眼,会心一笑跨入大厅鞠唤:“大帅早……”
“太阳都要正中,早个屁。”反口骂了一句,林帛纶抬眼往厅中五人瞧去,眉头微皱道:“吴昊、希文,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大帅放心,营中安然无恙,只是……”吴昊停顿了一下,没听到破骂,心里明白大爷的心情是极佳了,若是他心情不好,自已没说完早劈头盖脸就骂了回来,无外乎是:“安你娘个无恙,无恙你娘的跑来干嘛。”瞧他都被骂的倒背如流了,睇看了眼低头喝粥不骂人的大元帅,呵呵前禀道:“金国回应了,他们愿以两名公主、两名武将换取完颜格、完颜六、多达都和铁庆。”
昨晚体力消耗过多,林帛纶肚子饿了,端起碗咕噜把粥喝的一滴不剩,这才放下碗筷看着齐来的五人,能让他们同时搁下手头上的事前来,事情恐怕不只是交换人质这么简单吧?可最近能让人长头发白的事情只有南军那群蠢猪,也没有什么大事,是什么让张元、吴昊、希文这三位很忙的大爷前来呢?
“嗯。”心里暗寸了番,林帛纶不急不缓拾巾拭着嘴巴道:“这几天我心情不好,你们告诉河对面那群家伙,等我心情好了再换。”
心情不好?五人齐目往帅桌看去,但见大爷笑的如只偷吃到腥的贼猫,哪里心情不好来着?
众人全都知跟前这个大爷是表里不一物种,一面笑一面却说自已心情不好,八成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大家静默沉思看机会时,初来乍到的范希文较为愣头,一个大步跨前急禀:“大帅,金国名单里有一个名字,姓魏,名为清风,已经确定是丞相幼子,这……”
“什么?”听到这个名字,林帛纶惊讶一声大叫,表情怪异跨奔下帅桌,来到范希文跟前忙问:“老魏的儿子除了那个出家当秃驴外,不是全都死光了吗?”
众人整齐点头又整齐摇头,张元瞧他眼上有惊有喜,喜大过于惊,马上欢天喜地抱禀:“见着名单时我们也是又异又诧,可是金矮探来的情报确定此魏清风就是丞相的幼子,五年前他重伤被擒,让金狗虏回到中都,从此就信讯全无。若非此次我们抓到完颜格,怕也误以为他已经死了。”
林帛纶点了点头,指着张元询问:“金国凶残之极,魏清风被虏其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诉人密秘?”话落,做出个哟西哟西手势,嘿嘿yin笑。“比如金国娘门瞧他长的挺帅,就让他暖床之类的。”
五对愕目直视他左手扣圆,右手食指往圆里,老脸全染上一层红,讷讷猛摇脑袋。“不知道,不知道。”心下哀嚎连天,这是什么大帅啊?根本就是地痞无赖,这么个肮脏手势他都做的出来,真的是没有脸不要皮,走遍天下也无敌。
他们摇头,林帛纶大觉失望,负手于厅中来回走了两趟,最后来到大门前仰看天上那轮日阳,很老实叹道:“本以为老魏全家死光了,只要我和他结拜,那他死后的家产全都是我的,现在却突然冒出个儿子来分家产,这个……”很是郁闷地抠着脑门,转身对他们弱问:“要不让金国换一个,再不然我用四个换他们三个也成啊。”
汗!五人额头齐滑下大汗,就是没有魏清风,丞相的家产也轮不到他继成,况且丞相还没死呢?现在觊觎他的家产也早了吧。再反过来说,他大爷很穷吗?大元帅之职就不说了,自已本身就是候爵,家里又有个郡君和郡主,单俸碌他就比别人多领了三份,再说娶个老婆,嫁妆是金满箱银满箱的搬不完,何况现然又勾搭上姑奶奶。
姑奶奶是谁?这位可是天下男人一击必杀的御妹林缘茵啊。说钱,谁能她有钱?别的不说,单就一个林氏银铺那就是天下首富;再来说权,姑奶奶一声吆喝,天下马上就大乱了;若论美,姑奶奶解下面纱往大街一站,整条街的姑娘全都要去去上吊了。他大爷都捡这么大便宜了还要去觊觎丞相家产,太贪得无厌了吧。
张元脑门溢溢,小心亦亦上前低道:“大帅,丞相与您的交情不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何况现在是金国自已送上门来的,卖个人情以后朝中也有丞相给你担待着不是?”
