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将小檀轻轻放与床上,拿过枕头靠好,小心翼翼如同照顾瓷娃娃。
紫檀拉过大叔坐下,“不用那么小心,我现在感觉很好,过个把小时保证下地跑三圈。我知道大叔心疼了,但此事绝不是大叔和哥哥责任,毕竟我都这样小心了还中招,是我自己大意。”
偷偷靠近大叔耳朵,用手遮掩小声道:“我允许大叔晚上好好伺候我,要是让我不满意,双罪并罚。”说罢快速一舔大叔耳根,寓意深刻。
龙霄脸颊微微染红,柔声道:“好。”虽然小檀用手遮着,声音小到别人听不见,但楚飞绝正好踏进来,让他不禁一窘。
楚飞绝之后南宫深等人也进来,龙霄背对着众人不回头,唯楚飞绝端了水过来给小檀时看了龙霄一眼,他这个妹妹肯定又不老实了。
龙霄不等小檀接水,率先接过慢慢喂她,“小心喝。”
楚飞绝:“我让酒店炖了鸡汤等会送过来,刚才没吃饱吧。”
紫檀喝了一口润喉也不再喝,“刚才我将姜汁蛋奶全喝完了,每样东西都吃了一口也填了半饱,倒是你们都还没吃吧?你们谁快去点餐,不要饿着了。现在我要处理苗阿朵,哥放心,我力气妥妥有,简直是体力充沛中气十足。她人呢?”
吕易松:“我去带过来。”
楚飞绝看她脸色红润不少,唇色樱瑰开来,是在慢慢恢复,涅盘珠果然厉害。
苏清逸凑近盯着看,眼中越发疑惑,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
紫檀见苏清逸又凑过来,作势要拿手机,“夕子要是知道你在缅甸找当地女人了解当地风情,你说她会脑补什么?你觉得她是信你多些,还是信我多些?”
苏清逸眉尾猛跳:“我去多点几道菜。”以夕子对紫檀的盲目崇拜,紫檀说他在当地被女人强了都能相信。加之女人超丰富想象力~他得去打个电话先预防一下。
龙霄:“小檀想如何对付苗阿朵?”
紫檀眸中一冷:“不能留,她不死必定会报仇。但是她这样死,我心会很不爽。怕血腥的,是圣父的现在立刻出去。”
没人出去,紫檀点点头,很好,没圣父,不用听唠叨。
吕易松是拖着苗阿朵过来的。苗阿朵治完司朝辰,紫檀当时也在自医,苗阿朵知道不能呆下去,想用毒掩护趁机逃走,被眼快的南宫深一个超强雷电电到麻木,而后蓝钰不客气收了她随身包包。
可惜蓝钰不是女人,不然肯定要将苗阿朵搜身。这女人看起来就不老实,衣服内肯定也藏了不少毒。
为保险一点,也为防止她逃跑,公孙书掰断了苗阿朵手腕脚腕。他可不顾什么男人不打女人,他当时只知道他的两个朋友都差点被这女人害死。
所以现下苗阿朵手脚瘫软,根本站不起来。吕易松将她往墙边一扔,苗阿朵支撑着才坐着。
苗阿朵看到紫檀无事,眼中生狠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会没事?你不可能会解盅,这是苗家特有手法,你为什么能解盅?难道~涅盘珠,是不是珠子还在你身上?”
紫檀冷冷勾唇,“你猜。”
就是猜测不到才问,苗阿朵眼中千变万化,但没确切答案不敢肯定,又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难道有不下于她能力的苗疆人在帮叶紫檀?
紫檀对蓝钰手一摊,“锋利剧毒的刀给我。”
蓝钰嘟嘟嘴,不舍的将刀从兜里拿出给她,“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看见的?”就是想收藏点东西,这也能被发现?
紫檀:“别忘记上交财物。”司朝辰的室内没见着刀,这时候还能想到财物的只有蓝钰。不用想,苗阿朵的包肯定在他手里。
这时候还想着榨人质财物,公孙书觉得这女人成精了。
紫檀下床,龙霄小心护着,紫檀伸展伸展双臂:“大叔我已经全好了,来,苗阿朵,痛快痛快。”
苗阿朵看着那刀渐渐朝她而来,想到什么忽然恐惧叫道:“你不能伤我,不要毁我脸,你滚开!”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躲。
紫檀蹲下,未开口,一刀已经重重划过苗阿朵脸颊,深可见骨毫无不手软。就是这么不废话的随时动手。
苗阿朵被锐利刀割惊怔,又或刀实在太利,直到第二刀第三刀痛感才传来,只觉整张脸都疼扭曲了,“啊~”
叶紫檀还在划,苗阿朵尖叫要躲避被紫檀抓着下巴不能动,一刀一刀,再一刀又一刀~
苗阿朵瞧见叶紫檀眼睛里没有狠也没有恨,只是深冷寒霜,将她身体冰到半麻不麻,那疼痛没一丝减少反而成倍增长。她想叫,又被掐住脖子叫不出来,她的脸一定成花了,不要,她的脸不能毁,辰哥~
染了巨毒的黑血先是滴答滴答慢慢掉落,而后一张脸鲜血大涌,紫檀趁没被滴到放开了她。
苗阿朵已经吓的瞳孔扩大又缩放,她的脸~辰哥~
围观几人除封龙霄楚飞绝见怪不怪一脸宠溺,个个又瞪大了眼,事实再次证明,不要惹女人,找女朋友要小心。
紫檀看着苗阿朵嘲讽,“这时候还想男人,你倒真是痴情,痴情到给喜欢的人下情盅,方法真独特。那么虚假的爱,你也要,我都想赞一赞。”
抬头对蓝钰指指镜子和一整壶水,蓝钰眼一亮,秒懂。很快拿过镜子与水壶递过来。
紫檀端过水壶往苗阿朵脸上向下浇,水流冲掉一些黑血,露出一张划痕交错的脸。众人看着这脸颊,古怪对视一眼,唯美女人与小人难养,绝对是古今第一话。
紫檀放下水壶拿过镜子对着阿朵苗,淡笑道:“我读书少,只能纹几个简单的字,望不要嫌弃。”
苗阿朵看见镜中自己那一刻,惊恐至脑中一片空白,随后所有空白都被恨意填补,抬手想碰不敢碰,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不,不要,这不是我,你骗我,叶紫檀你不得好…”
‘死’还没骂出,又被掐住脖子遏制了喉咙。
紫檀:“别着急叫,给个评价,要是不喜欢,我重新划几刀,喜欢什么字,什么款式由你挑。”
苗阿朵想闪眼又忍不住看镜子,紫檀恶劣着将境子360度无死角对着苗阿朵眼睛,就是要她看个仔仔细细。
这是如此丑陋的脸,被毒侵的整张脸血管爆出,一条条青黑交错形同恶鬼,被划的伤痕中居然还能清楚看到皮肉翻飞所呈现的字样,额头上被刻了‘求男人’,左边刻了‘我荡’,右边刻了‘可我不说’,苗阿朵受不住,几度翻白眼要晕却总被紫檀掐醒。
紫檀‘呵’笑:“不想看,那眼睛没用了吧,不如我毁了这双柔情双眼?”
苗阿朵身心恨的狂烈发狂,“你好毒!”
紫檀一刀刺进她大腿,“想好了再说,是谁毒?刚才你不就是想用这刀划我的脸吗,现在轮到自己就成别人毒了,这对我不公平,你说呢?”
苗阿朵痛的一条腿痉挛,只脚腕被折了又动不了。
紫檀:“你喜欢让人装成我的样子勾男人,看来这方法深得你心。一个司朝辰怎么满足的了你,我瞧着你这身材也不错,把脸蒙一蒙,给你找几个男人不定你多享受,保证司朝辰是谁都能忘记。大叔,哥,不如让她好好舒服一下如何?”
龙霄:“这两天昂觉里的几个手下监视我们行踪,这么久也累了,送个女人过去慰劳慰劳也不错,易松,挑断她手筋脚筋送过去。”
龙霄语气很冷,对于伤害小檀的女人没什么可心软。