“担待个屁,老魏他吃饱撑着没事总要骂我。”林帛纶不爽呸了一口,手点自已鼻头道:“昨天他还用老指戳我鼻头重重哼了我,你们不都看见了吗。”
那是你太不识抬举了,众人心里齐道。张元双手一摊,一副我不管的说道:“这件事丞相最多再过一个时辰就知道,大帅你自已瞧着办吧。”
“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他们要是不说老魏哪里会知道,林帛纶没好气往这五颗脑袋各赏了一暴粟,超级不爽转身重哼:“走,全跟我到营里。”
“是!”水寨建了五六天,他大爷终于想起自已是大元帅了,五人见他揽上重事了,倒是乐的轻松了,乐呵呵紧随其后往府外大步跨迈而去。
汴梁府昨天走马上任,张元的人马就全部撤出了府城,城将严阵职守在城池上时,惊见张大人跟着名少年向城门走来,虽然他不认得北军大元帅,可能让张大人跟随的肯定就是了,大惊之下急奔下城,哄隆隆往前奔迎跪见:“末将参见北军大元帅。”
还没走到门洞,前面突然奔来只铠甲啷当大狗熊,林帛纶呵呵唤道:“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是。”城将恭敬站起,低头躬禀:“末将姓张,名得钱。”
张得钱?林帛纶愣了一下,旋即拍手大赞:“好名字,够直接,够直接,我喜欢。”
“是是是。”张得钱唯唯诺诺的鞠躬点头,提眼偷窥大元帅,都传北军大元帅威武不凡,生喝人血,生啃人肉,可亲眼瞧见怎么不太一样?急忙深鞠往前再跪:“末将还请大帅恕罪。”
正赞城将名字取的好时,见他突然又跪了下去,林帛纶微愣了一下,弯身搀扶起笑道:“好端端的请什么罪?你又有什么罪了?”
“是,末将有罪。”张得钱九十度深深作揖,理所当然道:“末将与府尊赴任时本想过府跪见大帅,只是使座有言,说大帅日理万机,让末将与府尊处理好手上事务既行,不须过多的繁文缛节,所以这才……”
“原来如此。”明白他请的是什么罪,林帛纶笑哥哥转问张元。“这个新任的南京路节度使是谁?他知我倒是不浅。”
张元轻轻一笑,道:“姓秦,昨日前来帅府时大帅正在睡觉就没打扰了,说来他与大帅也算是老相熟,曾任过庐州首府。”
听到庐州,林帛纶马上想起那个猥琐的官爷,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
“正是。”张元点点头,沉沉一叹,凑过嘴贴耳低道:“仅只相处一个半时辰,张元就知其是个奸险之徒。”
林帛纶抿笑凝看张元眼里的恼意,呵摇了摇头往前走道:“这家伙虽然威胁双儿替他办事,不过却是老大的家人,看在老大的面上,这口气就这么咽下了。”
“老大?”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张元跟着走入城门惑问:“怎么从未见过大帅提起?”
“死了,让我葬在泗水关十里外的那片枫林内了,不过听向关靖说秦门的人早就把他挖走了,这次闯过河朔,夺回北清河时大家都一起去拜忌拜忌。”
自家少爷的事迹都是必详的,张元知晓他以前被抓到军中当过伙夫,那时刚好就是泗水关坚战,可能是一个结拜的大哥吧,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出了汴梁府,翻上马匹,跟着他扬鞭往五十里黄河水寨飞驰前去。
行了数十里,青山下的一处平原连寨起伏,大军营寨间隔不短,嘹望抬驻的极高,各式各样兽皮军旗在蓝天白云下摆的劈叭健响。
大寨抵达,吴昊扬鞭追到跟前,大声喊道:“大帅,是要进帐先歇一歇还是直接到水寨查视。”
距黄河边的风极大,犹如站在海边,声音喊出马上就被吹走,林帛纶手指前方轰隆传来的水声喊道:“走,到水寨看看。”
“是!”吴昊一声哟应,驾马驱前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